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夜里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是时候回到房间里的,只知道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心里好像是燃起了一把火。就像是一夜之间把那些困惑烦恼少了个精光,我似乎一下子就接受了所有的现实。现在我首先要做的就是把二叔公遗留下来的事情处理好,这也算是我能为二叔公尽的一点孝道。我先去了一趟二叔公的铺子,打算把我和爷爷商量过的事情和大个子说一声,我本以为这只是个简单的交接,可是事情却并不像我想象的那么简单。
在我到达二叔公的店里之后,大个子还是像往日一样待在柜台里,只是这次他不是一个人,独眼也在。我和大个子把爷爷的意思说了,只要他没意见我们随时可以去办理交接,可是大个子几乎是想都没想就摇头拒绝了。这让我十分不解,这天上掉馅儿饼的事还会有人拒绝吗?
“你以为这事就这么简单吗?”大个子说道。
“不然还能怎么样,还是说你不想做二叔公的生意了?那也可以啊,反正这店铺交给你之后决定权就在你手上了。”
独眼听到这儿叹了口气:“无缺,这事儿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不管是二爷的财产也好生意也好,都只能移在你的名下。”
“为什么?”
“还是你来说吧。”独眼说着抓了抓头皮给大个子使了个眼色。
大个子倒是显得很淡定,说道:“二爷一直以来的很多生意都不能见光,我想你多多少少应该有察觉到一些。和那些道上的人做完生意之后想抽身而退是不可能的,除非是作为一颗弃子。如今二爷虽然走了,但是这趟水还得蹚,否则不知得有多少兄弟家破身亡。你不需要问我二爷做的到底是什么生意,反正我也不会告诉你,但是我们需要你的一个名义。”
“我的名义?”
“对,你的名义。二爷一走虽不至于到了群龙无首的地步但也确实算是失去了顶梁柱。我和独眼虽然都跟了二爷很多年,但终究是名不正言不顺,那些人并不会真的信任服从。而你,就不一样了。你继承二爷的一切于情于理都是名正言顺的,所以我们只需要你在那些人面前做个样子,至于其他的就交给我和独眼就行了。”
搞了半天,原来就是想让我当个傀儡皇帝罢了。也好,反正我也是真的不想去参与二叔公的那些生意。真搞不明白二叔公怎么会……算了,现在也只是能出一份力就出一份力了。
“那你们要我做些什么?”
独眼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轻声说道:“三天后有个争堂会,我会把里面的人员名单及信息都给你,你准备准备。那天你必须压制住他们,说白了,这里面的大头儿还是得落在咱们家。不要让他们觉得这没了二爷他们就能无法无天了,否则这之后的事情可就真的难办了。当然,你也别太担心,无论如何那天都有我和大个子撑着呢。你就放开了说放开了做。”
说真的,我心里几乎可以说是完全没底儿,这不禁让我有些着急。
三天后的早晨,我在闹钟打铃之前将它按掉了。这几天里我几乎就没有睡好过,可怪的是倒也不觉得有多累。
我打开衣柜,选择了衬衫与西装。在我洗漱穿戴完毕之后,开始对着穿衣镜打领带。当我看到镜子里的我时,我意识到另一个我已经在开始悄悄的占据这具身体。
之后我独自驱车前往二叔公的家,不为别的,就为找点感觉。我知道今天这事儿有多严重,如果我控制不好局面,那么恐怕会毁了很多人的安稳。我虽然是第一次接触到那层关系,但我却清楚的知道他们的凶狠。我走进二叔公的书房,泡了一壶他最爱喝的冻顶乌龙放在茶几上,而当我躺在二叔公的躺椅上的那一刻,似乎多多少少缓解了一份不安。
就这么躺在躺椅上放空了半天,直到独眼打电话过来说要接我。在我上了车之后独眼带着我和大个子又绕了个远路,故意消磨时间,用独眼的话来说这叫下马威。
我们这次所选的见面地点说起来也很独特,这是个私人会所,还是个建在郊外的私人会所。这到底有多私人呢?我也不知道。
我就这么在车上稍眯了一会儿,等我睁开眼的时候已经到了。与其说这是一家私人会所不如说这看起来更像个客栈,就像是电视剧里常见到的那种客栈。不过看起来绝对是有些年代了。
独眼先到柜台,说了几句切口,就有一个小伙计带着我们去包间。一楼人来人往,什么身份的人都有,我也懒得去留意。我们的包厢定在了三楼,说来奇怪的是,这所谓的三楼其实是在建筑的二楼。独眼告诉我,二楼在这里算是个禁忌,一般人都不会去提。所以,一楼上面就直接称呼为三楼了。三楼的这些包厢也是分有等级的,我们这次定好的包厢是天字号甲间,就这个包间,三个小时就要一万块,不过就是为了今天这件事,这钱也花的值。
小伙计恭恭敬敬的给我们打开门,我示意了独眼一眼,让他递了一点小费给这个小伙计,那个小伙计说了一声谢谢老板便低着头退下了。
我踏进包厢,穿过帘子,一张雕花长桌映入我的眼帘。而他们几个已经坐下了,看样子应该到了一会儿了。还有一些伙计站在墙边。再一看,那个刀疤刘竟然旁若无人的坐在主位上,之前独眼给我的资料上介绍过这几个人。这个刀疤刘是一个机关专家,常和一些盗墓团伙下斗,而他之所以叫做刀疤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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