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琅回到珠海的第三天,还没跟唐馨粘糊够,就接到姚永康的电话,说苏方时醒了,张琅一算时间,这苏方时也不过才晕了四天,看来苏方时的修为还是蛮深的,张琅原本以为苏方时要晕个十天半个月的。
张琅又是带上雷赶到了澳门,有叶见琛的帮助,张琅办了个不限来往次数的港澳通行证,随时都可以过澳门,接到姚永康电话不到半小时,张琅已经站在圣玛丽医院了。
“情况怎么样”,张琅被是在大堂里等着的姚永康拉到了楼梯间。
姚永康的神情像是间谍接头一样,“那小子醒了,不过姚震华在里面,一直没出来,不敢太过接近。”
“你就没先进去占个位”,张琅这个时候还开起了玩笑。
姚永康认真地回应道:“我也想啊,可就是上个厕所,眨个眼的功夫,那小子就醒了,然后姚震华恰巧就进来了,我也不想的啊。”
“那咱们就只能等着了”,张琅耸耸肩。
“对”,姚永康探着脑袋往外看,一下子又缩回来了,说道:“永国来了!”
张琅从门间的玻璃窗看出去,姚永国在两三个保镖的簇拥下,匆匆地走进电梯。
“这回就真的要等了”,张琅拉着姚永康坐电梯上了休息层,坐了下来,等icu上面的叶家保镖发来最新的信息。
坐等的时候,张琅冒出的一个想法,不如让姚遥穿上姐姐的衣服,进入苏方时的病房,看苏方时的反应如何,他把这说法跟姚永康说了一下,姚永康迟疑了一会也觉得可行,姚永康立即打电话给妻子徐清,让她带姚遥过来。
当张琅见到一身白衣蓝裙素净装扮的姚遥时,心想果然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佳人,她的淡雅引得医院里来往的人频频侧目相视。
姚遥见到张琅时,嫣然一笑,如灿烂鲜花。
张琅先跟徐清打了招呼,“伯母,好久不见。”
“您好!”,徐清拉着张琅的手,眼泪就要掉下来了,没有张琅,姚瑶姐妹也不会回到她的身边,虽然一体双魂有些美中不足,但这个家还是完整的。
张琅好言劝慰了徐清几句,才向姚遥主动伸手道:“张琅,很高兴认识你。”
“姚遥,很高兴认识你”,姚遥对张琅感觉如初次见面,但总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一直看着外面情况的姚永康说道:“走了,走了,他们走了。”
张琅凑过来一看,姚永国和姚震华一群人正走出医院,看姚永国的脸色平静无波,不知道他跟苏方时聊了些什么。
张琅一行四人到了icu病房所在楼层,看到苏方时外面的还留有两个保镖,走过去时,姚永康问道:“怎么进去,那有保镖啊。”
“没关系,跟在我后面”,张琅一边走一边捏诀,施起了幻术,在保镖眼中他们成了医生和护士进来查房。
姚永康的心提在半空跟在张琅后面,却发现两个保镖对他们视若无睹,只是轻轻地看了他们一眼也没说话,顺利地进到苏方时的房间。
苏方时见到张琅时,楞了一下,缓慢开口道:“我见过你。”
“在蒲金赌场”,张琅一笑,让出身形,露出身后的姚遥。
当看到姚遥时,苏方时如受雷击,全身一震,手指着姚遥,“你,你,你终于活过来了?!”
你终于活过来了?张琅听到后一楞,这是怎么回事,苏方时不是应该是恐慌表情吗,怎么看起来是惊喜万分的表情呢。
姚遥并不认识苏方时,不过刚才张琅交待她少说多听,只是微笑地点点头,“您好!”
“您好!”,苏方时坐直身子,把头发梳理整齐,并扣好病服的扣子,才笑道:“好久不见,你过得好吗?”
这回连姚永康和徐清也傻眼了,这苏方时怎么看起来像是姚遥的仰慕者和追求者呢。
张琅也觉得脑袋不够用了,这闹的是那一出,想了一下,开口问道:“瑶芳堂的煞阵是不是你设的?”
“是”,苏方时痴痴地看着姚遥。
张琅阻止了要发飚的姚永康,继续问道:“为什么要将姚瑶的东西镇压在煞阵中?”
“你是谁?关你什么事”,苏方时冷冷地看着张琅。
“我是谁不重要”,张琅直视苏方时,一字一句地说道:“我破了你的煞阵!”
“原来是你”,苏方时突然暴怒,起身挥拳直打张琅。
姚永康上前一步,狠狠一拳打在苏方时的鼻子上,将苏方时打回床上,姚永康还要动手揍苏方时,被张琅和徐清拉按住了,姚永康瞪着眼睛说道:“别拦我,今天我非打死他不可!”
“伯父,淡定,淡定,有些事还没有问清楚呢”,张琅不由分说将姚永康拉开,徐清也拉住了姚康,张琅腾出手在苏方时的几处穴道上按了几下,苏方时登时僵在床上不动。
张琅拉了一张椅子坐下,轻松地道:“你设煞阵做什么用的,如果答案不让我满意,你永远见不到她!”
苏方时顺着张琅的手指看去,正是姚遥,顿时如泄气的皮球,将设煞阵的目的说了出来,原是当年姚永良带徐清、姚瑶到香港参加父亲的葬礼时,姚瑶与苏方时偶遇,苏方时对姚瑶一见钟情,趁着私下无人的机会,苏方时对姚瑶表白,但遭到拒绝,苏方时当是跟她纠缠不休,让姚瑶烦不胜烦,幸亏回到广州之后,苏方时没再跟过来。
但过了一段时间,苏方时借着帮姚家建瑶芳堂的机会,时常上广州来,便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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