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在擂台上看过一遍,便能将微生玦的剑法照葫芦画瓢似的演练出来。
她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破了沈家的八门阵法,并在之后准确无误地记得每一棵树的位置。
不是她知道内情,也不是她对剑法和阵法有什么特别的研究或惊人的天赋,她只是不可思议地……拥有过目不忘的能力罢了。
难怪……
“咔嗒”一声响,不过数十几个数的功夫,江凭阑已重复完沈书慈的动作,石门缓缓开启,喻南立刻起身拉过她:“走。”
两人风一样掠过石阶,却不得不在石阶的尽头停下来。回想刚才听见的滚轮声,他们很快便明白了眼下的情况。石阶尽头是一段很长的铁轨,想必这上边原先有一个不小的容器,按下侧壁石砖块后,底部重物坠落,带动绳索,装了滚轮的容器便能缓缓向前进。这在现代不过雕虫小技,放到古代却已是十分精巧的机关。
铁轨与顶壁之间空间狭小,只容得下三个身板的厚度,但凡不会缩骨术的人,别说直立,就连猫着腰走都不可能。想必那载人的容器是个长条形,沈书慈与阿兰是叠在一起躺着离开的。而眼下没了容器,空余一段铁轨给两人,他们只能匍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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