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太少了。”
离仲凯听的出来,儿子是有些抱怨的。这些时日,离仲凯给平安讲了不少打仗的谋略,训练他的功夫,平安对这种父子间的温馨还没体验够,就又要分开了。
说在多的话也有说完的那一刻,终是要走的,天还没亮,离仲凯和宝柱就悄悄地到了营地外面,竟发现师远行和平安在外守着。
师远行上前,“就知道你会悄悄走。”
离仲凯点点头,“嗯!不想看到那种分别的场面,令人伤感。”
“宝柱,路上好好照顾你家主子。”
宝柱重重的点点头。
离仲凯拍拍儿子的肩,“好好表现,不许丢离家的脸。”
“放心吧!父亲,保重!”
“走啦!”离仲凯翻身上马,拉着马缰在原地转了一圈,再看看营房,远处的土地,昔日一起战斗的伙伴,咬咬牙一鞭子抽下和宝柱绝尘而去。
师远行和离平安都站在原地没动,师远行担心将军到京城后的情况。平安脑中还想着父亲昨晚嘱咐他的话,低调做人,谨言慎行。他不傻,能感觉出父亲离去的不寻常,可父亲没有告诉他,一是不愿他也跟着担心,二是一定和军中有关,怕他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绪,父亲,放心吧!儿子不会给老离家丢脸的。
师远行和离平安说着话向营房里走去,待他们走远了,营地门口不远的大树后的暗影中走出一人,他逐渐的从暗影中显出身形和脸,原来是他——吕恩韦。
此时的吕恩韦满脸愧疚的看着离仲凯离去的方向,拱起手一揖到地,“将军,吕某对不住了,吕某也是无奈之举,待来生吕某再报答你的知遇之恩吧!”
主仆二人风餐露宿,快马加鞭的往京城赶,这些年倒是被北地的寒风吹的比常人更耐寒些。离京城越发近了,路上突然起了大风,风沙象刀子刮在脸上生疼,宝柱在马上大喊,“公子——咱们找地方避避风吧!”声音一出来就被风刮散了。
离仲凯没说话,指指前方,在风沙中隐约可见田间地头上有一间不大的小屋,主仆二人朝着小屋的方向奔去。
那小屋是农人避雨临时放农具用的,很小,俩人进去稍显拥挤,“公子,总算找到避风的地方了。”
“看这天气是要下雪了,我们稍稍休息会儿吧!一会儿还要赶路,离京城还有两天的路程,尽量往前赶,大雪行路难啊!”
离京城还差一天的路程时,下了大雪,鹅毛般的雪片被风刮进了脖颈里,冷嗖嗖的,半天的时间眼前就白茫茫一片了,下午时雪在地上已经积起半手掌的厚度,马匹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踏去,速度开始慢下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地上的雪越发深了,到了太阳落山时,温度就更低了,不过好在已经看到京城的轮廓了,那掩映在银白下的城郭还是记忆中的样子,古朴、厚重、沧桑、庄肃。
主仆俩停在一处高坡上,十三年没有回来了,更确切的说是九年,九年前回来一次,待的时间不长就又回边关了,这次不会再走了,就停留的这一会功夫,主仆二人的身上都被覆盖了一层白。
宝柱看看自家公子,叫了一声,“将军。”
“呵!竟有些近乡情怯了,走吧!要不赶不及进城了。”
第97章 离老将军
离府中,晚饭的饭桌上,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吃着饭,离老将军这些日子似乎情绪不高,吃得也少,老夫人不放心,曾提过让秦大夫给把把脉,但老将军回绝了,说是不用,自己身体自己清楚,大概是天气越发冷了,人越发惫懒了。
老将军如此说了,大家也以为是,就没往心里去。其实,若仔细观察,能够发现老将军的白发见多了,老将军掩饰的很好。
乐儿也提出要给祖父看看脉象,祖父摇了头。乐儿为了多练习医术,离家哪个人生病了,包括下人,她都积极的把脉,开了方子再让师傅过目,这样下来,乐儿的进步很快,司大夫自己都有种感觉,这是捡到宝了。
晚饭后,平聚和乐儿在院子中站了会儿,“三哥哥,看这天阴的,要下雪了,明早我们堆雪人吧!”
“好啊!今年我们堆个大的,去年下雪时,大哥还在,还和我们打雪仗呢!有些想他了……”
“我也想大哥了,不知爹爹他们那里下雪了没有?”
“娘说过,他们那里更冷,雪下得更大呢!”
“爹爹这些年一个人在外面可真不容易,不过现在好了,大哥可以陪他了。”
“嗯!今年大哥可以陪爹过年了。”
此时的离仲凯已经到了城门外,而一家人还不知道这样的变故。
“小姐,三公子,回屋吧!可别冻病了。”下人在边上劝说。
“三哥哥,我们回屋吧,我还有书要看。”
“娘说了你几次了,不让你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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