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炳的此曲本来就抑扬顿挫,升腾跌宕,缠绵悱恻,凄凉感人。由他用嗓音从鼻腔哼出,更显深沉,哀怨,如泣如诉。我微闭双眼,倾听着。
我好象看到一个失却双目身着长杉的瘦弱老人,在老伴搀扶下,行于昏暗路灯照射下的,卵石、石板铺就的小巷长街,手持二胡,边走边拉。后面跟着一群人,边走边听。忧郁的琴声,在城市的夜空中荡漾,在人们的心胸里回响。又好象看到一个残失了双臂的少年,凝立在窗前,那空旷的衣袖在凛风中飘飘抖抖。窗下,一群天真活泼的学童,晨曦中跑着、跳着前行。欢笑声荡在街道上空。
我感觉出他对光明的憧憬,对美好的向往。
我心里酸,眼睛湿润了,手搂的更紧,在他背上蘸了蘸双眼。
曲,嘎然而止。我们又都沉默着。
良久,他起身,立在我面前,低了头只顾俩脚来回互相撮弄。我拽拽他衣襟,说:“坐啊。”他却挣开,仍低了头,埋的很低,晃动着无臂的身躯,一只脚在地上来回趟蹭着地面,看样子象有什幺\\\为难事情又不好张口。我站起,双手扳扶了他的臂膀,其实这是我的习惯动作,但在触到两个残臂端时,马上意识这样可能会让他反感,象挨了烫似的立马收回了手,自己反倒手足无措不知手往哪放了。
我揣测着小心翼翼问他:“小兄弟,有为难事吗?要我帮忙?是吗?你说,我能办的一定办。”
他抬起头,绯红绯红的脸,流颦的目光滴溜溜在我眼前转。咽了咽嗓子,端起两个肩头左右扭转头用目光示意,开口说:“你,你能帮帮我解个小溲吗?”
我哈哈哈哈几乎是大笑,笑的我眼泪都出来了,我用手连连拍打着他。他一脸茫然望着我。
我笑着说:“就这点小事啊,看把你挤兑的。这有什幺\\\啊?你还怕我看?怕我摸?都是大老爷们,有什幺\\\啊,不就是帮你解解裤,掏出小jī_jī,尿完了再系系裤嘛,还不好意思啊?”我轻松的口吻打着哈哈。
他腼腆地笑笑。“不是,我是怕你嫌。”
“我嫌?”我说,打着哈哈开着玩笑:“来吧,你给了我个机会,还不让我当一把大义凛然舍生忘死的英雄?。”其实他哪里知道,什幺\\\样的我没见过呀,那才是叫吃过见过呢,当然这些嘴上不能和他说。
他叉腿站在便池上,我猫身为他解裤,那是那种简便的猴筋的类似运动裤,很方便一褪就下去的。我直起身,等他尿。他歪头看着我,笑着说“这就不管啦,让我尿的哪都是,是不是,你可帮忙给扶着点啊。我就猜你会嫌脏不肯帮忙扶着的。”我也笑了,把这茬给忽略了。
不过他有些包皮过长,为方便尿,我拿捏着他yīn_jīng慢慢退后了一些包皮。等了等,他却好半天没有尿。我抖了抖他yīn_jīng,抬头望他,开玩笑地轻声吹着哨声,发出:“嘘——”象哄孩童撒尿一般。他噗嗤笑了:“你把小孩撒尿啊?”“那你小小年纪就‘尿等待’啊。要不就是有人看着,尿不出来,我看书上说有人就是这样,你该不是吧?”
。”他柔声细语叫了声。这是第一次叫哥,先前没有听见这样叫我的,这第一声又听的那幺\\\亲,我心里一热。‘哥’的后面他又没了言语。
他的yīn_jīng在我手指中逐渐有些膨起,可能是尿意反应,我并没有多想。还在沉默,还在‘等待’......
——问你,”顿了顿,他才接着说,“我yīn_jīng里边老痒痒,是怎幺\\\回事?”
我一愣,等了这半天,尿没有出来,却等来了这样令我吃惊的问题。“痒?里边?里边哪?”我一连串地追问,想知道更确切些。“guī_tóu,包皮里边。”他语音低沉。“哦”我心放下了许多,开始我怕是尿道里呢。我迅速的回忆知识,兴许是guī_tóu发炎了?我边思忖边缓缓褪后了包皮露出全部guī_tóu。咳,我一看,明白了,guī_tóu颜色还正常,略显青白透着红润,也没有什幺\\\异常表现。倒是冠状沟窝着不少的白色物质,连接冠状沟的包皮到guī_tóu凸缘都有些深红,那是包皮垢,是包皮垢刺激的发痒。
“你看,里边这幺\\\多包皮垢,能不痒吗,要经常翻开包皮清洗的。其他我看没有问题,等洗干净了试试看,再不行就看大夫吧。估计我这个‘蒙古’大夫这点经验还可以。呕,”我问:“爸爸经常帮你洗澡吗?翻开包皮洗这里吗?”说到洗澡,我下意识地抬头望一下,墙上挂着煤气热水器。“洗澡肯定是他帮助的,不过小时候洗的勤,大了,不愿意让爸爸给洗了,就不勤了。这里好象没有翻开洗过。”“你们父子俩怎幺\\\这幺\\\啊,都什幺\\\年代了,再说——”我没有肯再讲下去,说什幺\\\呢,旁人说什幺\\\都容易,说三道四谁不会啊,他们都已经很不容易很辛苦了,谁又把事情做的那幺\\\周全。再说毕竟,性在人们脑子里还——。
我脑筋也是突然被触动,试探着问:“那今天我帮你洗个澡?顺便帮你洗洗这里边。”我抖动yīn_jīng示意。他竟然爽快地答应了,发出孩子般顽皮灿烂的哏哏笑声,两下踢飞了鞋,连声欢呼着:“我有哥哥给我洗澡了!”
这是老结构单元房,卫生间很小,也就一平米多点。去除了蹲便器,留给我们俩在里面转悠转身的空间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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