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姜芜就不服气了,她们两个怎么看都是她在下面吃亏多一点吧。
“我要和你离婚!“梦中,沈慕大声喊道。
姜芜只觉得自己脑子里嗡地一声,猛地睁开了眼睛。
半天,身上的酥麻感退去,姜芜这才缓过神,她记得自己是在沙发上等着沈慕回来的,可现下,四周和天花板是熟悉的印暗纹的明黄色。
她在她和沈慕的房间。
身边有微沉的呼吸声传来,姜芜侧身看了一眼,就见沈慕平躺在那里,睡姿安稳。
这家伙昨天是怎么把自己弄进卧室来的?
姜芜戳了戳沈慕的手臂,看上去干巴瘦的人,哪来那么大力气。
大概是受了最近诸多工作的影响,姜芜这几天总是会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梦,梦里她还打过虎,射过雕,相比之下,今天这已经算是很正常的了。
天刚蒙蒙亮,房间里还有些昏暗,姜芜这个时候醒来是很难再睡了,她决定起身。
沈慕也不知道昨天到底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姜芜不吵她,让她好好睡着,自己直接轻手轻脚摸进客厅,倒了杯水压压惊。
客厅的窗帘拉着,严丝合缝,上面秀着繁复的花纹,姜芜一左一右将它拉开,向着外面一眼望去,乌蒙蒙的云层压得很低,天边泛起鱼肚白,太阳还没有完全升起,此时实在算不上什么好风景,不过姜芜的心情还是不错的,她抻抻胳膊,伸伸懒腰,目光随着身体转向落地窗右侧的时候,不经意间扫到了支起来的衣服架子。
a罩杯,米黄色,上面有好看的刺绣蝴蝶图案……
嗯,这件内衣不错,还有点眼熟。
再往旁边看,粉红色两边系着小巧蝴蝶结的短裤,精致、俏皮,一眼能够看到的少女心。
嗯,也不错,也有点眼熟。
等等……
“这不是我昨天换下来的那件吗?“
终于意识到不对的姜芜手忙脚乱冲过去,将晾衣架上自己的内衣全都抓在手上,恨不得掖着藏起来,杯子都差点让她失手丢在地上。
这怎么可能呢,怎么会在这里呢?姜芜现在对自己充满了怀疑。
她冲进洗漱间,就见自己平时用来分装未洗衣服的几个袋子好好折叠摆放在那里,仿佛动都没有动过。
难不成这是得了失忆症?
她明明记得自己昨天回来觉得很累,洗了澡、换了睡衣,将内衣和短裤分别放在了专门的收纳袋里,准备今天再做清洗的。
难道她出现幻觉了,这都是她的幻想?
事实是就像她不知道沈慕什么时候把她抱上床一样,她也忘记了自己实际上强打起精神最终把衣服给洗了?
或者说,是沈慕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买了自己的同款?
姜芜里里外外将手上的内衣翻看了个遍。
不得不承认,沈慕的身材还是要比自己有料一点的,这个罩杯,她怕是要勒死。
“完了完了。“
姜芜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她的记性已经差到这个地步了吗?
平日里意气风发的精英律师,如今顶着一头乱发,站在窗前愁眉不展。
“啊。“打哈欠的声音从姜芜身后传来。
沈慕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起来,正披散着头发揉着脑袋,往客厅走。
她看到姜芜手上拿着水杯,直接伸手讨要。
姜芜动作有些僵硬,不过还是把杯子放在了沈慕的掌心上。
喝过水,解了渴,沈慕这才指指看上去有些奇怪的姜芜同志。
“你抱着它们干嘛,已经干了?“
姜芜的表情说不出的别扭,“这,这怎么回事。”
沈慕一脸坦然,“啊,我看放在那里,直接给洗了。”
这话自然到仿佛是叠了一次被子,熨了一次衣服一样。
可是……
“可这是我的内衣啊!”姜芜得知真相后从耳垂红到了耳朵尖。
太可爱了,沈慕嬉皮笑脸凑过去亲了她一口,“那有什么关系,你是我老婆啊。”
第30章
在姜芜的记忆里,这些贴身的衣服从她很小的时候,就是她自己在清洗,她还隐约记着第一次母亲教她时不耐的神情,那时候她还不懂那些态度,那种眼神所代表的意义,她幼稚的以为只要自己认真做好,说不定就能够讨母亲喜欢。
后来,不仅仅是洗衣服,还有很多东西,她都早早就学会了,可母亲却走了,她似乎觉得自己已经尽到了应有的责任,教授了姜芜该教授的东西,自那以后都很少露面。
很多事情,就连最亲的亲人都不会为她做,可沈慕她……似乎总是在打破自己的某种认识,一步一步攻城略地,蚕食着姜芜仅有的那么一点点自我的界限。
这种感觉类同动物私人领地被侵犯后的警觉,让姜芜心惊,更让她无措。
她想躲开,可沈慕并不允许。她抱着姜芜,“比这更亲密的事情,我们也做了不少。“
大早上的,搂搂抱抱!
在沈慕的热吻攻势之下,姜芜再一次清醒地认识到,这个人已经超越了她认知中家人的亲密,姜芜慢慢闭上眼睛,感受着沈慕柔软的唇。
沈慕喜欢姜芜的唇,但最喜欢姜芜的眼睛,因为不管这家伙给自己穿上多少层铠甲,眼睛是心灵的窗口,有这样一双形若桃花的眼睛以及令人移不开眼动人的目光,就意味着姜芜的内心,敏感而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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