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把被子拉开。”离鸢倒真的准备手把手教他。看到尹丞熙警惕起来的样子,他不由觉得好笑,“你的身子本宫刚才就已经看过了,你现在还害什么羞?”
尹丞熙的脸红得快发紫了,知道离鸢说的是实话,而离鸢又是他认定了的主子,因此只好不甘不愿地将被子拉到一边,眼睛东瞟西瞟的,就是不肯把眼睛放在离鸢同样赤诚相对的身体上。
离鸢从床头的暗柜里掏出一个翠绿色的药瓶来,丢给尹丞熙,道:“自己弄。”
尹丞熙虽然前面后面都还是处,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自然知道这东西是用来干什么的,脸色一时有些发白,不过倒也依言按照离鸢说说的做了。
“你自己弄松点,不然一会儿受苦的可是你。”离鸢边欣赏着尹丞熙生涩的扩充,边“好心”地提醒道,“至少要刺三根手指在那里哦!”
身体的违和,再加上离鸢言语的刺激,尹丞熙浑身颤抖,不知道是羞耻得还是兴奋得。尹丞熙并不能说长得有多么引人注目,他没有砂的柔媚,没有慕的冷俊,没有莫黎的飒爽,甚至没有月沐冰的和煦……不过情动之时,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让人想要欺负他,看他痛哭流涕的样子……
不过,离鸢没有一般贵族子弟都有的特殊癖好,他看尹丞熙自己弄得差不多了,只是说了声:“现在该让本宫来了。”
“啊……”即使已经做了充分的润滑,但那个东西毕竟不是手指可以比拟的,尹丞熙还痛呼出声。离鸢轻揉着他的腰,道:“你放松点,别紧张,把一切交给本宫就是。”
尹丞熙知道离鸢说得对,他也没有跟自己过不去的意思,努力忽视自己的身体被侵入的异样感。待身体适应了,他竟然还感觉到了一种奇怪的空虚感,想要被更深入的填满。这个认知让尹丞熙越发自我厌弃起来,他难耐地扭了扭身子,想从这种状况逃离起来。
他这一动,却牵动了离鸢的身体,离鸢闷哼了一声,双手钳住了尹丞熙的腰,警告道:“别乱动,本宫可没有那么好的忍耐力。”尹丞熙体内的温度比一般人的要高,离鸢呆在里面自是十分舒服的,他暂时懒得动——美名其曰照顾身下人的身体。
尹丞熙不知道离鸢的想法,只道他是故意戏弄他,心里不免有些不忿。但他也不好意思说什么,只故意地一夹,本来是想惩罚离鸢的,谁知道后面传来的酥麻感竟使得他不由自主地轻哼出声,霎时让他窘得想从地上找个洞钻进去。
这下离鸢就算是再迟钝也知道尹丞熙是嫌他动作慢了,对尹丞熙强悍的适应能力啧啧称奇,笑道:“丞熙想要就明说嘛,这样‘隐晦’的暗示本宫可吃不消。”说完,不等尹丞熙反驳,他抱紧了尹丞熙的腰,循着本能,朝着能带给他快乐的地方奔去……
其实,离鸢时常在想,做这种事,真累。
三个月后。
离鸢看着桌上堆满了的卷宗,只觉得额上青筋直跳。在离鸢暗势力的阻挠下,虽然成功地阻止了一大批无才无德的人,可是赶到京城参考的,还是有数千人之多。不过没办法,谁叫这是他自己揽下的苦差事呢?离鸢哀叹着随手拿了一份卷宗来看,越看他脸越黑,以他良好的修养,最后还是忍不住把手中的卷宗一摔,吼了一句:“***全是狗屁!”
侍奉在他身侧的砂微微瞥了瞥那被离鸢摔到桌上的卷宗,先是惊愕,然后忍不住扑哧一笑,道:“主子,这是属下们在为你着想呢!”
只见那卷宗上赫然写道:非烟,洛城人士,揽菊院头牌,能歌会舞,最擅臀功,亲芳泽者无不欲仙欲死,得无数富贾贵妇趋之若鹜……
“本宫看他们是闲得没事可做了!”离鸢恨恨地说道,“本宫要的是治世人才,你看看他们在做些什么?连这种人都敢放他到京城来,不是丢本宫的脸么?”
“主子,你再看看其他的吧,总不可能数千人全都是这般……这般……”砂搜肠刮肚地找到了这样一个词,“香艳吧?”
“香艳个屁!”离鸢忍不住又爆了一句粗口,“砂,你去把慕叫进来,一起看,只要是像这样的,”离鸢说得分外咬牙切齿,“全都给本宫遣回去!”
于是乎,离鸢和慕、砂当天晚上看到大半夜,才把那数千卷宗看完。还好,像那种“香艳”的卷宗也不过百余卷,这让离鸢的脸色好看了不少。砂见离鸢面上难掩疲色,便道:“主子,那种卷宗已经全都剔出来了,你先休息吧?”
慕的目光在离鸢脸上逡巡了一圈,眼神中有着浓浓的关心:“主子,那慕就先出去守着了。”说罢便要离开。
“慕,你等等。”离鸢叫住了他,道,“本宫暂时还不累,你们俩先在这里休息,等本宫把事情处理完,可好?”
慕和砂虽然有些不赞同他这般劳累,却也没有反对。砂叹了一口气,道:“哥哥,你就在这软榻上睡吧,我去隔间的床上了。”说完,也不等慕拒绝,便果断地走进了书房里的小隔间。
慕知道砂这是在给他和主子制造单独相处的机会,不由得苦笑。主子在旁边,他怎敢睡下?因此,他虽然依言在软榻上躺下,却并没有合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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