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以费鲁的聪明会选择藏在那?难不成不怕被出卖?但确实,费鲁在都城附近被劫的,而负责的人当即就下命令附近所有城镇都严加查核,根本就没有可能当时就逃出去,而他接到消息就下令全国戒严,所以费鲁一定还在境内,在他们几乎一家一户都搜过去了,一无所获之下,在质子府这样平常官府是不能乱搜的地方藏身的可能性最大。
队伍在一家比寻常人家稍大一点的庭院前停下,皓呈戮下了马车,抬头看了一眼这还算高大的朱漆大门上的南遥王府四个字,冷笑了一下,真是和南遥王质子相配啊,如果没那块牌匾,估计谁都不会认为这会是堂堂一国质子的住所。
皓呈戮手一扬,兵对四散开去,包围了整坐南遥王府,皓呈戮眼神示意了下自己身边的人,那人上前,大声吆喝著:“皇上驾到!!”
刘顺连滚带爬地从里面爬出来,口中不断地和忙著扶自己的下人咒骂著为何之前没有得到消息。
大门缓缓地开出来,刘顺一见皓呈戮,两腿抖著跪了下去,颤抖著声音说:“臣……微臣不知皇上驾临,未曾远迎,罪该万死,请皇上恕罪!”整个趴伏在地上,皓呈戮也不睬他,抬脚跨进大门,直直往大堂走去。
“快……快扶起我。”刘顺抖著声音,命令身边的人扶起他抖得就站不稳的身子。
皓呈戮直走上上座,一屁股坐下,盯著由家人扶著的刘顺,手朝著一直跟著自己的人挥了挥。
“刘顺,最近有大臣上奏折,说你窝藏要犯?”
刘顺闻言,睁大了双眼,直摇头:“冤枉啊,皇上明鉴,我南遥国至今一直都安分守己,从未做出过失礼的事情,这是中伤!皇上您仔细盘查,臣是冤枉的!“
皓呈戮冷眼看著刘顺这一把鼻涕一把泪得喊冤,开口说:“如若真是冤枉了你,朕当然会替你洗清你的冤屈不过……你要说自己是冤枉的,总得让朕心服口服得认为你是冤枉的。”
刘顺跪坐在地上,抬头看著皓呈戮:“皇上您要不信,可以搜我的王府,我王府就这麽点大,您不到几口茶水的功夫就搜完了,我保证,绝对是子乌虚有的事。”
皓呈戮见他所说的话正中下怀,正暗暗高兴,这刘顺却转口说道:“不过……皇上,您也知道,我虽只是区区一个质子,但是……我也是堂堂一个国家的皇子,您搜,我很乐意,但是要是传出去给我父皇听到了,您也知道,我父皇一向来脾气燥,早年我在的时候还听我劝,现在我不在,若是他脾气一上来……真做出点什麽。倒是伤了和气了。”
皓呈戮脸色一变,心下一想,倒是小看了这刘顺。
“那……这不搜也行,但是毕竟有人弹劾了小王爷,如果不做点样子,怕是被人说笑,说我溯日连自己境内的地方,不过搜个要犯,都没有办法,还是我这个皇上亲自出马,小王爷好歹也要给我这个皇上个面子吧,再者,若真没有的话,朕自会给南遥王一个满意的交代。”
刘顺哑然:“这……这……”这…了好长一段时间,依旧不知道该如果说。
“怎麽样?小王爷还是不让朕搜?小王爷啊……难不成是怕朕真搜出点什麽?”
刘顺慌忙摇头:“不是,不是,我清白的很,当然不怕,皇上您要搜就搜吧。”後退了一步,皓呈戮朝手下使了个眼色,手下人大步走出大堂……刘顺冷汗直冒,频频擦拭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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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鱼贯入庭院的官兵,刘顺紧张地跟上去,皓呈戮轻哼了一声,张口说道:“小王爷,朕难得来这一趟,怎麽?不陪朕聊聊话儿?”
刘顺僵硬著身子转过来,僵笑著走上前,端过旁边的下人端上来的茶水,想往前再走的时候,被人拦住,慌忙稳住自己摇晃不稳的身子,将茶水递给面前的侍卫。
“我不喝。”皓呈戮一口回绝,这令刘顺更是局促,满是尴尬,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前面带著讪笑的那张漂亮的脸,似乎在跟他说,你就瞧著吧……老天,千万可别真搜出点什麽来。
差不多一盏茶的工夫,搜的人走进大堂,走到皓呈戮身边的侍卫边上,小声地说了几句话,那侍卫一愣,转头又和皓呈戮咬了几下耳朵,皓呈戮转过头;“真的?”
见搜查的那名士兵重重地点了下头,皓呈戮眼睛瞟了一眼刘顺,站起身说:“小王爷,真是不好意思,似乎府上真没什麽要犯,今天真是打扰了。回宫!”
刘顺松了一大口气,方才发白的脸出现了丝血色,笑著说:“那是应该的,只是……我父皇那,务必请皇上去解释下,伤了两国和气了可不是一件好事情,当然,我也会尽力为皇上说话的。”
这只小狐狸,真不知道他能将人藏哪去了,搜遍了这麽点大的庭院,居然什麽都找不到。
“那朕就先行回宫了,日後设宴给小王爷压惊赔罪。”
“不用,不用,能证明我的清白就好了。”堆满了笑,目送著皓呈戮走出大堂……
皓呈戮前脚刚走出去,刘顺慌忙关好大门,走回大堂正要喝口水压下惊,身後冒出来的声音让他三魂六魄吓飞了一魂三魄,猛拍著自己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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