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包房,比如说过年过节的,公司的周庆啊,庆祝员工升职加薪啊等等的。于小姐有时来了有时没来。我觉得她们两个应该早就认识。不过,好象有心结的样子,贺领班不大理于小姐却又可能她不少优惠,我一直觉得她的态度有些奇怪。”
“你知道贺领班的住址吗?她的情人是谁?”
黄领班松了松脖子上的领结,很为难道:“她的住址我不知道。不过……她的情人我知道一些。”
邹清荷的眼睛亮了起来:“请协助警方调查把你知道的事说出来吧。希望早日把凶手逮捕法办。”
“你是警察?证件呢?”黄领班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我是卧底,没带证件。”邹清荷心虚地垂下头。
“得了,哪有警察象你这么嫩的。”黄领班调节了自己的心态,脸上的阴霾依旧浓烈:“其实啊,对真正的警察我还不爱说哩,这事儿跟你说没关系,到时别把我的名字透露出来就好了。这也算我为贺领班……的死,尽一份心吧。其实啊,贺领班平时一副严肃不理人的样子,在我们这里的人缘相当不错。她照顾人不是嘴里嚷嚷几句,而是不动声色地帮你善后。可能是她外表太正经太冰清玉洁了吧,不怕对你说,我以前迷过她一阵子,追求过她被拒绝了。虽然被拒绝我还是崇拜她,可万万想不到,她居然也是俗不可耐地为钱当了别人的情妇,这事打击到我了。”黄领班苦笑了一下,继续抓脖子上的领结:“妈的,我做了一件令我很后悔的错事,真希望时间可以重来啊。”
“说说吧。”邹清荷鼓励道。
“唉……去年十月份的时候吧,有一个女人找上了我,她要我把贺领班的一举一动告诉她。这个女人就是贺领班情人的正牌老婆。刚开始我不肯,她开出了不少优惠的条件……我,我心动了。当时也是因为心里对贺领班的怨恨……”
“你单凭对方的话就相信了贺领班做了别人家的第三者?”
“当然不是,对方手里有自己丈夫出外偷腥的相片!快过年的时候,我觉得贺领班有些反常的举动,很象是怀孕了,我把这事跟那女人说了。说了之后我就后悔了,因为……第二天贺领班没来上班,没多久她突然辞职了。我一直在想那女人肯定请人教训了贺领班……”
邹清荷叹气,这个人哦,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他……
两人沉默起来。
邹清荷分别掏出罗青珉与李祥贵的相片摆在黄领班面前:“这两个人你看过没有?”
黄领班指了指罗青珉:“这个人最近就在娱乐城里转,不过他好象刻意避开沐玲的样子。这一个人(指着李祥贵道)我有印象一时记不起来了,让我想一想在哪里见过。”
邹清荷点头,心里好激动,从黄领班这里知道了很多事也。想不到啊想不到,怎么象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
“啊!我记起来了!这个人跟那有钱人的老婆见过面,刚好与我错开。听那女人的口气,这个人好象干侦探的调查她丈夫出轨的就是他。”
邹清荷捏紧了拳头,太好了,所有的线都串在一起了,他强行压制住自己激动得想跳跃的声音故作平常地问道:“于琳认识贺领班的事,你告诉那女人没有?”
“说过了。”
“那女人是谁,怎么找到她?”邹清荷一直放在口袋里握着微型录音机的手在发抖哩。
“小邹,我可以告诉你,但你一定要保证我不会被警察传唤到公安局里去。”
“放心,我不会说出你来的,有什么需要跟你证实的,我会私底下跟你接触。”
“好!”
邹清荷高高兴兴地放好从黄领班口里得到的人名与地址,现在只要把这事告诉柳大哥与朱玲就行了。
“沐玲?没见到啊。有一会儿没看到她了。”
朱玲去哪里了?传呼也打不通……人也见不到。
邹清荷转头拨柳下溪的电话……空响了老半天也没人来接,怎么回事嘛!(此刻的柳下溪正在拘留所询问火葬场的值班工作人员的口供,把电话放在隔壁的警卫室,碰巧警卫室没人,电话在桌上寂寞地响着)
朱玲去了哪里?
朱玲突然看到了罗青珉正跟一女服务员说说笑笑,她吃了一惊。转念一想,呵呵,然后他也在微服调查贺萍的事……
与自己的男友调查同一个案子……同一个场合,心情不由得高涨起来,那目光总忍不住朝他那边瞟过去……
噫?柳队的弟弟与那个黄领班勾肩搭背的去哪里?啊?青珉的目光为什么一直盯着柳队弟弟他们?居然还悄悄地尾随在他们后面?朱玲有些费解地摇头。她只得小心地跟在他们后面了,不能太近……可是,上了迷宫似的三楼之后居然没见到他们了。狭窄的走廊,到处是玻璃与镜面,一排排包厢的门紧闭着,看来他们应该进了某一间……
“……”朱玲还来不及出声,突然一条胳膊早出来捂住了她的嘴把她拖进了其中的一间房,拳头狠狠地砸向了她的后脑,在昏迷前看到了罗青珉冷硬的五官……他为什么这么做?这念头闪过她的脑际然后昏迷了。
“奇怪了怎么没人接电话?”邹清荷站在街道上的电话亭旁边嘀咕道。
悄无声息地来了一个人,一只手按住了电话机。
邹清荷回过头来,眼里露出惊诧:“罗青珉?”
“你发现了什么,跟我说也是一样。”他盯着邹清荷看的眼神让人很不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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