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他喃喃低语,“让你害怕了吧,我是想起了我小时候的惨痛。你看到了,我没有双手,我失去了好多好多手的快乐。”他抽了一下鼻翼,沉默。“青春发育以后,我梦里都想尝一次shǒu_yín的滋味,是不是我没出息啊,可是我实打实的是心里真想。”
“你不是,不是没出息,这是每一个男人都想做的事。”我急忙安抚他。
他再次露出凄切惨然的笑,“我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啊,那个yīn_jīng在手里滑动是什幺\\\样的感觉?我干嘛老想着这个奇怪的问题!明明知道不可能得到的东西,却还放不下。”他又用一种恳求的语调说:“哥哥,就一次,你能满足我吗?”
我激切地连连点头,哽咽的没有说出话。这对我们常人来说是多幺\\\平常又平常的事情,对他来讲却真是望不可极的事情。
他露出了不好意思,瞄了我一眼,腼腆地说:“哥哥,不要怪我,从你一张嘴问我要盘,我就心里一动,心里猜你可能是那种人。我也不是同性恋,我只是想来一次尝尝,享受享受shǒu_yín滋味。在你帮我解小溲,扶着我小便时,这个怪念头又来了,我为什幺\\\不尿?我等着,我想着,我都失望了。你给我洗澡,我横着心忍着羞,心里骂着自己没羞没臊可还豁出去了就那幺\\\挺着,就是想让你——可你就是不理人家——”他有些委屈。我心头一热,再次搂住他。他紧偎着我,在我怀里说:“哥哥,我错想了你,对不起。”“没有,没有,你猜的对,我是你想的那种人,怨哥哥我压根儿没对你往那处想。”“不管你是不是,你都是个好人。”
说什幺\\\呢?擦去身上残留的水。
我俯身抱起他,象捧了一樽洁白、玉的大卫雕塑,象捧了一樽男性的维纳斯,象捧了心中至高的纯净,走向大床。
我把他平躺了,他挪蹭着斜靠在床角的被垛上,“我要看着。”他顽皮一笑。
我捧起他那开始勃发的生命之根,象握了神圣的天之柄,象握了天神之种,开始让他感受那本应属于他的、让他魂牵梦想却姗姗来迟的一次慰籍——极普通又不同寻常。
我要尽我之能,用最柔最舒缓的方式让他享受兴奋的欣喜,经久绵长;
我要用最奋激的手法让他感受涌动心魄的激昂,如钱塘大潮;
我要喝令滚涌的乌云储势蓄积,待急风暴雨势不可挡之时,用最动心魄最气势磅礴的技巧,打开神游天堂的大门,让他感受一次:
美妙的战栗、
愉悦的抽搐、
欣喜的快慰、
不可阻挡的激情喷发,
胜似那峰起谷落、地动山摇。
他那柄象大罕驰骋战场征战欧亚的弯刀,在我手中怒发冲天,不断涌出的晶莹,滑润着,让那柄刀愈显光亮。强烈散发出的麝香味对我俩又是一种摧欲剂。
皮、做单侧、滚揉、拧瓶盖、深插式、逐一让他体会,v”字式、“八”字式、稍试即止,单指、三指、五指、掌心式、让他分别享受。正反挤奶、反正握式各献千秋。还献上bf常为我做的两种:一种叫做「欧帝给布莱恩」的技巧,以及一种叫做「织篮」(ave)的手法。
我看到了他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我忽而单枪匹马,忽而双骑并驰;
忽而如钻木取火让他的心火腾起;如牧人挤奶让他波起波落;如铁匠轮番砧铁钢花四溅;。
他的躯体在逐渐绷挺,鼻翼扇动,呼吸象风箱般粗重,小腹向上甚至延至脖颈泛起了潮红。我停下手中动作,捏住guī_tóu做捏捏停停,轻揉他的会阴、小腹、拿捏大腿肌肉告诉他放松。
平息了即将的高潮之后,我依偎着他发烫的身体,用我的吻让他步入酥软松弛。
他眼睛看着我,那种眼神,真是太迷人了,一扫平日我见惯的那种抑郁。他的眼睛闪着光,白的沁着光亮,黑的晶莹深邃,那是一双在说话的眼睛。
再次扬起征战的弯刀。那刀象盘附了无数条青龙,青筋暴突。又象炉火烧红的浑铁棒,棒头发着紫红色的光亮。
铁马嘶昂,刀光闪动。
我演绎那群龙翻搅,忽如驰骋,忽如信马由缰。
他忽而癫狂,忽而舒展,忽而扭曲、翻转,忽而蹬踢、搓叠。
看高潮又要来临,我再次停缓动作,他没有允许我再停下,请求着我不要停下,呼唤着我加快,他先前垂挂的显现着光亮弹丸的yīn_náng缩如孩童,两粒gāo_wán提升至腹股沟皮下。他通体透红涨红了脸。
他狂吼着,那声音是一种未加任何修饰和润色的本色。甩舞着的战刀,划出了道道寒光!刺向天宇,又滴滴点点,撒落在腹上,胸前,恰如片片梨花,又如点点烛泪。
这次我只是让他享受了shǒu_yín。我不想过细地描述他隐秘地带的一切和shǒu_yín详细过程,这可能令一些人倍感失望。他是清纯毫无暇癖,我们之间的作为毫无淫邪之意,我惟恐由于我文字描述的不慎,亵渎了他那圣洁的生命之根和我们单纯的爱之旅程。你的想象会比我的描述更丰富,多姿多彩。你的实践要比我的笔下之花更绚丽,婀娜多姿。
兄弟!—— 我那卖着黄盘的残缺了双臂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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