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终于敢出来见我了?”
可怜归可怜,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徐渭并没有对赛西施有半点儿怜悯之情。
哪知道赛西施却说道:“徐渭,我得纠正你一下,不是我敢出来见你,而是你这么做,一直在等我出现,你到底是在乎我,对不对?”
“那你到底想表达什么?”
徐渭摇头,他在想他当初为什么会选这样的一个自恋,而又臭屁的人进行合作。
结果却又让徐渭大吃一惊。
“我好像是有点儿喜欢你了,之所以要这么豪赌,就是想要看看,我欠下一屁股债之后,你到底会不会过来管我。”
“擦!”
就算徐渭再不喜欢跟女人动真格的。
赛西施的任性,还是刺激到了徐渭。
什么叫做喜欢?
赛西施这能够叫做喜欢吗?
她脑门子一热,就把自己陷入万劫不复之地,要不是卡住了徐渭的命门。
徐渭会如此大动干戈的跑过来捞赛西施?
当然不会。
徐渭可不是圣人,尤其是在利益面前,他绝对不会把感情和生意混为一谈。
“我想你想多了,我不管你到底怎么想的,总归这是最后一次,如果你以后还要这样,那么你自动出局,再见。”
徐渭说完这话后,扭头就走。
他觉得他跟一个疯子没啥好过多的交流。
可惊人的一幕再度发生。
在徐渭跨出脚步的时候,赛西施居然一解开衣服的口子,就跟剥鸡蛋一样,眨眼睛就把自己脱得精光,赤条条的站在了徐渭的面前。
那身段还是以前的身段,那线条还是以前的线条。
在徐渭瞬间一停滞的时候,赛西施黏了过来,抱住徐渭一通狂啃:“徐渭,要了我吧,我知道我毛病很多,我也曾想过我根本就不喜欢你。”
“可是我做不到啊,不管我如何的抵触,事实上就是,我喜欢你,深深的喜欢你。”
说得是深情并茂。
但却让徐渭窒息。
一把推开了赛西施后,徐渭冷冷的说道:“赛西施,以后都别靠近我,我对你没那个感觉。”
“可是为什么在缅甸的时候,你要把我救下来啊?”赛西施狂吼。
徐渭就觉得赛西施有点儿变态的倾向。
难道救人还需要一个理由吗?
徐渭不想再跟赛西施多说,跑得更快。
唯独赛西施的呜咽声从后头传递过来:“徐渭,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就在这儿,总有一天你会乖乖的跑回我身边的,只要你愿意,我随时都可以奉献给你。”
“变态!”
在徐渭跑出了饭馆之后,徐渭浑身一哆嗦,他竟然有种解决赌债只是小问题,把赛西施搭进来才是大麻烦的意思。
可还能够怎么样。
这都是赛西施自编自演的一场闹剧,徐渭压根儿就没有回头路了。
他都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回到酒店的。
脑子里却一直萦绕着赛西施的话语,就像是一个魔咒一样,让徐渭无法安然入睡。
直到快天亮的时候,徐渭才睡过去。
但没多久,他就被杨润生打过来的电话吵醒了:“徐兄弟,我已经跟谢门生约好了,今天上午十点,在他的山庄里,你们对赌一次,至于赌什么,你们自己定。”
“那敢情好,谢过杨哥你了。”
徐渭感激的跟杨润生说了一句。
又看了下表,发现时间已经到了早上八点半的样子,他又连忙洗脸刷牙,叫了一份早餐吃过后,时间就已经到了九点一十。
出了酒店后,徐渭又到停车场取了车,准备发车。
可是副座车门,却在这一刻忽然打开,戴着墨镜,穿着一身黑色半透明纱衣的赛西施坐了进来。
徐渭一愣,怒道:“赛西施,你跟踪我了?”
赛西施摇头说道:“什么叫做跟踪?我一直都在,再说了,今天这事情跟我有关,我去见证一下,总该没有问题吧?”
“得!”徐渭不想跟一个疯子多计较什么,只要清了这桩事,以后有多远,他就躲赛西施多远。
出了停车场后,徐渭立即往谢门生的赌场赶。
大概在十点钟的样子,徐渭终于赶到,看到终于出现的杨润生,杨润生诧异,但他还是礼貌的点点头,带着两个人走了进去。
山庄里面装修也并不算多出彩,反而非常的普通、低调。
揭阳老大哥谢门生就端坐在山庄的大坪里,他身边全都是穿着,胸前印有下山猛虎图案白袍的小弟。
自古以来就有南拳北腿的说法。
这谢门生也并非是揭阳地区本地人,而是闽南那边人,小时候就开始学习虎拳。
所以,严格说起来这老大哥,其实是一个武林人士。
在杨润生经过一番引荐后,徐渭走过去拱手说道:“谢老大,徐渭有礼了。”
“哈哈哈,少年英杰,当初你在杨润生手下过十八铁人的威风事迹,老夫可是如雷贯耳,好生佩服啊。”谢门生爽朗的笑了,又回了徐渭一礼。
这种举动让徐渭心生好感,但他只是笑笑,并没有多说。
至于赛西施这儿,谢门生只是饶有兴趣的看了她一眼后,也没提以往的事情。
给仨人看座后,谢门生又派人上茶后,才说道:“徐总,今天你既然是来约赌的,那么你是发起人,想赌什么,你可以定,我全力配合。”
“这……”
“谢老大,就赌咱们赌过的摸石称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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