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庆虎被沈君瑶迷惑的七晕八素,先是到嘴边的酒,再是信誓旦旦的话。
沈君瑶见陈庆虎那微微张开的唇乘其不备的将酒朝前一推,酒水自是进了他的喉咙。
“酒已经喝完,陈大人是应允了。”
这事儿莫名的就被沈君瑶拍板定论,可她又生怕陈庆虎动手动脚。
于是灌酒后便站在了他的身后,一脸得意的看向了娄修胤。
娄修胤还能看不见狠娇娘得意的神色?这事儿做得可真是自作聪明,即便他心中曾经期许沈君瑶能帮他拿下陈庆虎,可真当她诱之的时候,却面黑如墨,好生抑郁。
沈君瑶一瞅见娄修胤那张冷脸,忍不住腹诽,明明是做了件好事儿却被冷眼相待,真是不识好人心。
“陈大人。”娄修胤的视线又落在了陈庆虎的身上,见他似乎想拉出沈君瑶的袖裙,便极快的起身走到了沈君瑶的身侧,带着她坐回了位置。
“是李迎没管好妾室,差点让大人呛了酒,再罚三杯赔罪。”
娄修胤一脸严肃的瞪着沈君瑶,他颇为责怪的紧拧着酒杯,在酒桌前弓腰赔罪。
“哪有的事情,君瑶瞧着陈大人分明是心情舒畅。”沈君瑶撅着唇便冷哼一声,偏头瞧向陈庆虎那张油光满面的脸,泪水盈盈的委屈道:“明明帮夫君做成了生意,陈大人你也不帮一帮君瑶,还能耍赖不成!”
陈庆虎瞬间心情大悦,见沈君瑶哭丧着脸,似是要垂泪的模样,心里也是一阵儿抽疼。
“李公子,你若让君瑶哭了,这可就是你的错。”陈庆虎朝前挥了挥手:“坐下来吧!君瑶这是讨好本官,赔什么罪。再说了本官在这儿也和你说个明白,生意就是看在君瑶的面子上成了!”
成了?
沈君瑶那眼泪也是瞬间收了回去,早这般说她还装什么委屈。
这娄修胤也真是的,明明应当是极有气度的人,怎生这般谨慎?还处处担心自己连累他。
“君瑶多谢陈大人,夫君,你看?”沈君瑶连忙拿起茶杯,赶快也站起身来,与娄修胤并排:“我们夫妻二人还不给陈大人敬酒,聊表心意?”
“陈大人如此信任我与瑶儿二人,真是三生有幸。”
娄修胤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间挤出来的,他处处心机,处处装模作样,居然及不上沈君瑶的一个撒娇。
陈庆虎贪美色,三两下就被沈君瑶收拾的服服帖帖。
娄修胤心里头既是无奈,可又憋屈,他的大事儿最终是因为狠娇娘轻易的几句话成的,但搁在旁人眼里,他拿妾室做买卖,还不知多没出息!
沈君瑶得瑟的喝了茶水,嘴角的笑意早就深入了心底,她又故意的踹了娄修胤一脚。
若是没了她的帮助,看你这事儿怎么成?
这一顿酒宴吃了大半个时辰,娄修胤自是趁热打铁的说了些生意上的事情。
而沈君瑶则是安安分分的用膳,仿佛生意场上的事情和她没多大关系。
这矿区的生意向来暴利,采出的矿石也分优劣,陈庆虎从善如流的应答着,他绝对没少做私卖官矿的买卖。
沈君瑶暗自揣度着娄修胤的下一步的举动,他与陈庆虎的交易达成就能够抓住实在的把柄。
看来她离开应城确是不远了。
可沈君瑶心中依旧有些惴惴不安,她万不能将所有的希望都寄予在娄修胤的身上。
见陈庆虎今日对她想要欺霸的姿态,万一娄修胤把她送给这死胖子,岂不是得不偿失。
“想必君瑶听着也是无聊,李公子,今日便吃到这里。”陈庆虎色眯眯的瞅着沈君瑶,见她打了个哈欠:“君瑶是累了吧?这里离后院有些远,不如留在偏厅里休息?”
沈君瑶一个惊神,还未作答。
“不算远,李迎这就带着瑶儿告退,这个时辰,陈大人素来在休息。”娄修胤抢先说着,他牵着沈君瑶便起身。
陈庆虎朝着娄修胤便划过一个眼神上的示意,他对沈君瑶的想法不信娄修胤没看出来,将沈君瑶留下来伺候他,也总不能让这贵公子鸠占鹊巢,好东西是要分享的。
娄修胤喝沈君瑶同时感受到这瘆人的眼色。
沈君瑶极为明白,若娄修胤松口,她可真就成了不顾清白的女子,于是便下意识的捏紧了娄修胤的袖口。
娄修胤下意识的瞥了眼沈君瑶的销售,薄凉的唇角露出了一丝笑容,却当做不知情的模样。
“瑶儿,还不和陈大人道别。”
沈君瑶屈膝,垂着眉便半掩在了娄修胤的身后。
陈庆虎随即面色难堪,却也憨笑的送他们二人离去,他私下定要和娄修胤讲个明白,当初可都是说好,玩玩而已,不必要当真。
——
沈君瑶和娄修胤刚出了前厅,一前一后迈进了后院的时候。
娄修胤一见周遭无人,那贵气十足的脸随即拉的极长,顺手便甩开了沈君瑶。
沈君瑶看着娄修胤疾步离开的动作,便也悠然的跟在了后面,低声的嘲讽道:“用完就甩,是你一个贵家子弟做的事儿?李迎啊李迎,你也活该靠不了自己做成生意。”
以娄修胤那骇人的气场,带兵杀敌还差不多,独独没有商人的狡诈。
沈君瑶幼年生活在市井中,不似某人那般不食人间烟火。
娄修胤听见沈君瑶嘲讽的话,后背僵直的停在了原地,没好脸色的冷笑道:“爷瞧你还不是哪棵树好爬,立马就蹬腿子上去,你也好生出息!”
“那也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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