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清漪依旧拿着一卷书在看,不过赫连端砚却没能再躺在她的腿上。
赫连端砚看着目不斜视的桑清漪,想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清儿还生气呢”。
“……”
又被无视了,赫连端砚感觉很崩溃。
昨夜在集市上吃飞醋,把别人骂了一顿后,不爽的回到驿站,却被桑清漪发现手里竟拿着一个同心结。
当时赫连端砚就懵了,根本不知道这东西是怎么到了她手上的。
在面对桑清漪那能穿透人心的目光时,赫连端砚更是紧张到语无伦次,然后就被解释为是做贼心虚……
于是乎,被桑清漪整整冷落了一夜。
这逼得赫连端砚也想了一夜,觉得最可能的便是她愣神那会儿有人塞给她的。
“清儿,我真的不是真心要接的,肯定是有人趁我不注意时塞给我的,我完全没有意识”,赫连端砚觉得自己就差指天发誓了。
桑清漪终于瞧了她一眼,“那砚倒是说说,当时是在看什么看得那么出神”。
赫连端砚想也未想,便诚实回道,“我看到一个姑娘,觉得似曾相识,我”。
“这都看上人家了,还说不是你想拿的”
桑清漪的神色看着愈发的不对劲起来,赫连端砚那个心急。
“真不是清儿你想的那样,只是突然觉得那个身影有些熟悉,却又一时想不起来,便有些愣神了”
桑清漪也不说话,只是看着赫连端砚的脸,看了一会儿后,“这一张惹人的桃花面,以后怕是要遮住才可”。
“那清儿便应该被罩住才行!”
想到昨晚的情形,赫连端砚还是很不爽。
桑清漪看着,也不由得想起昨夜眼前人的种种反应,不自觉的扬起唇角。
赫连端砚看着,连忙加强了攻势。“清儿,你别恼我了,你一恼我,我便难受的睡不着觉,你看,黑眼圈重的就跟被人打了似的”。
明知道赫连端砚是在故意装可怜博同情,可当看到那浓浓的黑眼圈时,桑清漪还是忍不住的心疼。
“你个呆子,我何时恼你了,尽会胡思乱想”
“嘿嘿,清儿不恼我便好,那我就放心了”
桑清漪忍不住温柔的瞪了赫连端砚一眼,“累了便躺下睡会儿吧”。
只是赫连端砚哪有那么听话,躺下后便一直睁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桑清漪看。
“清儿,你真美”
桑清漪看了她一眼,温温一笑,便继续看书去了。
看着桑清漪认真的神情,闻着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清香味,赫连端砚不禁开始心猿意马起来,侧过身,把头埋进了桑清漪的腹间。
“砚在作何”,桑清漪忍不住低头问。
赫连端砚抬头一笑,“我只是想念清儿身上的味道而已,不会做什么的”。
当赫连端砚的舌尖轻轻扫过精致的锁骨时,桑清漪后悔不该听信眼前人。
不知何时,桑清漪的衣裳已被解开,露出了里面的白色肚兜。
“砚你”
“清儿都两日未让我碰过了,我实在受不了了”
闻言,桑清漪只觉脸突然有些发烫,这人真是,怎能每次都把这种话说的如此理直气壮。
“我们尚在马车中”,桑清漪一边说一边便要穿好衣裳。
赫连端砚哪会允许,直接把桑清漪抱起,让她侧身坐在自己的腿上,而后邪邪一笑,迅速低头开启了她的肆意索取之旅。
“砚不……要”
但箭已上弦,怎么可能停下。
在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地点,她们居然在做着房中才能做的事,桑清漪不知是赫连端砚太过胆大妄为、放荡不羁,还是她变了。
也许是她变了,自从爱上身上这人后,她便在改变,变得不再像自己,很多东西都不再顾忌。而身上这人似乎有魔力般,总能把她隐藏在内心最深处的渴望给勾出来,常常让她不能自已。
也或许是她对身上这人太过放纵,每次这人做出什么过火之举时,她虽然会说不,会拒绝,但若这人偏要如此,她便随这人去了。久而久之,这人便越发的无所顾忌了。
桑清漪想,也许这就是为何,此时此刻的她,会如此毫无招架之力。
“嗯……”
桑清漪最终还是未能忍住,泄露了此刻内心的涌动。
历经三世的赫连端砚,也只在遇见桑清漪后,才与人有了肌肤之亲。
在前两世中,赫连端砚与浠(汐)儿并不曾有过床笫之欢,也未看过有关房中之术的影像或书卷。
可无论是与桑清漪的第一次同房,还是之后的每次亲热,赫连端砚都像是轻车熟路,花样百出,直折腾的桑清漪情不能自已。
也许真的是情之所至,一切都会不自觉的变得熟稔起来。
赫连端砚的无师自通,皆是源于对桑清漪的极度爱慕与渴望,每一次的亲吻,每一次的撩拨,每一次的直抵心灵深处,都只是从心而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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