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在深闺里面的娇小姐觉得害怕,怕下一刻就会惹祸上身。
不过如今看来,阮央比他想象中的要……活泼许多。
初见阮央的时候是在阮尚书府上,彼时他不过是一个不受宠的皇子,站在墙角便无人注意到他。而阮央不过一个七八岁的女娃娃,生的粉琢玉砌的,圆圆的小脸蛋,桃花眼上挑看人时有种勾人的意味。
那时小女娃娃在阮府的水池里面玩水,身边一个人都没有跟着。春暖花开的时节,岸边种着几株柳树,柳叶青青,长长的柳枝垂下去,落进水里,别样青葱。
小女娃娃的一双小脚泡在水里,生的玉白喜人,只此一眼,他就移不开眼。而她却警觉地发现身边有人,小身子一晃,就掉进了水里。
那时的小女娃还不会水,在水里扑腾许久,直至一张脸都憋红了。他自幼心狠,不干己的事情绝对不会管。可是那一次,却破例将那小女娃抱了上来。
可她却不领情,抬起白白软软的一双小脚往他脸上踹,然后光着脚跑进了树林里。
那一次,他记住了她抬起桃花眼看人时的妩媚,也记住了那双小小的,白白的脚丫子。那脚沾着水,直往他脸上踹,水珠子溅进他眼里,那一幕他一记就记了十多年。
后来周染浩指着那个小女娃告诉他,十一殿下,那是我的未婚妻。
他一直觉得周染浩优秀,身份是战神周广将军的独子,性子洒脱爽朗,相貌英俊。可那一次,却觉得那个小女娃,周染浩还配不上。
时光带走了许多东西,纤长了少女的眉眼,圆圆脸蛋也成了端庄的鹅蛋脸,少女一举一动,都成了一道风景。
而他却在那时,亲眼见到那个小女娃,如何言不由心的讨好他的太子哥哥。她脸上笑着,可是眼里却分明是不情愿的。
后来他称帝,九死一生站在了最高的位置上。阮家将她送到了自己身边。
彼时他尚不知何为心动,他生来薄情,便是同最亲的母妃之间也是感情不深。而最初,她也只是他的一枚棋子。他只是想着用她来牵制周染浩,顺手连阮家也一网打尽罢了。
可是亲眼见到那人决然的撞到柱子上的时候,他却说不清的心烦意乱。
分明两人之间,仅仅只有过那一幕被阮央忘掉了的,不甚重要的见面而已。
他在床边守了她许久,她睁开眼,眼睛灵动的一下子就撞进了他心里。可是,她心上的人,是周染浩。不是他。
他第一次知道,那是妒忌。
“陛下,你口渴吗?”
宁钰谦的思绪被拉回来,他压低声音咳了一声,不咸不淡的说:“不渴。”
“陛下,你累吗?臣妾给你捏捏肩?”
那张小脸凑到他眼前,笑嘻嘻的问。脸蛋白生生的养眼,桃花眼弯成新月,眼尾的红色朱砂痣显得妩媚。
他点了点头,半眯起眼等着阮央给他捏肩。
阮央走到他身后,磨拳擦脚的准备了一会儿之后,捏上了宁钰谦的肩。男人的肩膀并不是很宽阔,她手上使了很大的劲儿,一心想着讨好他。
宁钰谦不动如山的坐着,连身子也没晃动一下。背着身,阮央也看不见他眼里的愉悦,只是估摸着宁钰谦这会儿心情大约是好了。
她酝酿了一下情绪,正想先说些什么缓解一下气氛。
抬起眼却见到于安有些慌张的跑了进来,她喉间一滞,知道现在还不是说出宫事情的最好时机。
宁钰谦似乎有些不大高兴,“怎么了?慌慌张张的?”
于安连忙跪下,道:“陛下,方才长秋宫里面的小太监来说容妃娘娘中了毒,说是贤妃娘娘下的毒,现在太医正在那儿诊治,陛下要不要先去看看?”
阮央眨了眨眼,有些不解。在她看来,容妃和贤妃这两个人简直就像是连体婴儿似的,但凡出现必定是成双成对,两人少有分开的时候。更何况是这种下药的事情……就算真的有,也不应该被捅出来呀。
宁钰谦闻言只是懒懒的抬了抬眼皮,问:“这事儿太后怎么说?”
于安有些犯难,但还是回道:“陛下,您知道的,太后娘娘向来不管这后宫里的事情的。”宫里的人都知道,太后娘娘的心思,向来都是放在淮安王殿下身上的。
宁钰谦点了点头,不咸不淡的回道:“若是出了人命便将贤妃交给太后处置,若是未曾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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