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为什么校长想要整你,听说你跟冯财主赌博时,他当时就想背后坑你的,但后来又作罢了,只有一件事我不清楚,你第一次认识虫王时,是不是当众给了他一个很大的难看?我听说他人都送医院了,要不是伤还没好就挣扎着出院,只怕官都被下掉了,听说他当时就想起诉你的。”
“但他后来又没作?”水寒问道,赵晓蝶点点头:“是的,他拿不到证据,你武功太高,随便玩点手段,常人很难捉摸的清,但有件事我必须警告你,公安局是拿你没法,但你这么作,已经违反了这世界上习武者的某些潜规则,这种事不可常作,小心成世界公敌啊。”
水寒点点头,是的,不管什么样的世界往往都有规则,这个他并不意外,可是那一次自己其实是无意识作的,完全意外啊,唉,算了,作了就作了,这也不必多说。
“你现在是想要为我作什么吗?”水寒问道,他和赵晓蝶相处到现在,两人也已经有了些默契了。
“是的,我想,我也说了,校长想整你,但他并不能把你怎么样,但如果把这事情稍微弄大一点,也许对你有好处,也许你能得到些什么,不知道你是不是答应,你要是答应,我现在就叫我家人联系荆都市教育局,江南省法院,还有国家科学院。”
“你觉得这样更好?这似乎不符合修行者大隐隐于市的原则?”水寒疑惑的问道。
“你隐的了吗?”赵晓蝶的语气中忽然带上了些哀怨之意:“你的事情差不多都跟你那两个狐朋狗友说了吧?就是不告诉我,但有些事我凭调查加猜测也能知道的差不多,你的敌人强大无比,说不定比整个地球,整个世界都要强大,你已经等同于赤身**行于闹市了,你作事小心一点,无非等于遮住了一条小腿,关键部位可没遮。”
赵晓蝶这话几乎让水寒惊的一身冷汗,现在连黄毅辰知道的都没那么清楚啊,她是怎么知道的?
随即赵晓蝶又问道:“可我还是不明白,武功得练到什么程度,才能有那么强大?世上当真还有传说中那种翻江倒海,揽月擒龙的神功吗?”
这一句一听,水寒立时又有些哑然失笑,武功练到怎样?你根本就不知道!随即没好气的问道:“你并不知道那么多,你是在诈我?”
“是啊,你又不说,我哪里能知道的那么清楚?我就是在诈你啊?谁叫你对人家那么冷淡,你说,你说!你说啊!!我对你那么好,难道不值得你跟我多说一点吗?我猜黄毅辰和赌成天知道的比我多的多,你说猜错了没?”
好吧,必须承认,是有点对不起她,其实早就该跟她说了,何况本来都打算收揽她的,水寒于是也把已经告诉黄毅辰的一切,跟她全部交代,这让赵晓蝶听的血脉沸腾,十分向往,原来世界之外还有这样的世界!
这也进一步加深了她想要此生追随水寒的心意,只是这个时候,还不好意思说出来。
从水寒的角度来说,那么她说的也确实不错,自己根本没有“隐”的必要,水寒终于应承,那么一切就都照她的计划来作了,对了,水寒还想起来,上回买东西,没找她帮忙,她似乎都生气了的样子。
之后的三节课,也都像第一节语文课一样,老师宣读所有人的卷子,就是没有水寒的,直到第五节课,上午的最后一节课,事情有点不一样了,这节课是英语课,曾经和水寒有些过节的英语老师何秋枫的课。
“水寒,150分,满分,赵晓蝶,147分……”当何秋枫开始宣布成绩时,这可很出乎意料,无论是水寒,赵晓蝶,还是全班的同学,个个都震惊了,这跟之前一上午的气氛完全不一样啊?
而且何秋枫之后还大肆夸奖水寒令人震惊的巨大进步,甚至包括水寒手写的英语单词,英语考试也有一个作文是要手写的,而水寒的字体当然也很漂亮。
可是事情完全不对头,这家伙之前不是跟水寒还发生过某种不愉快的吗?水寒自己更是清楚,他监考的那天,一背过脸去,还说了自己的坏话,现在这是怎么了?脑子抽风了?
“这是怎么回事?”水寒忍不住问赵晓蝶,她苦笑着道:“你问我,我问谁去?”
随即何秋枫走到水寒身边,满脸谄媚的笑意,压低声音说:“蔡国语那个傻瓜,他怀疑你考试作弊不说,他竟然还要上报教务处和校长,还要把事情弄那么大?听说那个脑抽的方渊甫,他竟然要给你一个行政记大过!”
行政记大过是什么意思?水寒可还不懂,正思索间,何秋枫已经接着说话了。
“这个你不需要担心,他根本就是无理由胡来,别说你不是作弊,就算是,也绝对没有理由这样处置,他这就是滥用职权,哪怕就是一个完全没任何背景的普通学生,只要跟教育局一申诉,倒霉的也是他,再说了,还有我给你作证,绝对没事,何况你总有人,总有办法的是吧?咱们这回一定让方渊甫,蔡国语两个傻瓜吃个大亏。”
这时水寒还有点不太明白,但赵晓蝶已经惊的嘴都张大了。站队?他这是在站队!?有些话不用说也明白,蔡国语改了卷子之后,一定是通知了其他五位任课教师,水寒这次考试是作弊,必须要怎样怎样,另四人一定是都已经把水寒的卷子上交了,所以上课时也根本没水寒的那份。
但这家伙就是不听,他就像赌徒一样,狠狠押了一注,而且这一注竟然是押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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