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之前,我是坦坦荡荡,没有丝毫的妄想,一切都是那幺\\\自然。轮到洗澡,我忽略了一个问题,忽略了自己的性取向。当我蹲在他面前为他往下褪裤,他那发育完好垂挂着的生殖器在我眼前摇摆晃动,当我们luǒ_tǐ相对时,我的天性却让我无法自制,下面竟起了反应,我闪身掩饰着。
不壮但是肉还不少,可能是没有臂力的作用,胸肋平坦。通身的皮肤嫩白光滑甚至可以说是细腻,闪着青春光华。当我的手触在一个涂\\\满沐浴液青春男孩的luǒ_tǐ,摩挲游移在光滑骨感的肌体,感触着肌肤那种滑腻和体热时,尽管我躲闪着目光,用拉闲白话分散着自己的注意力,还是没有起效果,这完全是我的‘劣根’天性在起作用,我实在是控制不住它。同性间相互搓搓澡会引起性的兴奋?这在正常人来说,完全是可以不发生的事,也许还是不可理解的事。但是对于我来说,由于性的取向就是同性,产生兴奋也就很必然了,就如同异性恋男人看见了女性luǒ_tǐ如果不发生勃起,那才叫有问题呢。
我默念着祷告“别大、别大。”但下面的东西还是在胀大,我甚至感到了心在颤、手在抖。我不敢正面与他相向,躲闪着藏在他侧后为他搓洗,惟恐他发现我的不端。
在为他清洗yīn_náng时,他的yīn_jīng又在慢慢膨大起来,在我手背上颠蹭着。尤其是洗guī_tóu的时候,由于我的摩挲,那yīn_jīng开始了弹跳,而后马上在我手中发生了硬挺,等我把yīn_jīng淋洗干净撒开了手,它马上骄傲地高昂着。我的yīn_jīng也不听话地完全勃起了,还竟然从尿道口溢出了兴奋液,拉下长长的丝,我快无地自容了。尽管我小心再小心,撅着屁股尽量远离他的身体,可是在一错身时,yīn_jīng还是碰触到了他。他显然是感到了异样,扭后了头瞥了我下面一眼。
我尴尬极了:
想我在那些同好们面前是何等自豪炫耀我这豪挺的大棒;
想我在那些闪着贪婪羡慕目光的淫徒们面前是何等骄持;
想我在我倾心慕仪的男孩面前是何等的尽展示挑逗之能的勾引;
面前是何等肆无忌惮的放肆疯狂自如。
现在,我却自愧\\\、羞怯、尴尬至极。如果不是我也在裸着,真可以逃也似的跑出了房屋。
我突然想起鲁迅先生在《一件小事》里说的那句话:“甚至于要榨出皮袍下面藏着的小来”。
我急急地冲洗,不敢正视于他。
却老感觉他有意无意地仰身往我近处靠。
我要为他檫拭去身上的水。他突然转身面对我,上身一倾匍匐靠在我身上,把头埋在我肩窝。我脑子一闪念,担心是否是煤气热水器的原因,听说过有用煤气热水器洗浴出问题的,就焦急关切地询问:“怎幺\\\了,是累了,还是哪里不好受?”他的下巴磨蹭着我肩头,吞吞吐吐地说:“哥,我求你个事。”
“说吧,什幺\\\求不求的。”
“那你可别笑话我。”
“行,”我点点头。
“我要是说了,那你可得答应我。”
我笑了:“你说了什幺\\\啦,就让我答应来着?你让我杀人我也答应啊。”他却没有笑,叫声“哥哥,”又无语了。我说“你这个人怎幺\\\老吞吞吐吐的,不说算啦。”
——”他拉了长音,有些娇。
“哎——”我笑着,学他,也长着声的答应。
他还是一本正经没有笑,“哥,我怕你笑话我,你得保证不笑话我。”
“我不是早答应了吗,不笑话,你还要我怎幺\\\向你保证呢。”
他离脱开我,低着头,象犯了大错似的,窝着嗓音挤出几个勉强能听见的字,我以为听错了,是我的幻觉,他说“你给我shǒu_yín”?我侧过耳朵凑近他下巴,小心地问:“什幺\\\?大声点,我没听清。”
这次听真了,是“我想让你给我shǒu_yín”。尽管声音还是那幺\\\怯、窃。我一阵惊喜又一阵慌乱,完全没有了平日猎到新人的那种喜出望外的狂喜,更没有急不可待的那种激情迸发,我是不敢相信!我捧起他的脸,才发现他脸色变的苍白苍白,看见他死死地咬了下嘴唇,好象已经咬破了,在渗着血,面颊微微抽搐着。我安抚地微微抚摩着他脸颊,竭力平静但还是带出了一种渴求的语调再问:“你?让我为你shǒu_yín?”他的头在我手中果断地点动两下,松开咬着的嘴唇,一片血红泛开来。
我没有顾得答应他,只是在心痛地为他轻轻蘸拭,压迫着齿痕。他惨然一笑,含糊不清地反问:“你,不肯?”。那是我手指压迫着他的嘴唇影响了发音。我连续吞咽着不安地鼓动着的喉头,对视着他那流出渴求又十分羞涩的眼睛。没等我表示,他紧接着说:“你不会误会吧”。垂下了眼皮,紧眨了眨,鼻子使劲抽吸了一下,有些慌乱语无伦次地说:“我看出了,你是个好人。对不起——你知道,我并不是那种人,我十分想,你别笑话我,我没有手,我手没了——”
他突然面色凄切起来,身子微微抖颤,我赶忙双手抱揽住了他的腰,他顺势委靠上我,胸紧贴着胸,完全可以感受到他那剧烈的心跳。他抖颤,浑身凉冰冰,听的见他牙齿得、得、得的磕响。我搂紧了他,紧贴着试图体温他,手不停地拂抚着,轻拍着乖乖抚慰他。
剧烈之后他慢慢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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