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可能发生了一些事,你让阁主静一静,也许他想通了就会让你回来呢?”不忍心看到他伤心的表情风羽开口安慰。
“是吗?你让阁主好好休息我走了”苏锦言嘴上自嘲,怎么可能呢?他不要自己了,难道以前的一个月都是假的吗?
“他走了吗?”屋里传来了声音。
“走了,璃棠,你这么做到底为什么?”看得出来你对苏锦言的喜欢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你这么隐忍,而且到了要把他调离身边的地步。
“风羽,我累了,我想睡一觉”房里的人呼吸渐匀仿佛真的睡着了。
风羽长叹一口气,几个转身不见了踪影。
青龙殿里。
“有谁自愿去?”高台上的重莲看了下面的人沉声问道。
“我去吧!”重莲旁边的人上前一步,目光平静的看着来人。
“棠七,你是副堂主这件事怎么能让你去”重莲摇头。
“你也知道这次去天下楼窃取情报九死一生,而我曾经是朱雀门的人,对于暗杀和藏身我都有经验”苏锦言分析利弊。
“可是……”重莲还想开口被苏锦言打断了:“这事就这样说定了,今晚就走”
天上的繁星满天,蛐蛐的叫声传的很远,扣扣……门被敲响。
“锦言……”白璃棠惊讶他的到来,心里带着疑惑为什么没有人拦着他。
“阁主不让我进去吗?”在昏暗的灯光下看着对面熟悉的脸听着耳熟的声音,一切都变了。犹豫了下白璃棠还是打开门让他走进来。
“明天我要出去一趟,不过心里一直有个问题一直想问阁主”苏锦言背着手开口。
“你说?”白璃茉眼神淡淡的滑过他。
“你……可曾有喜欢过我?”下定了决心,苏锦言的心跳的很快。
“从未!”削薄的嘴唇冷冷的吐出来两个字。
听到传到耳边的两个词,苏锦言心脏停了一瞬:“呵呵!我知道了,原来一直都是我一厢情愿”看着白璃棠眼底深处的淡漠,苏锦言心里最后的一丝侥幸也消散了,剩下的只有无尽的悲凉。
苏锦言头也不回的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屋子,身影消失在黑夜中。白璃棠紧了紧身上披着的衣服,还没到深秋为什么感觉好冷……好冷。
半个月后。
手里拿着一封信风羽眼含着哀痛迈着步子走进了屋子里。
“阁主……锦言……出事了”看着对方震惊不已的表情风羽不忍心再说下去。
“你再说一遍”白璃棠紧抿着唇,手里的茶杯应声而裂,可风羽的表情却说明了一切。
“不会的,不会的”一滴泪从眼角悄悄滑落,白璃棠双手掩面,“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怎么做还是保护不了你,为什么?”再抬起头眼神通红,白璃棠颓坐在地上。
“璃棠你不要这样,我们还没有找到他的尸体,说不一定他只是被人救了”风羽跪在地上,扶着白璃棠从来没有看到阁主这样失态的模样,只能捡好听的话说。
“他在哪出的事?”白璃棠冷着脸,若无其事,可通红的眼却出卖了他。
“凤凰山”风羽说到这也有点黯然,自己已经派了几波人去找,可是情况不容乐观。
凤凰山顶,一人迎风而站,看着绵延不绝的山脉,白璃棠牙齿作响,他是个很骄傲的人,身受重伤宁愿从这里跳下去也不愿束手就擒,苏锦言你这是在惩罚我吗。
“阁主查清楚了,炼狱楼动的手而且天下楼也参与了”说道炼狱楼重莲脸上铁青。
“清洗炼狱楼,一个不留,把邑州的人调回来”背起手,白璃棠声音的清冷在空中响起。
“是”重莲应声,下去准备了。
白璃棠静静地看着手里的象牙扇出了神,苏锦言伤害你的人我绝对不会放过,你……千万不要死。
三年后,天下第一楼少主订婚宴,邀请天下群雄赴宴,而凌鸢阁作为第二大门派自然也收到邀请。
“阁主,你说这天下第一楼的少主是从哪冒出来的,为什么以前没有听说过?”大厅里的两人并排而坐,趁着空隙的片刻,风羽轻声问。
“不知道,一会儿不就知道了”白璃棠摇了摇头,不打算多做回答,自从三年前苏锦言失踪,而且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白璃棠就沉默了不少,轻易不开口。
随着一声鼓声响起,大厅里跳舞的妖娆美女,依次退了下去,从正门里一人径直走向主座,等他落座众人才看到他的样子。
身穿大红坠地长服,慵懒的坐在宽大的座椅上,面容绝丽,红唇妖冶,浑身散发着魅惑的气息,在看似平静的眼波下暗藏着锐利如鹰般的眼神,这样的外貌和神情,第一眼就让人觉得他太锋利,有一种涉世已久的尖锐和锋芒。他就是鬼魅一般存在的天下第一楼楼主-燕辙
“各位久等了,”燕辙神情懒散的回道,却没有表现一丝歉意:“今天邀请诸位来就是来参加义子的订婚宴”有意无意间眼神投过白璃棠的方向,说完举起手拍了三下,只见几位美人簇拥着一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待众人看清他的面容时都不由自主的惊呼出声,他竟然半边脸带着一半面具,可是另一半脸却倾国倾城,不知道他摘下面具时会是怎样的绝色。
“晚辈叶沐风见过各位”叶沐风轻轻嘴角勾起,对着燕辙行了礼就在他一旁坐了下来。
不过一旁的白璃棠眼神却一直盯着叶沐风,不光是他就连风羽也久久回不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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