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没回短信的原因是栖栖遑遑的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又不敢也羞于跟别人商量这事儿,包括自己的闺蜜与那个纨绔子弟丈夫。
最让大头感到迷惑的是,许月娟是怎么与来了没几天的艾高搞上的,难道这个老色鬼果真有什么过人之处?她脑子里不知怎么又浮现出了艾高那个亢奋着的大头。自己那个纨绔子弟丈夫身材魁梧,这个东西却豆芽菜似的毫无气势,这个老色鬼矮矮瘦瘦的,怎么这个东西这么魁伟嚣张呀,看来这东西与身体是不成比例的。想到这里,大头羞愤地掴了一下自己的脸,不是在想许月娟的事儿吗,怎么自己又无耻地想到那个无耻的东西身上去了,真是不上道儿!
傻呼呼的大头哪里知道,许月娟是从报社调过来的,是他在宣传部任科长的老公听到了艾高的一些传言,怕自己还算有些姿色的老婆被艾高潜规则,就赶紧把她从报社调到了电视台。可他老公哪里想到,他还是晚了一步,许月娟早就被潜规则、并且已开始享受潜规则之乐了。更没有想到的是,艾高还鬼使神差地与许月娟脚前脚后地来了电视台,而且就是他们宣传部一手安排的!
大头一直没有回短信,让艾高有些烦燥,也有几分担心,他有些后悔自己的草率,在电视台屁股还没坐稳呢就想着快活,再闹出什么事儿,怕是永远都与美人衣雪菲无缘了。都怪那天站在衣雪菲身后浮想联翩,淫心乱动,恰逢许月娟送上门来,一时没把持住,就象曾经在报社那样,急不可耐地在办公室就要了她,把她当成了衣雪菲的替代品。可他忘记了,这个办公室可没有他原先社长室的那个隐秘套间,更是做梦也没有想到,傻乎乎的大头会长驱直入,撞破了他的好事儿。
烦是解决不了什么问题的,还得想办法先把大头搞定,封住她的嘴方是上策。
周一,依旧郁闷不知所措的大头还是提前半小时去了艾高办公室,尽管心里有一百个不情愿,但工作不能不干,卫生还是得打扫啊。出乎她预料的是,艾高竟然早早就在办公室里待着了。
“艾台长,我来打扫卫生。”大头也不看艾高的脸,硬着头皮小声嘟囔了一句,就低头忙活起来。
“精神状态不大好啊,周末没休息好?”艾高似乎很关切地问。
“嗯,孩子小,晚上老闹。”大头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暗骂,靠,老娘我状态不好,还不是拜你这个老色鬼所赐!
“给你发了好几次短信,没收到?”
“哦,我手机上周就坏了,送去修了。”
大头的这番说辞是准备了许久的。
那天哭着冲出去以后,大头没有直接回自己办公室,怕别人追问起来不好说。就直奔卫生间去了,而且不是她那个楼层的卫生间。大头一遍又一遍冲洗着自己的脸,一遍一遍地冲洗着那对不要脸的狗男女给自己的眼睛带来的污秽。
哭了好大一阵儿,大头才突然醒过味儿来,靠,不要脸的是他们,我哭什么哭啊!
自打出娘胎就没遭遇上什么大事儿、只会为选择衣服和化妆品纠结的大头似乎陡然间成熟了,本能告诉她,这件事对谁也不能说,而且,她认定艾高一定还会再找她说这事儿,该怎么应对呢?
那天晚上,艾高一次又一次的短信让往常几乎一挨枕头就呼呼睡去的无忧无虑的大头失眠了,辗转反侧了许久,终于想出了对策和说辞,如今这说辞也总算派上用场的了,大头就表现出一副胸有成竹、不卑不亢的模样。
这幅模样让艾高觉出了她可笑的幼稚和不成熟,反觉得饶有趣味儿。其实,他早就预料到大头可能会有这样一番说辞。就笑了笑,打开抽屉,拿出了一个有联通公司红色中国结标识的精致手提袋,递给大头。“这是我联通公司一哥们儿前几天送过来的内部测试用手机,说是苹果出的新型号。我一直放这里没用,你们年轻人喜欢,就拿去用吧。你整天帮我打水、打扫卫生,很是辛苦,就算我对田螺姑娘的一点心意吧。”
大头没有接,“艾台长,我的手机应该也快修好了,您留给嫂子用吧。”
艾高继续笑着说,“你嫂子就只知道苹果能吃,哪里会用?就是个内部测试手机而已,你帮他们测试,按说还得给你报酬呢,是不?”
“艾台长,这个我真不能要,太贵重了,您放心,那件事儿,我对谁都不会说。”
“呵呵,你想多了,不是这个事儿。这样吧,我就放这边了,反正这办公室你也有钥匙,已经是你的了,什么时候需要就什么时候来拿吧。”艾高将手提袋放在靠近大头一边的桌角上,故作轻松地说。他知道,对大头也不能逼太紧了,大头能这么说,显然她还没有“二”得不可救药,逼紧了反而不好。
见艾高没有坚持,也没继续唆,大头的神情明显放松了许多,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连拖地的动作也明显放松下来。
这一切自然没有瞒过艾高的眼睛,他嘴角漾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看来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大头今天穿了一件修身米白色毛衣,蓝色低腰牛仔裤,伴随着拖地时拖把的前后晃动,胸前那对宝贝也脱兔般地有规律地晃动着,拖到艾高旁边时,闷头拖地的大头下意识地扫了一眼艾高裆部,有些管不住自己的又想起了那天的嘲,那个亢奋着的东西仿佛又浮现在眼前。大头的脸一下子变得绯红,负气似地咬住了下唇,
喜欢风流台长花海戏凤:迷情电视台请大家收藏:(m.bxwx8.cc),笔下文学吧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