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医院的病房里了。我感觉我的脑袋好像空白了很久,我躺在病床上发了好一会儿的呆,才意识到自己已经逃出古墓获救了。我稍微的活动了一下,发现自己全身上下各种酸痛,好像骨头都要散架了。我想要坐起来,但发现很艰难,这才发现自己身上被裹得跟个木乃伊似的。我在病床上扭动的跟条蛇似的时候,护士正好进来,她看到我这样连忙叫我别动,说是伤口才愈合,一乱动又要裂开了。
她把我扶起来,给我换了点滴。我问她我已经昏迷多久了,她告诉我已经昏迷三天了。三天?有三天了,那这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听完了护士的讲述我才多多少少拼凑出一些情况,看来当时我被敲晕了之后二叔公他们就找到了出口,并且当时二叔公留在外面的人也发动了紧急的救援,因此我们几乎很顺利的被救援队从山里救了出来,二叔公他们伤的并不严重早就处理好了伤口离开了,而唯独我还留在云南这里的一家医院里。二叔公还让护士留了一张纸条给我,上面写着让我安心在这里修养一段日子,等伤好全了再回北京,否则要是被爷爷发现了就不好了。怪不得,我就说他怎么会就这么狠心的把我一个人留在了这里,原来是怕爷爷的责难。也好,我现在确实很想一个人待一段时间,我需要好好地想想。
二叔公给我留下了一些现金和几件换洗的衣物,而在包里我还找到了那两块神简,我想二叔公已经知道了另一块神简的存在。他为什么没有带走这两块神简?我想给二叔公打个电话却发现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手机,看来早就已经不知道遗失在哪里了。我又发了一会儿愣,最终放弃了打电话这个念头。我不知道该和二叔公说点什么,或许我应该自己先理理头绪。
说真的,这次去那个古墓真的没有得到太多有价值的信息,反而还牵扯出了更多的问题。但至少这次下墓确定了一件事,我父母的死因绝对不简单,就这一点来说这次就算没白去。我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了我父母的死亡,但是这肯定和神简有着莫大的关系。而如今我的手里有两块神简,我想我只需要守株待兔就可以了。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就这么躺在病床上,嗑嗑瓜子看看电视,也算是难得的悠闲。慢慢地我也被准许下地走动,所以我每天傍晚都会去医院的广场走走。直到一个礼拜后,护士说有个电话找我,是大个子。我还想着他怎么会破天荒般的给我打电话,他只说了一句话:二爷死了,速回。当时我几乎整个人懵在了那里,过了好久我才反应过来,我立马在电话里又问了他一遍,而他又重复了一遍。如果这个电话是独眼打过来的那我还可能觉得可能是个恶作剧,可是只要是大个子,那么这句话就一定是真的。
二叔公死了?
挂断电话之后我立马去办理了出院手续然后赶往机场,当时我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赶快回去。这一路上我都没有太多的想法,直到踏在帝都的地面上吸到了第一口雾霾时我才突然清醒了过来。明明之前还好好的一个人,怎么突然就再也不在了?当我赶到二叔公家时只看见独眼在招呼参加葬礼的宾客,而二叔公已经在祖宅进行下葬仪式了。独眼走过来拍着我的肩不知道说了什么我也没听见,我看到挂在墙上的那副黑白相片里的人好像在冲我笑,他就这么一直看着我笑也并不说话。我想走过去问问他却又迈不开步,好像鞋子里被灌满了铅似的,重的很。
“你最近找我找的很频繁啊。”
“我没有找你。”
“行,你嘴犟你说了算,不过你的心倒是诚实得很。二叔公走了你很难过。”
“他也是你的二叔公,难道你不难过?”
“平时都是你主导着这具身体,自然是你和他亲密些。”
“行了,你先回过神去吧,有人叫你呢,我先走了。”
“无缺,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无缺?”独眼拍着我说道。
“二叔公怎么走的?”
独眼叹了口气说道:“还能怎么走,年纪大了总归是要踏上这条路的不是吗。”
“可是明明他之前还是好好的。”
“哎,人老了都这样,哪怕是上一秒还在和你讲话下一秒可能就去了。每个人都是要踏上这条路的,至少这是喜丧,二爷走的安稳,你别太伤心了。”
“我能再去看一眼吗?”
“祖宅的规矩你是知道的,若是你能够早点回来或许还能再见一面,这也就不用再强求了。”
“二爷走的突然,也没有交代身后事。有些事情还是得你看着办。”
“等爷爷回来了我再和他商量吧。”
“行,走吧,我带你去上柱香。”
夜晚我去了爷爷住着的四合院,和他商量着二叔公留下的一些生意等琐碎的事情,我说我向来也是不懂二叔公的生意的,索性就全交给大个子打理好了,反正这些年来大个子也算是二叔公的半个儿子了,爷爷也同意了我的意见。
我看着爷爷好久,想问一些话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爷爷似乎也想和我说些什么最终也只是拍了拍我的背。那天夜里我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很久也睡不着于是就干脆起来不再睡了,我站在阳台上吹着风,似乎以前的回忆一下子就被勾了起来,最终还是没忍住。
“别哭了,一个大老爷们哭成这样像话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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