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棠,你身边什么时候换人了,而且……还很不简单”摇开纸扇上官看着白璃棠后面默不作声的人儿。
“刚招进来的,既然你来了那我就先走了”觉察到上官看向苏锦言的眼神,白璃棠心中微微有点不舒服。
“好,晚上找你喝酒,我们几个好长时间没聚了吧?”上官收回打量的目光,笑着开口。
“好”白璃棠带着苏锦言离开了。
一直目送到两人远去上官才收回目光,嘴里直呼,有趣!
回到自己的月岚轩,白璃棠关上门眼神直勾勾的“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阁主想听什么。”苏锦言不解其意,疑惑的问道,为什么觉得阁主从回来就觉得不对劲。
“你怎么知道天蚕盅?”白璃棠严重仿佛蕴含着一场风暴,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苏锦言有事瞒着自己,这种感觉很糟糕。
“阁主,原来是因为这件事啊!”苏锦言搞半天才弄明白白璃棠是因为这个生气,感觉心里有点好笑,苏锦言缓缓开口解释。
三年前,自己去进行一场暗杀行动,不过没想到有人泄露了动机,苏锦言和自己的一个同伴被抓了。
严刑逼问两人拒不坦白,后来为了控制自己有人给自己中下了天蚕盅的子盅,两人就被放了出来,自己的同伴为了不被控制从而危害凌鸢阁自杀了。自己还没能走到白璃棠身边,他不甘心。可是苏锦言又不想就这样回去,天蚕盅的毒性是七天后发作,苏锦言甩掉跟踪自己的人不过却不幸掉入了茯苓山里。后来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一位高人的搭救,那位高人不但治好了自己而且还把千年难遇的天蚕盅王给了自己,所以,在到达天意茶楼时苏锦言就感受到天蚕盅的存在,只是刚开始不知道天蚕母盅的位置,最后自己发动天蚕盅王,一直在观察人的苏锦言注意到不对劲的查掌柜,才确定了查掌柜有问题,所以才有了后面的一幕。
“那后来可查清楚是什么人干的?”白璃棠听到这心里有点心疼,这个少年想必以前吃了好多苦,受了好多罪。
“嗯,我伤好后把他们都解决了,可是我觉得当年的事背后可能还有人在操控着,可是这几年来我没有查到是什么人?”
“疼吗?”
“什么?”
“子盅要想放进身体,必须割开心脏边的动脉,钻心之苦疼吗?”
“过去了那么久,除了偶尔还会觉得疼已经没事了”
“苏锦言”
“嗯……”
“以后由我护着你”
“……好”
夏天的午后总是很炎热,可是屋内却凉爽宜人。
书房里两人一人执笔,一人研磨,两人的影子交织在一起,两个美人看着很是养眼。
白璃茉提笔在象牙扇上轻描淡写,大约用了一个时辰,终于画完了最后一笔,轻轻的吹开纸上的墨迹,满意的打量自己的画作。
“锦言明天就十八了呢?”白璃茉仿佛不经意间的问道。
“多谢阁主还记得锦言的生日”苏锦言眼含笑意。
这三年来两人亲密了不少,相互之间相互打趣也习以为常。
“你这个人,我哪次没送你东西,今年……这个礼物……就是这把扇子”白璃茉话音一转,把刚完成的扇子递给他。
苏锦言轻轻的接过白璃棠手中的扇子,被扇子上的情景迷住了。
一幅画,两个人芳草如因,蓝天白云,一人青色纱袍坐在草地上弹着琴,另一个一身白衣骑在马上静静的看着那人。这不就是自己十五岁那年生日时白璃棠带自己去了郊外,他居然画了下来。
苏锦言修长的手拂过扇面,看了好久才合上,“谢谢阁主,这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生日礼物”
“你喜欢就好”白璃棠眸子里也掩不住笑意。
第二天因为阁中无事,所以两人准备出去走走,正要出门风羽和重莲迎面遇见,都是来给苏锦言庆生的。
自从那次茶楼见识了苏锦言的能力,重莲这个青龙殿的堂主已经成了这里的常客,三天两头找苏锦言,若不是白璃棠不同意重莲都想把他挖到青龙殿里。
而风羽就不用说了,闲人一个,每天必定到月岚轩里报道,无论刮风下雨稳打不动,不过每次都会遭到苏锦言的白眼,智商太低不想理他。
摆好铁架,点燃柴火煮酒,众人席地而坐吃着带来的小吃,俨然成了游玩的游客。
嘴里塞下一串烤串,风羽笑眯眯的看向细心把烤好的肉串递给白璃棠的苏锦言开口问道:“苏锦言听说青龙殿里有位叫含玉的美人在追你啊!”给苏锦言说着话眼神却瞄向白璃棠,看着他连眼神都没有动一下,觉得是不是自己火力不够。
“风羽大哥说笑了,我们是朋友”如果仔细看,能看到苏锦言眼中的不自然。
“哦!朋友啊!嗯……朋友还能补补衣服,没事约个会啊”风羽眼神挑起。
“没有的事,你不要瞎说”苏锦言羞红了脸,眼神鬼使神差的看向白璃棠,发现他仍在专心的吃东西,心里微微有点失落。
“我说锦言啊!你今天也就十八了也该找老婆了,璃棠那么大度的一个人不会阻止你的,你看你有没有喜欢的姑娘,含玉不好那就……红香……绿袖……”
“你说完没完”白璃棠一记眼刀杀了过去:“我的人不用你操心,哦!对了听说上官奕再找你,上次见面他问我有没有看到你,我说不知道,不过……我这就回去告诉他你早就从邑州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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