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当时纯洁的小白兔只是不明情况地粗略翻来几页,就如同被闷雷炸呆,头脑里一片空白,将那本“不干净”的坏书扔了十米远…
林泉音挣扎的表情映入我的眼帘里,欲拒还迎,一副视死如归任人宰割的样子无疑是一剂最好的催情调料。
一时之间我忘乎所以,动作也不由加快,好像我才是被下药之人,猴急难耐地将外衣脱下,铺在地上,期身压了上去。。。
突然的压力让林泉音下意识地睁开眼睛,被面前徒然放大的脸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反应,腰带已经被解开,身上的轻衫外衣已经被粗鲁地掀开,露出里面洁白的xiè_yī。
“别…”下意识地,浑身无力的林泉音挡住了还欲继续下去的那只做死的手…
可是已经被撩拨地焚身的那人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放弃,将她的手按在一旁,药效作用下浑身无力的林泉音只能瞪大眼睛看着被我拉开的内衣下面露出的隐秘肚兜,紧紧咬住下唇,颤抖着,虽然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是感觉不会是什么好事…
下一秒,林泉音便被一个宽阔的怀抱拥抱住,燃烧的身体温度似乎也温暖起来,不再颤抖。纷扰乱动的心也安定了一点。
“你…欺负我…我要…”药效折磨下的林泉音明明已经难以自抑,可还是嘴硬着想斥责我,她温热的气息吞吐在我鼻翼,我哪里还能放的过她,剧烈狂暴的吻落下,骤然地伸舌窜入她微张的嘴唇,撬开她紧闭的贝齿,两人亲密地交融在了一起,林泉音被按住的手拼命地胡乱掐捏我的手掌,含糊不清地呓语,“我要…要…砍了你的脑…啊……”
还没来得及从突然的亲密吻戏中享受到乐趣的林泉音,只觉得放松了警惕的下身被什么巨物突兀地插了进去,一种从没预料到的剧烈的疼痛撕裂般地从腹部传来…娇生惯养锦衣玉食的公主殿下哪里受过这样的折磨,直接疼地忘记了动作,呆滞地张口,丢了魂般地看着山洞的墙壁,流下了委屈的泪水…
小欢骗人…这个根本一点就不舒服…明明那么疼…
我看她哭了,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也是清醒了起来。
两人的身体还是没有分开,身下的外衣已经染上了点点chù_nǚ红…我犹豫着要不要出来…可是下体的难受不是自己能够控制的,正急不可耐地想要找一个宣泄口…
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其实我也是第一次…
但是没想到,面色潮红,泪痕满布,衣不遮体的林泉音,竟然如此诱人,让人油然而生出强烈的征服欲…
笨拙如我,不知道如何才能让她开心,明明是她中了药,我本想草草了事,没想到她自制力那么好…怎得像是我在强(和谐)奸一样…
这样想着,我松开了她的手,林泉音细皮嫩肉,无瑕的柔夷上多出了一条刺眼的肋痕。
得到解放的手迅速抬起,从袖口掉出一物出来。
两人的视线都被吸引了过去。
原来是林泉音之前得到的那寨主的密函。
我欠身捡起来还没来得及打开,林泉音突然在这当口像受了刺激般坐了起来,本来出来一半的那啥再次以这样奇妙的体位给她亲自送了进去,两人再次紧紧结合在一起。
“啊...”林泉音不由得发出一声动情的嘤咛,身子一软倒在我怀里,满脸通红地贴在我的胸膛上,害羞又胆怯地颤声呻吟着:“不要看......”
阴暗潮湿的山洞之中,只听见两人急促的呼吸,我低下头扯下她最后一点遮挡,像久觅不得食的恶狼般扑了上去,蹂(和谐)躏起这只可爱的小白兔,几乎想要将之整个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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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来山洞里的柴火已经燃尽,并未看见林泉音。
昨晚的一夜就像一场旖旎春梦,但是又是那么真实地发生了。
她疼痛的表情,隐忍了许久还是落下的泪滴,以及呼唤我名字那种绝望,那么真实地发生过。
我穿好衣服,担心林泉音会不会出什么事,回到府里,家丁却说泉音匆匆忙忙回来,之后带着几个随身丫鬟进宫了。
我没有多想,没想到林泉音这一去就去了好几日,都不再回来过。
剿匪有功,皇帝给了封赏。没有提到林泉音,想必是不知道她上山的事情。
碧云那日从府上离开后,也很久没再来。
我心里担心林泉音的近况,但是又厚不起脸皮进宫找她,或许....我们都需要静一静吧。
剿匪的将领苏涵找到机会拜会了我,寒蝉了几句客套话,又说道:“启禀谏议大人,那天带你信物下山通报的黑衣人,下官命人盯了几日,发现身份有异...但是他们有功,不知道如何处置?”
“哦?”我蹙眉,“他们现在在哪?”
我跟苏涵一起跟踪莫茗看她从药庄取了药出来,有些不敢相信,问他:“你可确定是她?”
“启禀大人,我们赶到匪窝发现那里已经被烧光了,只捕得几个小匪徒,下官留了个心眼,便派人守着这两人,他二人牺身城东郊区一个偏僻的村庄,这位女子受了伤,一般都是那男子来取药,今天不知怎么的自己来了。”
我苦笑了一下,拦住了莫茗的去路。
她似乎已经料到我会来,提着药包看着我,我询问道:“你是那日的黑衣人?”
想到她亲耳请见我要给林泉音解毒,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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