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琅送姚永康回到家时,刚进家门,姚遥就晕倒在地,让姚永康和徐清大惊失色,张琅抱起姚遥放到床上后,把了一下脉,说没事。
姚永康着急地问道:“遥遥怎么了?”
“没事”,张琅脸上努力作出一个轻松的笑容,“两姐妹的魂魄应该融合在一起了,以后姚遥就是全新的一个人了,应该能记起多一些以前的事了。”
张琅从姚遥的身上感觉到姚瑶的气息已消失于世间,不知道留在苏方时病房的姚瑶发生了什么,但感觉并非意外或被动的消失,倒更像是主动的消散,从姚永康家里出来,他回到医院,才发现苏方时躺在病床上已无生机,只是苏方时脸上带着安详的笑容,但张琅感应不到苏方时魂魄的痕迹,苏方时与姚瑶的魂魄同时消失,也许是姚瑶带走了苏方时而了结一段因果,算是一个好的结局吧,张琅微叹了一口气。
张琅想过是不是要动用回魂术追溯一下苏方时和姚瑶当时的情况,但在这里感受到一种祥和气息而非戾气后,张琅放弃了这个想法,走之前却用道法将姚永康等人进出苏方时病房监控录像抹去了,因此当姚永国知道苏方时的死讯后,通过警方查询监控时是一无所得。
走出医院时,一辆劳斯莱斯停在张琅身边,摇下的车窗边露出叶见脸,他朝张琅笑道:“阿琅,来了澳门,也不过来坐坐?”
“叶老”,张琅打开车门坐了上去,“一点私事而已,不敢打扰你老!”
“怎么这么见外呢?”,叶见琛嗔了一句:“事情办好了?”
“办完了”,张琅看着圣玛丽医院,想着姚瑶一事总算告一段落了,只是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叶老,你这准备去哪呢”,张琅看车开的方向与叶家相反。
“去机场,准备去bj跟一些领导汇报一下工作”,叶见琛拍拍座位旁边的一个公文箱。
“五只手指捉田螺了!”,张琅伸出五指在空中抓了几下。
叶见琛疑惑地问道:“什么意思?”
“十拿九稳了”,张琅指的是赌牌的事,他随便算了一下,叶见琛的bj之行极其顺利,赌牌的事就跟玩似的。
叶见琛明白张琅的意思后,只是笑笑不说话,过了一个地方,突然叫司机停下车来。
叶见琛和张琅站在路边,隔海望着对面的一个小岛,那里是珠海的横琴,正在进行大开发,吊机林立、尘土飞扬,张琅不知道叶见琛在看什么,问道:“叶老,对面有啥好看的?”
叶见琛指着远处一个已有十层框架的大楼雏形,说道:“那里是澳门科技理工学院的地方,明年应该可以完工了,有没有兴趣担任一个校董。”
“校董?做什么用的?”,张琅问道。
叶见琛笑道:“就跟公司的董事一样,校董就是学校的董事,把握学校发展大方向,不管理具体事务。”
“得了吧,那不是我能做的,诶,那学校是你开的,你说让谁当校董就当校董?”,张琅想着自己这么年轻去做校董,让人笑话。
“是啊,我一人投资的,投了五十亿,你不是在珠海有房子吗,我正好缺个校董帮我看着,就想到你了”,叶见琛一副不把张琅放上校董的位不罢休的架势。
张琅连连摇手道:“别,我这年纪真不敢去当校董,大学里都是老头老太当领导的,我可没那学术水平让人心服口服,再说我自由散漫惯了,可不一定老呆在珠海,还想着带老婆儿女去环游世界呢!”
“行,那等你够老时再做,留一个校董位给你就行”,叶见琛笑道。
“晕,对了,你开办的大学,这文凭是国家承认的吧”,张琅忽然记起跟母亲承诺的三件事,买房子、娶老婆完成了,现在就差上大学了,既然叶见琛自己开办的大学,那招生应该自由一些吧。
“肯定的,这次上bj顺便到教育部拿批文啊,以后这学院的文凭国内都认的,国外也承认,中英双语教学,怎么了,你想读?”,叶见琛闻言知意,心想招张琅做学生也行啊。
张琅说道:“是啊,正缺一个大学文凭忽悠人呢,进去读要参加高考不,我可是很久没摸课本了。”
叶见琛摇头道:“不用,我这学院是自主招生,不用参加高考,不过要过笔试及考试委员会的面试,综合评分后才能录取。”
“这么复杂?”,张琅登时打退堂鼓了,这大学也不容易混进去啊。
“当然也不是没有办法的”,叶见琛看着张琅,一副“你开口求我啊”的表情。
“呵呵,那——”,张琅顿了一下,“算了,还是不读了,这年头有钱就是王八蛋,买一个文凭好了!”
“哎,做人不能弄虚作假”,叶见琛拉着张琅上了车,语重心长地说道:“你啊,来我这读书吧,宽进严出,学习时间不限,只要你修够了学分,就让你毕业,怎么样?”
“我要是读一辈子也行?”,张琅笑问。
“行”,叶见琛一口答应,“不过你要做校董。”
“你怎么坚持让我校董呢”,张琅侧过头,看着叶见琛,“我觉得你挖了个大坑,等着我跳呢。”
“你从这学校毕业,留在学校做校董,多好的招牌,校董平时也没啥事,一年两次董事会,来露露脸就好啦,你以为谁都能做校董啊,都得有头有脸的人物才行”,叶见琛这么一说,张琅立即明白了,他这是在提携后辈呢。
张琅双手合什,谢道:“叶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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