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徐渭大吃一惊:“到底怎么回事?赛西施她怎么可能干这样的蠢事?”
“我也不是很清楚,直到今天有人到矿区里来要债,我才知道有这么回事儿。”坤彪火急火燎的说。
徐渭就觉得事情不是一般的复杂。
而且让他感觉到非常恐慌的是,矿区就是他的命根子。
他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得依仗这座原始矿度过难关。
如果发生任何意外,徐渭将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这绝对是徐渭不乐意见到的。
“那帮债主现在是什么情况?”徐渭又问。
坤彪说道:“还好不是大债主,只要了三百万,我已经把他们给打发走,你还是尽快去一趟揭阳地区,看看具体情况再说。”
“行。”徐渭点头说道:“如果再有人来要债的话,你一律打发他们到揭阳地区来找我徐渭,知道了吗?”
“好。”
挂断电话之后,徐渭心情荡到了谷底。
他又给林翔去了一个电话,让他把场子报批的事情,全部走正规的渠道后,便准备打个车去揭阳地区。
但是在他等车的时候,方晴开着她港澳内地一体通的宝马530,缓缓开了过来。
“徐总?你这是打算要去哪儿吗?”方晴降下车窗后问道。
徐渭点头:“要去一趟揭阳地区。”
“哦?你也去那儿?那上车吧,我带你一起过去。”方晴一愣,马上又欢喜的对着徐渭一招手。
这让徐渭大感凑巧,可还是管不了那么多,跳上了方晴的车子后,两人直奔高速路。
在去的路上,徐渭才明白,原来方晴就是揭阳地区的人,她这一次是回去看望她爷爷。
听方晴支支吾吾的解释之中,好像是方晴的爷爷生病了。
但她并没有要邀请徐渭去帮忙看下的意思,徐渭也没那个心情跟功夫,所以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
在把徐渭送到赛西施的饭店门口之后,方晴便先一步离去。
徐渭则往赛西施的店铺里走。
可是昔日繁华的饭馆,这会儿里面已经变得破破烂烂的,赛西施并没有在里头,等来的却是两个满嘴烟牙的大个子。
“小子,你是不是赛西施的人?”一大个子冲上来,拽住徐渭就问。
徐渭没好气的推开他后说道:“我要是她的人敢这会儿露面啊?”
两大个子这才收手,然后走到一边坐下抽闷烟,徐渭便又过去问道:“赛西施欠了你们多少钱?知道她现在大概藏在哪儿吗?”
“不多,一千万的样子,要是知道她在哪儿,那我还坐在这儿等她个鸡毛?”
徐渭便拱拱手,然后退出了饭店。
走在漫无目的的揭阳地区,徐渭忽然有种茫然的感觉,他一下子到哪里去找赛西施呢?
就在这个时候,一辆丰田汉兰达从马路对面开过来,停在徐渭身边后,杨润生从里头探出了脑袋。
“徐兄弟,赶快上车。”
“杨哥?!”
徐渭看清楚是杨润生后,心头一喜,立刻跳上了车,汉兰达便迅速离去。
一直开到揭阳市区外的一条绕城河边上停下后。
杨润生这才跟徐渭说道:“徐兄弟,你是来找赛西施那娘们的吧?”
“你知道她在哪儿吗?”徐渭连忙问。
杨润生摇头说道:“我也在找她。”
“噢?她也欠你的钱?”徐渭问。
“没有。”杨润生说道:“我也是受人所托,找她的下落,不过我知道你跟她关系不错,所以一直在这儿等你。”
“那你为什么不提前跟我打电话?”
“因为我不确定你陷入这趟泥潭之中,到底有多深。”
徐渭便懂了杨润生的意思,他也是在看人下料,要是他不来的话,那么杨润生办事儿就方便许多。
要是他来了的话,那么杨润生无论如何都得给徐渭一个面子。
想到这儿,徐渭对着杨润生拱拱手说道:“杨哥,这事儿先谢过了,你那朋友到底是什么人,赛西施到底欠他多少钱?”
“五千万。”杨润生说道:“至于我那朋友,严格说起来算是我的领路人,号称揭阳老大哥的谢门生。”
“我知道了,那赛西施还有其他的债主吗?”徐渭又问。
“大头就在这儿,其他的小虾米也不过几百万的生意,可以忽略。”杨润生说。
徐渭点头,心说赛西施还真是胆大包天,这么短的时间,就欠下了这么多钱。
加上她自个儿手里分的那些钱,这段时间,她不得输了将近一个亿的样子啊?
想到这儿,徐渭又问道:“杨哥,你跟我说实话,谢门生有没有对赛西施搞鬼?”
“没有,绝对没有,这纯粹就是赛西施烂赌,输红了眼。”杨润生说道。
徐渭点头,说道:“成,那赛西施的债,我帮她顶了,你帮我跟谢门生再约一场,我和他赌。”
“什么!!”
杨润生大吃一惊:“徐兄弟,你……你至于为一个烂赌鬼这样吗?”
徐渭却笑道:“你不懂,赛西施跟我是合作伙伴,如果我帮她解决麻烦,那我将会陷入更大的麻烦之中,再说了,这样一个一向自律的女人,忽然变成这样,要是没有原因的话,是打死我也不相信的。”
“好吧。”
杨润生虽然不太明白徐渭跟赛西施之间的瓜葛,但赛西施碰上徐渭这样的合作伙伴,确实是她的福气。
“那我帮你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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