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热闹被黄领班抓住了胳膊。
“有什么好瞧的,还不是第二个贺领班。在这种场所攀高枝有屁用,对方正牌老婆一出马立即打回原形了。这些正牌老婆们也真是的,要闹回家去闹,在我们这里闹有屁用!只能怪她自己没用,看不住自己的男人。”黄领班不屑道。
“贺领班?谁呀?”邹清荷胸口呯呯跳,贺领班是不是贺萍?
黄领班看了他一眼没吭声。
“黄领班,你们今晚将负责的富林公司的包房取消了。”有人过来通知他们。
富林公司?有点耳熟。
“取消的理由是什么?”黄领班问。
“恭贺公司员工新婚的主角已经死了。”对方答道。
啊!清荷想起来了,于琳与她丈夫公司名字就叫富林。
“死了?”黄领班喃喃道:“难怪这几天总见到警察,有人频繁调查贺领班的事,原来有人死了……”
邹清荷尖起了耳朵听清了他的话,大脑迅速转动分析着他这话里的意思:警察、有人频繁调查贺萍的事、这里的人不知道贺萍死了。他嘴时的警察是指谁?柳大哥那天在大堂悄悄指给他看的罗青珉吗?
“怎么回事?”邹清荷悄声问。
“我跟你说哦,你千万不要对别人讲,听说现在有几路人马在查贺领班的事儿,贺领班跟一有钱的男人混在一起,那男人家时有只母老虎,知道这事之后来这里闹过十几次了。去年年尾听说那男人出国谈生意去了,家里的母老虎恨不得吃了贺领班。这事闹得大家心里都烦,所以她才辞职的。这不,那男人现在回国了,来这里找贺领班。贺领班人都走了,我们也不知道她去哪里了,没办法给他交待。今晚他老婆来闹事,看来知道自己的男人过来找贺领班,又来闹了。”黄领班拉着邹清荷快步走开:“小邹啊,到这里工作嘴巴要关紧一些。咱们这里也算是小型的社会缩影,见到的稀奇古怪肯定不少。要记住一点,人啊人,肯定没外表包装的这么光鲜。”
“哦。”
黄领班拍了拍他的后脑:“我看你是实心眼儿,在这里一举一动都要多长心眼,多看多做少问少说话。要不被人吃了、卖了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这些天杀的有钱人,吃饱喝足想法子折腾人。”
邹清荷看得出黄领班是一愤青,仇视着有钱阶级。
他突然对邹清荷说这些,有可能因为邹清荷要住进他的宿舍,大家今后相处的时间多一时之间在感情上把他当成自己人把埋在肚子里的话吐了出来;又或者是因为闽经理对邹清荷特别照顾有心指点邹清荷怎么在这里立足,给予他典型案例的举证说明;再或者纯粹只想找人说说心里的忿恼。
不对啊……不对啊,到底是哪里不对?
啊!邹清荷突然击掌:如果贺萍的事真被她情夫的老婆在这里闹开了,娱乐城的员式应该都知道包养她的人是谁,没可能让所有知情人闭紧嘴巴,为什么调查不出来呢?难道黄领班知道某些内情故意说给他听的?
“黄领班,你故意说给我听的吧?”想通这一点邹清荷对上黄领班的眼睛,很直白的开口问他。
黄领班连眨了几下眼睛,四处望了望:“跟我来。”
他们进了一间没人的包房,黄领班小心地关上了门:“那个沐玲是警察吧?你们来这里调查某件案子的吧?”
“啊。”邹清荷吃惊地看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偶去看殘奥会的开幕式去了。
各位亲们不用心急,这个故事很快结尾了。估计着还有四至五章或者少一点的话大约三章吧。
各位亲推敲这个案子由所有案中人的个性、行事方式上去想,现在离真相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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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的重量-23
“上周六,你们那间包房是我负责的。”黄领班道:“沐玲长得漂亮,身为女人却带着满身的英气,见过她的人不会那么容易忘记。我记得你们一共有五个人,有人叫她‘朱玲’。第二天你们俩个就来这儿上班了,你还分在我这一班。那天陪你取食物的小刘好好的突然请了病假,你顶替他来上班,这事太怪了。这几天我一直留意着你们,知道你们一定在调查些什么,外面也有一些风声传进来。我明白你们在调查贺领班。是不是贺领班跟富林公司死人的事有关系?”
邹清荷严肃地点点头,黄领班主动说到这些正合他的心意:“黄领班,你知道一些什么一定要告诉我啊。富林公司死的人名叫于琳,这是她的相片,你回忆一下有没有印象。”
黄领班拿起相片仔细看了一下:“这是于小姐,我见过她几次。她死了?难道是贺领班杀了她?”
“噫?贺萍杀于琳?”这个结论太怪了,死人是杀不了活人的。
“不是吗?”
“当然不是。贺萍早就死了。”
“什么?!这太意外了!”黄领班吃惊地盯着邹清荷,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毫无血色了。
邹清荷叹了一口气:“这桩案子死了几个人了,已经成了连环凶杀案了。”
“连环凶杀案?”黄领班倒吸了一口凉气:“警方并没有大张旗鼓地搜寻这个案子,我们都不知道,她,她,她已经死了。”
为什么没有大张旗鼓地搜寻案子?邹清荷能解释,因为其中涉及了警方内部人员:罗青珉的个人操守问题,公开得太透明怕引起大众的反感吧。当然,他没有对黄领班解释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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