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身在远方,但你还是会回来的,因为你是丰家的人。
所以,这个家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我们谁也没想到,原以为到了暑假就会回来的逐野连续五年都不曾回来。
因为逐野的出类拔萃,他在他原本的学校格外受注重,为了培养他这个奇才,学校甚至还举荐他到国外的名牌大学继续深造。
花了一年时间就完成大学课业的他到了国外后仅用两年多的时间,就特例荣获专修课,选修课的硕士学位。
最后一年多的时间,专修工商管理的他以出色的表现赢得了世界首屈一指的跨国公司的青睐,特准他免试用直接成为其公司的一名基层管理人员。
奇迹仿佛总是伴随着逐野,在这一年,在全国经济竞争日益激烈的现在,他为这家公司制造了一个又一个的商业神话。
不到一年,他就已从基层管理晋职为高层管理人员。
让众人皆跌破眼镜的是他凭借他一年的从商经验与超凡的表现获准提前参加工商管理博士(简dba)学位的考试。以最年轻的参试者身份考试的他以优异的成绩通过了考试,最后一份精湛的研究报告满堂惊坐,成为了历史上头一位最年轻的华人工商管理博士。
原以为被人誉称商业天才的他从此在国外落地生根,但他一获得博士学位就毅然辞去了原本令人称羡的工作,回到了国内。
而那一年,逐野才二十一岁。
包括家人在内几乎是所有人都意外逐野的回来,甚至村里的人都因逐野的超凡表现不断谣传他遗弃落后的村庄从此不再回来,只有我,守着那一天车站里逐野的那一句:“等我。”这小小的希望之火一次又一次等候他的归期。
至于我,自然不可能有逐野如此令人叹为观止的出众表现,两年前,算是顺利的完成大学学业之后,我在离村庄最近的一个小镇上的一所中学里担任语文老师。
平凡的际遇平淡的生活,唯有诺言那无行的羁绊成为我淡然生活的希望,无数个梦醒时分,眺望远方,日复一日。
守望的生活成了习惯,在失落的每一次他由远方发回的消息总会把那小小的希望之火继续点燃,习惯便成了自然。
自然的过着守望的生活,在平凡的那一天,突然得知他回来的消息,反而觉得不适应。意外、震惊、怀疑,这是不是只是自己无数次梦中的一次。
直到确定不是梦,我疯了一样往家里跑。
我想不透不久前才说要延迟一段日子回来的他怎么会突然回来——他是不想让我知道他已经回来?我急切的动作停了下来。
——不,他是想给我惊喜!
这么一想,我的心情又恢复,往家赶的行动更快了。
我回到家,兴奋的冲开家门,满心以为久违的他会出来迎接我。一直冲到屋里我却只看到父母,还有桌上的一看就知道是有人送来的礼物。
我找遍了整个屋子,都没找到想见的人的身影,兴奋的心在一次又一次扑空下渐渐冷却。
“逐野呢?”最后,我问一直坐在屋里想些什么的父母。
看了我一眼,母亲幽幽地回答了我:“逐野他,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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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野没有回来……
母亲的话令我眼前一黑,无力地坐在椅子上。
母亲没有注意到我的异样,继续往下说:“知道逐野回国,他大学的教授便把他留住了,非说要给他办一个欢迎会不可。这不,他便说要推迟个两三天回来……”
我一愕,哑声道:“妈,你刚才那话的意思是逐野不是不回来,只是推延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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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野没有回来……
母亲的话令我眼前一黑,无力地坐在椅子上。
母亲没有注意到我的异样,继续往下说:“知道逐野回国,他大学的教授便把他留住了,非说要给他办一个欢迎会不可。这不,他便说要推迟个两三天回来……”
我一愕,哑声道:“妈,你刚才那话的意思是逐野不是不回来,只是推延时间?!”
永远到底多远,没人懂,可以是瞬间,也可以是亘古不灭的长久。
唯一能够确定的是,我的永远,是逐野的离开。
若是哪天他终于决定不再爱我了,永远的承诺就可以终止。
为可能会出现的那一天,我只觉惘然。
如果那一天真的出现了,我会做什么?
躺在床上胡思乱想,怎么也睡不着,透过皎洁的月光我看了下时间,已经是深夜十二点多。轻轻叹息,我起身下床。
很少会有睡不着的情况,就算再想逐野也不会这样。
知道他快回来了,反而睡不着了,因为兴奋?还有一点不确定的不安吧,不安回来后的他是否还是我认识的逐野。
五年,他从不给我或是父母寄来过关于自己的任何照片。
五年,那个爽朗的大男孩会变成了什么模样,一定,更出色迷人了吧。
倚窗远望,黑夜中,那棵伫在村头几百年的大榕树的轮廓依稀可见,心念一转,我披了件衣服推门走出屋外。
深夜的村庄宁静的沐浴在如纱的月光下,廖无人声的黑夜中,我前进的脚步每一声都清晰的传彻每一个角落。
似乎,我的脚步声连唱欢的虫儿都听到了,我走到的地方,它们便停止鸣叫,静静聆听我走过的脚步声。
远处偶尔一两声狗的汪叫,为夜的宁静增添了份黑暗的诡异气息。
我突然忆起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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