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老夫人。
他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抬头望着繁华的大街,心底有种说不出的怅然,又有种如释重负的怪异感。
身后,小厮悄悄的随上,“爷,咱们去哪?”
看了看外头的天色,楚夜辰扬声大笑,“走,去军营,找冷大将军喝酒去。”
一一这场大闹,冷若风直到现在没出声,怕是就等着他的解释呢。
他现在不去,难不成真等着那家伙打上门来?
……
酒楼。冷若风一碗酒灌下,似笑非笑的瞥楚夜辰一眼,“怎么着,来陪罪?”
“可不是陪罪么,是我的不是,干了。”
默默的陪他一饮而尽,顿了下,冷若风叹口气,语气里有种懊恼,“你不用和我请罪,一一也没怪你。她一直和我说你的好话,就拿这次的事来说,要不是她拦着,我早把你们镇国公府的大门给拆了。”越想越气,真是女生外相,他这个当哥哥的竟然被嫌弃了!
“是我不好,我没保护好她们母子。”
一杯又一杯的,虽然说的是陪罪,但楚夜辰心头也不乏几分消愁发泄之意。
和别人喝酒,这整个盛都和他有这个交情的都在外地军营呢。
也只有眼前的冷若风能让他放心一醉了。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不提了,喝酒!”
两个人说起家中的事都有种感慨,楚夜辰是夹在几个亲人中。
冷若风则是想起前段时间的那场风波,他的族人把他的妻子逼的走投无路!
一个个的这与其说是亲人,不如说是仇人!
可亲人他还就是亲人,族人再不对,他偏还不能雷厉风行的除了去。
这一通酒喝的,喝到最后两人都是被小厮给拖出去的。
回到庄子上楚夜辰还不忘嘟囔着提醒小厮,少夫人受不得酒气,得先喝醒酒汤,梳洗更衣。听的小厮哭笑不得,这主子也真神了,一路上醉的连路都快走不稳了,偏还记得这事……
大半个时辰后,楚夜辰回到卧房已是一身的清爽。
可仍是被有孕之后鼻子特别灵敏的冷清一给闻了出来,“你喝酒了?”
应该还喝的不少,虽然沐浴更衣,但那股酒气却是呛的她难受。
“怎么,味道很大么,我再去梳洗去。”
“那倒不用,不过离我远点,先坐在窗边散散味吧。”笑着把他推开,让小丫头捧了茶,她斜挑了眉看向楚夜辰,“谁请你喝的酒?莫不是又去喝了花酒不成?”
“娘子今个儿可猜测了,是和冷大将军喝的。”
“我哥哥?”
“嗯,不怪我,是他非拉着我去的。”什么叫恶人先告状?这就叫!
死贫道不死道友呀,楚夜辰嘿嘿的笑,“我都说不去喝了,你哥非不同意。”
“当真?”
“比珍珠还真。”反正一一不会拿这些事去问的,楚夜辰说的是张嘴就来。
看着他的眼摇摇头,就在楚夜辰几乎以为自己要被自家娘子看的破功时,冷清一扑的一笑,“我大哥也喝醉了?这下惨了,我可是听说大嫂最讨厌他喝醉酒的,不知道这次回去会怎么罚他。”
“应该不会吧,就是一顿酒……”
“管他呢,赶明个儿我派人笑话大哥去。”狡黠的挑下眉,冷清一看向楚夜辰,“你今个儿回府了?那边的事如何,都安排好了?”
“说好了,咱们暂时不回府,只是委屈了你,还有咱们的孩儿……”
“说什么傻话,我倒是想在这里常住呢。多好的地方,比那府里好多了。”
深深的瞥一眼冷清一,直至发觉她说的全是心里话,楚夜辰也跟着笑起来。
心头却是不无感慨,也只有一一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了吧?
堂堂的镇国公府竟然不如一个庄子!
看着那张盈盈浅笑的小脸,他心头的郁结彻底的消泯。
有妻如此,他复何求?
进入七月流火天,冷清一已经是六个多月将近七个月的身子。
屋子里放了两个冰盆,这还是冷清一再三要求的结果。
按着楚夜辰的意思,那是一个不准放的。
饶是这样,晚上等冷清一睡着之后冰盆都得被移出去。
冷清一抗议,楚夜辰直接道,这是御医的意思!
反正说什么说不过自己,就直接往黄御医身上推。
可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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