高瑾静静地看着我们,最后,那如一池春水般温柔的目光突然坚毅了起来,看着我,很认真地说道:“如果你不能给她幸福,就请放手,我不想看见她受伤害。”
我知道自己没资格跟林泉音在一起,只是没想到那高瑾说得那么清楚明白,看来是爱的深了。
于是也饮了一杯酒,不知道是在笑自己还是笑别人:“这个不是我们可以说了算的,要看泉音选谁了。”
稍微用了点内力,抱起林泉音,一路上闹腾着回了家。
丫鬟给她擦了身,有些暧昧地退下了。
我关上门,蹲在床边看着她,还在酒醉说着胡话:“张源信......你是不是要跟莫茗去北国了...你不准走,不准离开我,你要是走了...我追到天涯海角也要亲自砍了你的头......”
真是凶残...我把她紧紧攥住领口的手松开,帮她抚平紧蹙的眉头,虽然知道她听不到,还是低低地安慰道:“是,我不离开你。”
就这样守了一夜。。。
林泉音醒来时,见鬼了一样:“你...对不起...我喝醉了...你昨晚守了一夜?”
“嗯。”我伸了个懒腰,说。
林泉音下意识地检查了下自身的完整性....我一阵无语。
想了想,还是说:“你以后有什么烦恼可以跟我分享么,我们是夫妻,不是也应该这样么?你......跟别人喝酒到半夜,传出去对你的名声也不好。。。”
“你生气了?....”林泉音见我这样说,又开始紧张起来,“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去找高瑾让你丢脸了,我....我会守妇道的......”
看她那样担惊受怕的样子,我只觉得好笑又好气:“林泉音,你不是骄傲的公主殿下么?在我面前,你一定要这么低声下气么?”
“我....我只是怕你离开我.....”她这样说着,眼泪都开始止不住簌簌落下,真的受了很大的委屈般。
我无奈,看着她的样子,缓缓开口:“我怎么会离开你?”
“那封信.....我亲眼看见是莫茗交给那个寨主的......我不会给你的,我要是给了你,你肯定就跟莫茗远走高飞了,我......”连日以来积压的秘密,决堤了一般汹涌而出,林泉音任性而又怯弱地看着我。我这才知道为什么我找不到那封信了,原来是她心中有了小九九,第二天偷偷拿了去。
她如此情深,我又怎么忍心再辜负:“好了,我上次不是跟你说了么,我跟莫茗没可能了。山洞一夜过后,我已经真心将你当我妻子了。是不是当我终于决定走向你,你却又要离开?”
泉音猛然愣住,抬头看着我。
我笑了一下,走过去,把她拥住怀里:“好了,小笨猪。该起床了。”
下一秒,她那眼泪竟然是再也止不住了。
无情不似多情苦,一寸还成千万缕。
作者有话要说:分割线前面的h是今天妇科学课上临时补的,我不是很会写h=。=
写得不好见谅~
☆、征战
京城初雪。
三哥张源义来信。
他从东南沿海前线归来,虽是打了胜战却负了伤。
马上又要走,不方便行动,邀我去他府邸。
我跟朝廷告了假,林泉音粘地紧,硬是随了我一起去不远京城千里的云滩镇与兄长一叙。
我们来的仓促隐蔽,这云滩镇天子脚下,却不似京城繁华落尽。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泉音从马车上掀了帘子,看见遍地横尸灾民,与于心不忍,把银子都分了出去。
我给她披上披风,那些孤儿寡母都纷纷谢她,我叹气道:“前几日朝廷明明拨了款,定是被那衣食父母官给克扣了。天子脚下,居然也有这等贪污事。”
到了张源义府上说了这个事,张源义常年征战,自然也没有发现这个问题,在说他是武官,也管不得这些文官的事。
我只好孤身去了官府,那地方官猝不及防,连忙巴结,我拿着公正廉明的道理好好教育了一番,警示一番。催他把款项给播了,这才算告一段落。
张源义听说这事情,夸我爱民,复而又忧心忡忡地说:“东南沿海倭寇战事紧张,北国趁虚而入,我分身无术,朝中又重文轻武,我自知分身无力,源信,好男儿报国有志,我听二哥说你前段日子剿匪的事,知道你是个将相之才,若是有心有力,希望你能帮我。”
源义能拜托我,看来朝廷确实是没什么武官的。可是我心中淡泊,更是无心血战沙场。只能说考虑几天。
源义一腔热血。还想规劝我,可是有人来报公主一个人出去了,拦都拦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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