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张平突然轻声道,声音似乎还有点羞涩?
皇甫桀竖起耳朵,这人突然谢他什么意思?
“我知道你想保护我,你想利用红/袖引开娘娘还有其他人对我的关注对不对?”张平伸手摸了摸皇甫桀的后脑勺。多好的孩子啊,虽然心性扭曲了点,但对他那是真没话说!
皇甫桀也不晓得该对天大笑、还是该号啕大哭。人人都说如果真喜欢上了,无论什么聪明人都会变成笨蛋。怎么他家这只就这么清醒呢?而且尽在不该清醒的地方清醒,需要他清醒的时候他偏偏就闹糊涂。
“谁说我想保护你了?你一代绝世高手需要我保护吗?我把那女人弄来就为了整死她,没别的!”
“是是,我知道。如果你需要我帮忙跟我说一声,红/袖也不是笨蛋,你也不是真的国色天香英俊潇洒到可以把她迷得晕头转向的地步。虽说人家年纪大了一些,可风韵犹存,只不过在宫里没机会碰到适合的男人,这一出来机会多了,说不定就看上别人了呢?”
皇甫桀简直想哭,调转过身体怨声道:“你这是在安慰我呢?还是在打击我?而且我什么时候说要牺牲王爷我的色相了?她配吗?”
“不是,我就想说……你在我眼里任何地方都是最好的。”
皇甫桀真真实实被打击到了,看那人用一种哄小孩的口吻说完刺激人的情话后,飘飘然地穿上鞋子就走了。那身资当真是潇洒到不带走一片云彩的地步。
张平,你一定会成为天下第一高手。除了你,别人都没这个资格!
张平心情异常舒坦,一路乐颠颠地直奔西院,他要去找疯子商量迎娶侧妃的事。顺便告诉他,他刚才成功将了他家王爷一军。就刚才皇甫桀那脸色,足够他回味三五年的了。
风雨山以为张平会因宁王即将娶侧妃而暗自伤心,虽然看到来找他商议迎娶事宜的张平脸上没有露出伤心之色,但他以为对方不过是在强行掩饰罢了。
账房钱若谷也在暗自打量这位张侍人的表情。
知道张侍人和他们的王爷关系不一般的府中侍卫头子和个别侍卫们也在为这位张侍人叹息。叹息他是一个男人,还是个太监,眼看着也快奔三了。人老色衰的最后结局就是以侍奴的身份迎接年轻美丽的女主人。
就连一向看张平不顺眼的言官家也跟人唏嘘了两句:瞧那太监没有?以后老实不争宠也就罢了,如果不老实,哼,言夫人进府后有的他苦头吃!
只有这王府的主子阴沉着一张脸,欲求不满地看他家宝贝兴高采烈地拴着一身厚棉絮天天往外跑。不用说,那位飘渺飞仙的名头自然越来越响亮。
宁王已经不止一次地想到:要不要废了张平一身功夫,再给他脖子上拴条链子,免得哪天就跑不见了。
总而言之,全宁王府的人都以为这次迎娶侧妃事件中受伤害最深、最郁闷的应该是可怜的张大侍人,而忽略了他们王爷皇甫桀的心情。
谁叫宁王那张极具魄力的脸孔不管什么表情都一样吓人呢,别人自然看不出他到底是快乐还是伤心。
而实际上全府第一郁闷、且郁闷得快要内伤的宁王也不想继续虐待自己的精神,逮着机会就把张平按倒在地、扒了裤子就是一通发泄。
偏偏被他强/奸的张大侍人每次完事后都会提着裤子安慰他道:别担心,就算言氏进府,我们还是可以跟从前一样,不过就是次数少点。而且你没听过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婢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吗?你看,以后我们偷着来,你不但能享受到偷情的愉悦,还能享受到偷不着的至高境界,就连皇上也没这个福分啊!乖,听话,别绷着个脸了。言管家已经给你吓得便秘四天了。
皇甫桀……越发郁闷,他这一郁闷,心理自然而然就变得更扭曲,于是……
☆、26
叶詹大概是第一个倒霉的人,从温柔乡里醒来却发现自己被囚在了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黑牢里。任他叫破喉咙也没人来看他一眼,只每天会固定从牢门的一扇小窗中扔进几个馒头、还有一罐清水。
他曾打破水罐想要留作武器,结果一连三天没人送水,馒头倒是按时送来。第四天他忍受不住干渴,揣摩着对方意思,把水罐碎片一一放到小窗上,直到他交出最后一片碎片,窗口才再次出现一个小水罐。而这个水罐很可能就是他打破的那个,摸上去一身缝补的痕迹。这次他再也不敢尝试打破水罐,每天喝完水,就把水罐放到窗口等人来取。而无论他想怎样引诱对方说话,也没得到对方一个哼声。
叶詹在无声无光的黑牢里坐到第七天,就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惠王失去心腹叶詹影踪,先是担心,后开始怀疑。为什么在这最紧要的关头叶詹不见了?
当初皇甫桀为什么会把叶詹送回来?叶詹是否还忠于他?
如果说叶詹叛变,为什么他不一直潜伏在他身边,直到最后?如果说他被人抓走,那么谁抓走了他?皇甫桀吗?为什么?
惠王招来心腹手下商议,讨论了一宿仍旧没有得出结论。只好一边让人暗中打探叶詹下落,一边考虑更改计划。他就算不考虑叶詹叛变,也要考虑叶詹熬不住刑招出一些对他不利的事情。
这边,五皇子舒王突然传出在出京游玩途中被刺客所伤。所幸舒王还算有点武功底子,在一干侍卫的拼死护卫下,总算逃回京城。
这是五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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