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相遇的时间错了。”
她离开了,一步一步远离我视线的背影笔直得令我心酸。
她倔强的不让我看到她的悲伤,高傲的坚持完美离场,与众不同的多么令人疼惜的一个人。
对着她远去的背影,我轻轻告诉她。
我真的有错,我错在不爱她却利用她忘记逐野。
对不起……对不起……
只能在心中,我不停诉说我的歉意。
我祈祷我留给她的不是一生叹息,总有一天,真正属于她的那个人会出现。
转过身,背对她离去的方向,我抬头深深呼吸早上的新鲜空气。
对逐野的感情,是背负的悖德的利刃,纵然明了是没有退路的前路,下了决心,就等着义无反顾。
空气很清新,不错的一天。
我为自己祝福,希望的天空每一天都这么晴朗。
微微一笑,我迈开脚步走向课室,迎接心情转变后的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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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
不知道我没有跟大家说过《缠》的原名叫《永远有多远》?
那一刻的纠缠是以就真能永远?
永远是我最常用的一个词,总是以不同人的心情去诠释永远这个词。
只为问一句,永远到底有多远?
或者,永远只是传说?
24
二天后,逐野几乎是一回到学校就打电话过来。
“云,你跟那个女的说清楚了没。要是她敢纠缠你,告诉我,我想办法帮你解决她!”一接起电话,逐野的话劈头盖来。
我不禁苦笑,逐野都把人想成什么啦?
“逐野,我已经告诉过你我跟她只是朋友关系,是妈误会了。”为了让逐野更安心的回学校,我告诉他我跟韦柳柳只是朋友关系,“不过我已经不打算再跟她见面了,这样你可以放心了吧。”
“嗯,这还差不多。”电话另一端的逐野表示满意。
我问他:“逐野,回学校后你的老师没有说什么吧?”
“当然没有。”逐野回答得理所当然,“你也不想想我是谁,怎么可能会有事,放心吧。”
“嗯。”逐野很自负,但他有自负的本钱,所以我相信他。
“逐野,没什么事我挂电话了,我呆会儿有课。”
“……云,我下午还会打电话给你,你会接吗?”逐野的声音有些不确定,我微微一笑,为自负的他因我出现的不安。
“下午有一节课,下课后我会呆在宿舍里哪儿也不去,就等你的电话。”我明确的告诉他。
“嗯!”看不到他,但他愉悦的声音让我知道电话另一端的他一定露出了艳阳般的笑容。
“那就这样,我挂电话了哦?”等我的同学已经在催了。
“好!”
得到他的应允,我正要挂电话,想起什么便又问他:“那你呢?”
“我等你先挂电话。”
“哦。”听到他这么一说,我的心微微颤了下,随即挂断电话。
逐野总能在不经意间做出些令我震撼的事情,让我先挂电话,他就可以守着我的音讯到最后一秒。
深吸一口气,我转过身,跟着等待我的同学一起离开宿舍。
生活开始变得安定平凡,一天又一天重复相同规律。
上课,下课,吃饭,休息,与逐野通电话——原先逐野是一天打两次电话过来,不过被我以这样会浪费钱为由迫使他改为一天一次。
这已经是逐野的最大退步,同宿舍的同学都对此感到希奇,他们很少见有哪个同学的亲戚会天天打电话过来的。为了消除他们的疑惑我只能一次又一次找理由搪塞。
日子说快不算快,说不快仿佛眨眼就过了,当年底到来时,我甚至有种不确定的感觉。
因为寒假假期短,春运人多,又想修学分,春节逐野没有回来过年,他在一个很看重他想要栽培他的教授家里过节。
“教授家是不是有个漂亮的跟你同龄的女儿啊?”他打电话回家时,我开玩笑的说。
“咦,你怎么知道?”逐野有一丝惊讶。
他的话差点让我咬断自己的舌头:“那个教授家里真有一个跟你一样大的漂亮女儿?!”
我感到我的心开始冒起酸溜溜的泡泡。
“是啊,不过她还是高中生。”逐野回答,“大家都说她很好看,我觉得还好,我对她没什么感觉,甚至觉得她有些烦,一天到晚在我眼前晃。要不是教授强烈要求,我早回宿舍住了。”
听到逐野如此说,我不想苦笑都不行。
我听得出来那个女生一定喜欢逐野,所以才会缠着他,她一定没想到会适得其反吧。
听完逐野的话,有种安心了的感觉,是不是确定了逐野不会变心的关系?
“不喜欢人家也不可以做出失礼的行为,毕竟你还住在人家家里。”总还算身为兄长,我不自觉的规劝他。
“放心,我知道怎么做的。”但逐野从不曾给机会让我真正做一名兄长。
有人在拉扯我的衣服,我回过头一看,是眼巴巴望着我的母亲。
过节逐野不回来,最失落的还是母亲,对于疼爱逐野疼入心坎的母亲而言,不啻是一个打击。毕竟逐野头一回不在家过节,还是年三十的团圆夜。
不忍让已经半年不见逐野的母亲等太久,于是,我对逐野说道:“逐野,妈想跟你说几句,我把电话给她。”
“等等。”逐野叫住了我。
“还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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