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子然显然没想到皇帝会问这样的问题,怔怔地抬眼看着皇帝。
皇帝比他高大比他健壮,压在身上沉得很,却意外暖实。
然后他慢慢地闭上眼,一边喃声说着喜欢,一边主动仰起脸,用嘴唇去碰触皇帝的嘴唇。
聂铉心里一漾,温声道:“朕也喜欢温卿。”
而后从善如流地吻住了他,交换了一个黏腻濡湿的深吻。
他想,因为朕是喜欢你的,所以朕才会想要你变成一个更好的人。
第一百五十八章
温子然喜欢皇帝抱他。
起初时被威逼利诱连哄带吓的不情愿不知是什么时候消失的,皇帝年轻英俊,健壮有力,唇边常含三分笑意,很会说情话,又气魄过人,在床上的手腕更是出众非常。
事后更是温柔体贴得叫人心软。
温子然自认是个非常正常的男人,不仅有妻子,也有妾室,嫡庶儿女共有四人,不算多,但也绝不算少。
和妻妾敦伦的时候从未有过力不从心的时候,他向来温柔,又因为少年时候的经历,最看不得别人委屈哭泣的模样,总是极尽体贴地照顾妻妾的感受和需求,事后也会一手包办清理诸事。
皇帝年少气盛,又霸道任性,兴致来了就从来不顾他愿不愿意,虽然不会真的做得太过分,实在不愿的时候苦苦哀求也会罢手,更是一贯体贴地不在容易被看到的地方留下痕迹,但也往往会折腾得他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这样强势的、酣畅淋漓的欢爱却叫他觉得难以言喻的轻松,被掌握着,拥抱着,贯穿着,只需要跟随对方的动作在情`欲中载浮载沉,半点都不必自己费神。
何况事后皇帝总是格外体贴温柔,清理从不假他人之手,又十分仔细小心,事后总是搂着他一道歇下,有时他困急了,也会顾念着他不曾进食,给他喂了吃食才放他睡下。
与情事时的霸道强势全然不同,却更叫他有被悉心爱护的错觉。
而方才皇帝亲口对他说了喜欢。
温子然腰都软了。
皇帝细细地亲吻着他,眉目温柔,调笑道:“才多久没抱你,就这样想?”
却又旋即有些迟疑:“你这几日这样操劳,才睡了会儿,缓过些精神来,当真受的住么?”
温子然今晚脸红得多了,几乎产生了抗性,现在反而镇静下来,软软的指尖在皇帝腰背上轻轻勾画着,细声细气地问:“陛下不就是喜欢臣……受不住的样子么?”
聂铉呼吸一紧,喘息分明重了起来,笑着道:“说的也是。”
指腹有力而粗糙,从领口贴上皮肤,搓弄了一会儿敏感的rǔ_jiān后,温子然已经彻底软了腰身,蜷在皇帝怀里,乖巧又享受得被爱抚着。
一碰就哭的毛病倒好像好了点了。
聂铉这样想着,搂着他顺势一滚,翻了个身,笑吟吟地看着趴在他胸口茫然无措的男人。
手掌顺势在他后臀上拍了拍,道:“子然今天自己动好不好?”
温子然先是愣住,慢慢地明白过来,老脸红透,埋在了皇帝胸口,小声地喊:“陛下……”
聂铉挑了挑眉,在他屁股上捏了一把,问:“不愿意么?不愿意可以直说。”
温子然当然不是很愿意,却又怕触怒皇帝,还是不敢真的说出来,只委委屈屈地看了皇帝一眼,鼻子一阵阵发酸。
聂铉看他眼圈一红,噗嗤笑了,伸手在床头摸出个小银奁来,桂花的甜香气顿时溢了出来,
温子然更用力地向皇帝胸口埋了埋。
第一百五十九章
温子然一贯不会主动,聂铉偏要他自己弄,看他局促的模样,只觉得可爱极了。
不知怎么想起容涵之临行前的“主动认罚”来,天壤云渊,却也各有风情。
他到底是怎么都学不会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的,哪一个都放不下。
温子然当然不知道皇帝在想些什么,手中捏着那小银奁,攥紧又松开了好几回,垂着眼只不敢看皇帝的眼睛,十分委屈地道:“陛下……”
聂铉好整以暇地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叫他稍稍抬头,笑吟吟地明知故问:“如何?”
温子然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蓦地将眼一闭,稍稍低下了头,皇帝捏着他下颔的指尖一松,就被他轻轻地含入了口中。
软腻的舌尖怯怯地缠上来,细细地舔舐过指尖每一条细小的纹理,说不出的乖巧可人。
聂铉眯着眼打量着他,蓦地笑了,指尖压到他舌根轻轻搔弄着,刺激着敏感的口腔内壁,温子然低低地呜咽了一声,过度分泌的津唾沿着微张的口角一点点溢出来,沿着下颔线条滑落颈项。
聂铉慢慢抽出被舔得濡湿手指,调笑道:“这是……不愿意自己做?”
温子然整个人都熟透了,不愿意正面否认,正措辞推脱,皇帝将被舔得湿滑的手指伸进了他衣襟里,极富技巧地玩弄着敏感的rǔ_jiān。
聂铉啧声叹道:“唉,什么赴汤蹈火万死不辞,果然都是骗人的,就连上了床都要朕出力,真是。”
手指上的津唾将rǔ_jiān也染得濡湿微凉,温子然抿着嘴唇看了皇帝一眼,一滴泪珠吧嗒就落了下来。
聂铉另一只手揽上他的肩背:“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不肯自己坐上来就不肯罢,朕受命于天,受累些也是应该的。”
说着伸在他衣襟里的手抽了出来,按住了那只捏着小银奁的手,摩挲着光洁的手背,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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