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便罚贤妃去祠堂替容妃抄写平安经。”
“奴才知晓了。”于安垂下头,又问:“陛下当真不去看看?”容妃可是跟了宁钰谦两年啊……
宁钰谦似乎彻底没了耐心,轻哼一声便道:“下去吧。”这一声冷厉,不含丝毫感情。
阮央听得有些害怕。她记得,小核桃说过的,容妃甚至可以说是宁钰谦最信任的妃子了。宁钰谦对她都能薄幸到这种地步,那就更不必去谈其他人在他这的待遇了。
“继续捏呀,别停。”宁钰谦甚至极有闲心的拍了拍阮央搭在他肩上却没有丝毫动作的手,轻声提醒她。
阮央警惕起来,更加用心地给他捏着肩。宁钰谦的书房很怪异,没有任何类似于香料之类的东西,除了书香墨香,再没有其他什么味道。
书房里面的陈设很简单,一目了然的摆设。
阮央努力忽略宁钰谦方才的行为给她的那股压迫感,小声开口:“陛下知道么,七月初是臣妾父亲的生辰。”她声音极轻,像是仅仅在与宁钰谦说着家长里短。
宁钰谦嗯了一声,轻笑道:“满朝文武都知道你爹的生辰在七月。”每逢这个时候,阮尚书必定会邀请许多人。甚至有几次因为这件事,还被许多言官弹劾,说是什么结党营私。阮家有没有结党营私,宁钰谦是清楚的。可是,却和举办寿宴没有什么关系。
阮央听了,以为宁钰谦松动了,笑了笑便又说:“臣妾想回家替父亲过生辰,并不知道陛下觉得……”她拖长了声音,等着宁钰谦接话。
岂料宁钰谦想也没想的说:“生辰年年有,有什么稀奇的。”
阮央瞪大了眼,有些不相信自己听到的话。她以为就这样说就可以出宫,可是宁钰谦却是这个反应。
她不死心,继续道:“臣妾在家里的时候,父亲待我极好,将臣妾疼着宠着,捧在手心里呵护着,臣妾感念父亲的养育之恩,想着求陛下的一个恩典,出宫陪父亲过一个生辰,难道这都不可以吗?”
“哦?”宁钰谦挑了挑眉,甚至难得有闲心地同阮央道:“你父亲并非什么良善之人,且就朕所知,阮尚书待你,其实也颇为疏远。”
他眼神太过透彻,像是看穿了一切。阮央一时有些无地自容,忽然说不出一句话。
宁钰谦这些话,简直是堵死了她所有的路,连一个反驳的机会都不给她。
她犹自想说些什么,可是宁钰谦已经先一步道:“央儿还是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了,你明知道,朕是不会放你出宫的,你就是磨破了嘴皮子,也别想着离开朕的视线。”
这话里的占有意味十足,阮央有些恼怒地皱了皱眉,手往身边一摞,“我不捏了,你爱找谁捏就找谁捏!”她说完这话就雄赳赳气昂昂的朝乾元殿外走了出去,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懒得分给宁钰谦。
守门的小信子有些为难的看了一眼书房内的宁钰谦,却发现自家陛下脸上憋着笑,眼睛却还是黏在那位阮妃娘娘身上。
40、怀疑 ...
阮央觉得宁钰谦这个人简直是坏透了。他明明知道她想要的只有离开这里, 可却还是一次又一次的阻挠她。甚至她都这样百般讨好他了,宁钰谦还是不肯答应。
他脑子里面装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她拿着树枝蹲在树下,将树根窝里的蚂蚁从一边赶到另一边, 看着蚂蚁慌乱的逃窜, 她甚至觉得自己就和这蚂蚁没什么差别。就连生死都不能掌握在自己手上!气死个人了。
旁晚时分的时候天色阴沉了起来, 她像是无所察觉一样地逗弄着蚂蚁,脑子里面一团乱。
她甚至都开始后悔起来,应该什么都不和宁钰谦说,在阮夫人出宫的时候偷偷藏在她们的车上,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这里。
苏碧槐远远地就看见了阮央, 她一个人闷闷不乐的蹲在那里, 嘴里念念有词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她看了一眼天色, 总觉得要下雨了, 便将手中修剪花卉的剪子放下,走到了阮央身边。
她随着阮央一起蹲在地上,看着阮央手中拿着的树枝胡乱的在树根边插着,不由得笑了笑, 像看着小孩子似的问:“娘娘, 您在做什么呀?”
阮央听到她的声音,更加苦恼。她到现在都没让男主爱上女主。虽说这并不重要, 但她总觉得自己随时都有死亡的危险。
苏碧槐伸手轻轻的拿过阮央手里的树枝, 又见她皱着眉一脸的不高兴,便抬起手摸了摸阮央的脑袋,柔声问:“娘娘在想什么呢?不如让奴婢猜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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