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查,你特别要的人都比较的棘手,不过你放心,弄好了我会马上给你。”
“,只准给我一个,其余的人,包括四皇子,都不能给。”
“为什麽……你不也是给死皇子做事的吗?”
“呵呵,你不怕你拿的这麽彻底,到时候没有了利用价值,反被四皇子灭了口吗?”
窗外的人没了声音,华灼冷笑了声,这个人充当的角色不过是颗棋子而已。摸摸手中的那块方玉,四皇子真是给了他一颗如此好用的棋子呢,真要感谢他……
“时候差不多了,你该走了,小心点,别让人知道你我的关系,还有以後有什麽事情,我会自己去後花园找你,你不要来这俘华宫了。”
“知道拉……”
华灼听到房门外传来了些许动静,刷站起身,跑到床上睡下……
小风开门进来,左右仔细查看了好一会,刚才……她好象听到了说话的声音了……
28
皓呈戮来回急促地踱著步,心中极是焦躁。刚刚收到消息,押送费鲁的囚车被人劫了!刚听到这消息,整个人像被浇了冷水,可恶!就在这个时候居然劫持了费鲁,还有一天,现在去追捕,压根就来不及……咬著牙,看来无论怎麽样,这次是失败了,抬起脸,对身边的太监吩咐道:“去叫福嬷嬷来。”
太监领命转身走了出去,差不多一盏茶的工夫,福嬷嬷便来到了书房……
“皇上……”
“福嬷嬷,快,快进来……”起身上前搀扶著福嬷嬷走进内室,坐下,把下人都支开了,才开口说:“福嬷嬷,刚收到消息……费鲁跑了……”
“跑了?”福嬷嬷喝著茶,并未有太大的惊讶。
皓呈戮心中懊恼万分,原本可以很顺利地抓到费鲁,先拿到华淮的下落,再逼费鲁说出皓明澈的去向,可是现在……一举两失啊,先不说他没有办法拿人去和华灼要华淮的去向,再者,费鲁如若真是被救走了,这对溯日国无疑是一个挑衅。
“追不回来了?”福嬷嬷看著皓呈戮,一眼就看出了他的想法,放下手上的茶杯,说:“不用著急,费鲁是在溯日境内跑的,想必一定和他救他的同党在溯日国的境内逗留,这两天全国戒严,还怕抓不到落网之鱼?”
“不是……福嬷嬷,朕的意思是……”
“我知道,你不用说,少安毋躁,当务之急是想对策,抓到费鲁要紧。”
皓呈戮点点头,说:“这些我知道,一早我就安排下去了,但是华淮……”
福嬷嬷笑笑说:“华灼一天还在我们手上,还怕他耍什麽花样?再说了,他可是很怕华淮来寻他仇的,所以你真推迟了,他还巴不得。”
“您怎麽知道?”
“华灼毕竟还是个孩子,思想还算是很单纯的,仔细想想就能明白,还有就是……昨天他来找我,要我除掉华淮。”
皓呈戮一惊,看这华灼不过是16岁的孩子,居然有如此狠毒的想法,华淮就算是他要杀的人,但也是和他有骨血之亲的!他怎能如此狠毒!下此毒手!
“他可真是狠毒啊,小小年纪……”
“皇上,您小心便是,这人用完之後必须除掉,否则後患无穷。”
“谢谢福嬷嬷提醒。只是现在这费鲁逃了,明澈会不会听闻消息後赶来救人?”
“不会。”福嬷嬷连犹豫都没有,直接下了定论,“四皇子不是优柔寡断的人,费鲁目前为止并不会给他带来好处,他顶多会派人来营救他,断不会自己亲自来。”
“那……那些救他的人有可能是明澈的同党?”
“恩,皇上您注意下之前和四皇子比较亲近的大臣,或许里面能找到一些线索……”
皓呈戮边点头,边思考著,费鲁是在临近都城的地方被劫持的,那就是说,他的同党,要不就是都城附近或者就是在都城中的人,要不就是外来人潜伏在那已经有段时间了溯日国都城的周围都是繁华的大城镇,来来往往的人极多,若真是混几个人进城,并不是完全没有可能,而且这群人专门挑这人多的地方行动,可见是想通过造成人群中一定的混乱来救人,这样看来,这些人应该是对周围的环境不是太熟悉,但是,若真不熟悉,那如何藏人呢?
“福嬷嬷,你说他们是如何救人後藏人呢?”
“很简单,藏个一个官兵不可能去搜的地方。”
皓呈戮全身一震,抬去脸看著福嬷嬷,轻声说:“不可能……是那吧。”
喝了口水,福嬷嬷起身,说:“去了便知,或许还能查到更另人意想不到的东西。”转过身,迈著步子往外走……
“有四皇子的好消息记得告诉福嬷嬷,那孩子啊……福嬷嬷怪想他的。”说著,拉开书房门,走了出去……
皓呈戮见福嬷嬷走出去了,忙站起身,大喝一声:“来人,传令下去,带御林侍卫精兵500随朕去南遥王府。”
“是!”
29
原本安静祥和的街道,忽然一阵尘土飞扬,街道上的人开始四散拼命逃开,一队武装精良的士兵迅速地潜行,中间是一顶遮盖严实的马车。
皓呈戮侧躺在马车中,思索著自己即将要去会的南遥王质子──刘顺,虽是质子,却不同斯连竹那样拥有显赫的背景和身份地位,南遥国国力弱,根本不具备威胁溯日国的实力,但它位於溯日国重要要塞的关卡边,如果真要是发起战争,也真不容小看。当年派了个质子过来不过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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