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反向自己胯下按,说:“那就且先给朕摸一摸。”
温子然的亵裤已被拉到膝上,衣衫也都挂在臂弯里,分开腿坐在皇帝腿上,股间濡湿一片,说不出的yín_luàn模样。
他一手上尚有化开的桂花膏脂,沿着指缝淋淋漓漓地沾了满手,听了皇帝的话,慢慢地低下了头,用干净的那只手小心翼翼地去解皇帝的衣带。
温子然本就是在小憩,长发是散着的,虽不似周曦的长发那般裂锦似得莹润有泽,散了一肩的细软黑发也是别有一种与其人相衬的乖巧柔顺,聂铉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抚了抚他的头发,温子然顺从地低下颈项,方便皇帝给他顺毛。
小心翼翼地捧出龙根来,虽然尚未勃发,已经可见那傲人的尺寸,温子然对这雄峻的器物已是十分熟悉的了,红着脸用满是化开的桂花膏脂的那只手握了上去,指缝间淋漓的油脂抹在了皇帝的性`器上。
聂铉抚在他发上的手微微一顿,惬意地叹了口气。
温子然的手心软得很,头发丝也软,听说头发丝和手心板硬的人往往意志坚毅心念笃定,性格强势,反观他的温卿,便觉得这话也不是没有道理。
容涵之的头发就要分明粗硬许多,手掌也更硬实有力。
性`器被人握在手中小心爱抚着,聂铉惬意地眯着眼,有些走神地想西南又许久不曾有消息,下次来军报的时候只怕又是好几封一起到。
监军和派去蜀州的御史的奏疏应当也会一并到的。
想想便觉得会很有意思。
温子然不知道皇帝在走神。那粗长雄峻的性`器被他摸得慢慢勃发起来,因为被均匀地涂抹了一层油脂的缘故,在烛火光下看起来格外骇人,温子然低着眼盯着锦被上的纹理,不敢去看自己手中的东西。
即使做过再多次,他还是没法想象自己曾经无数次用身体容纳过这样可怖的东西。
聂铉回过神来,笑着在他屁股上捏了一把,问:“喜欢么?”
喜欢的对象虽未被提及,但是这般情状下,分明得不言而喻。
温子然羞得都快熟了,低着头不肯出声,长发垂过肩头,掩上了半边眼眉。
灯下看来,别有一种如玉温润的静好。
聂铉蓦地抱住了他的腰将他稍稍抬起些,已经贲张勃发的性`器抵上了湿淋淋却未曾被深入润泽过的入口。
温子然悚然一惊,下意识地叫道:“陛下!”
聂铉作势便要将性`器硬挤进去,却是十分温柔地哄着:“子然,放松些。”
温子然顿时被他吓得眼泪都下来了,伸手抵住了皇帝的胸口,哽声道:“不行的!”
第一百六十一章
温子然是最怕疼得,聂铉在床上向来温柔体贴,他也是习惯了的,从没想过皇帝居然会想要硬上。
虽说刚才挖了一块膏脂,可是指尖都没递进穴`口,里头肯定干涩得不行,本来就不是用来做这种事情的地方,倘若不开拓润滑好,几天下不了床都是轻的。
滚烫的硬物就抵在穴`口,暧昧地蹭动着只待攻城掠地,温子然又惊又怕,腰身一弹,下意识地就想跑。
聂铉哪里会让他跑,手上猛地一用力,硬是把人按了回来。
温子然瑟瑟抖着,哭着摇头求饶:“不、不行的……陛下、求陛下饶了我……”
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打在皇帝胸膛上,将未解开的衣襟濡湿了一片。
聂铉似笑非笑地搂着他,下身作势顶了顶,温子然哭的更厉害,小小声地求饶。
聂铉笑着问:“可是怕疼么?”
温子然哭着点头。
皇帝仍旧用一只手死死按着他不让他跑,温声哄道:“放松些。”
温子然哭的喘不上气,只是事已至此,若是紧绷着只会疼得更厉害,抽抽答答地努力放松身体,心里却还是又难过又不解,不明白皇帝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
进入身体的却是两根手指,捻着一大块润滑的膏脂,徐徐地抵进伸出,就着化开的膏脂慢慢揉弄着。
温子然愣了愣,抬起朦胧的泪眼去看皇帝。
聂铉按着他的那只手松了力气,又爱又怜地抚上他的脊背,低声道:“朕又……何尝舍得让你疼呢。”
温柔得几乎要滴出水来。
温子然怔怔地听着,用力地眨了眨眼睛,眼眶里蓄着的泪水纷纷落下来,他却只觉得心都软得要酥了。
皇帝不是没有向他说过温存的情话,却唯独这一句最是深情。
先前对他说了喜欢,现在又是这样温柔而又深情得近乎承诺的软语,怎能不叫他心如鹿撞。
他向来是最有自知之明的,一开始被皇帝要了便不觉得会是因为容色出众,揣度着当是一时新鲜,撞破皇帝与二相的情事时还想着果然如此。
可是皇帝却未因此便不再碰他,反而温柔深情一次更甚一次。
自己一时糊涂犯下了大错,皇帝虽然当时怒不可遏,事后却还是主动过来关怀,不仅为他周全了罪过,更是温柔更甚。
到今夜这般,他实在是没法不觉得——
皇帝是真的喜欢他的。
身后的手指极富技巧地挑弄着肠内的软肉,温子然慢慢闭上眼,俯下身,主动地含住了皇帝的嘴唇。
而后伸出舌尖,慢慢地舔进唇缝里。
聂铉倒是难得怔了怔,温子然应该是喜欢被他亲吻的,在床上却向来不会、也不敢太过主动,渴望被皇帝亲吻的时候,至多也不过把嘴唇贴过来,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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