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国语这么一说,其实也跟水寒的猜测差不多了,只是这种事实在也说不明白,这儿不是修仙大世界,如果在水寒以前的世界,那是个“一切皆有可能”的世界,某弟子出现不正常的修行急剧提升,可没人会轻易怀疑你作弊。
在那儿,一,会有人怀疑你是不是得到了什么特别的传承,特别的资源之类的,二,还有人会担心或指责你是不是用了能够暴增实力,急速提升级别,但却会损害资质,损害潜力的特殊修行方法,三,就算还有人认为你作弊了,那也无非是怀疑你用了什么临时增加实力的药物或秘法而已。
然而在地球上,在这个学校,在这个教室里,别人竟似认为那个卷子根本不是我作的,是另外一个人,这样子的作弊在修仙大世界可不太会有人想到,真实实力上的事情,哪里会存在那种事,除非是有人变化,易容成你的样子替换了你,还有能力瞒过了所有的人,那种事发生在宗门弟子身上的可能性无限接近于零。
但现在水寒也没什么可说,他只是淡淡的问道:“我的成绩如何,我的字体怎样,这些跟你没关系,你的意思是说,那张卷子不是我作的吗?证据呢?”
“那卷子本身就是证据,我只要把你上回考试的卷子拿来一对,凭谁都知道这次绝对不会是你作的。”蔡国语硬挺着道,对于这点,他还是有自信的,毕竟这个变化实在是太大了,一个学生成绩和风格有重大变化这是可能的,但那么快变的那么多,谁能信啊。
更何况蔡国语上次在饭店看到了他以为的荒淫无耻的一幕,更难相信水寒真能有这么大变化,在他看来,水寒一定是从某些狐朋狗友那儿联系上了某个专门作弊的团伙,帮他完成的这个卷子。
这么想着,蔡国语又道:“水寒啊,这次是学校内的模拟考试,没有那么严格,你能找到办法作弊,要是真到了高考的时候,你还能用这样的办法蒙混过关吗?”
“是啊,这只是学校里考着玩的而已,这成绩有多大用?如果就为了跟同学炫耀一下,你觉得我就要想方设法作弊了?我有那么无聊吗?”水寒答道。
是啊,蔡国语也忽然醒悟,只是校内模拟而已,这成绩最大的用处也仅仅只是跟同学,朋友或者家人吹吹牛罢了,对了,水寒连家人都没有,倘若确实是他请的谁作弊,总得付出点什么吧,为这个考试付出何苦呢,真要是坏学生,干脆不来考这个试了。
确实的,这才是最正确的思路,只是蔡国语先入为主的思路太深,一时却接受不了,再说了,他都已经跟向校长汇报这件事了,人类天生的防卫心理,也不允许他在这个时候改口。
“对不起,水寒同学,请不要妨碍我正常上课,这是在课堂上。”蔡国语答道,这个时候他也只能这样了。
“可以,你把我的卷子发给我,成绩宣布一下,我马上回座位上去,要不然如果真是你把我的卷子弄丢了,给我个答复也可以。”水寒答道,他武学大高手的威严,尽管什么也没用,尽管已经尽可能把语气神色都作的温和,可既然他是在“争”,那就还是有点吓人。
换了是方渊甫就又吓倒了,但蔡国语多少还是个有些刚正的人,这样子他还挺的住,所以没吓倒了,只是回答道:“对不起,你的卷子已经交到教导处,究竟怎么处理,那要看校长等人的意思,不是我说给你就给你的。”
喔,干的好一出把戏,水寒对什么“教导处”这辈子是头一次听说,想象一下,那大约就跟宗门行刑队差不多吧,当然学校和修仙宗门性质并不一样,但这个想法也不是完全没有正确之处。
水寒还在犹疑着要怎么作的时候,赵晓蝶在后面焦急的喊道:“水寒,别激动!稍微忍忍,我知道你受委屈了,我知道不是你的错,但你现在跟他争并没有意义的。”
说的也是,作这种争执确实没什么意义,这个班主任也不是真正敌对,再说了,自己对地球和华夏毕竟还是生疏的,而赵晓蝶还是个值得信任的人,若是连她都不信,自己还能信谁?而且退一步说,就算她想错了,也绝对不能抹了她的面子。
所以赵晓蝶一说,水寒立时听了她的话,两人一起回到座位上,这时蔡国语有些凌乱了,赵晓蝶刚才说的话他听着觉得很糊涂,叫水寒别激动?不是他的错?这意思难不成是指这考卷真是他自己作的?这真是我错了?
蔡国语知道赵晓蝶有些神秘的背景,也知道她性情是相当强势的,可同时她也是个很理智,不会乱说话的人,她这么说应该不错吧?可是……那卷子怎么可能是水寒作的?
对了,这几天听说她跟水寒关系极亲密,两人走的很近,连座位都换到了一起,是不是她为了维护水寒,故意那么说的?可是不像啊?蔡国语一时心烦意乱,他迷到一窍上,怎么也转不过来,足足愣了两分钟才清醒。
这堂课当然还是在讲解这次试卷而已,水寒在独自修行自己的内功,尽管低档次的内功,必须在安静无人打扰的环境下运行,微有风吹草动,略有一点点打扰,就要走火入魔,轻者功力减退,重者非死既残,但水寒的内功可没有那么低等。
而且他发现,其实赵晓蝶也是在默默修行,看来她家传的内功,也是不需要安静的,两人就这么静静的过去了一节课,下课之后赵晓蝶出去了,回来之后对他道:“校长打算狠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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