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狰狞什么?”陈庆虎颇为责怪的看着娄修胤,贼兮兮的揉着双手:“君瑶只有绝色这一说法。”
陈庆虎连李夫人都不称呼了,直接道沈君瑶的名字。
娄修胤心头火又冒上去三分,但依旧表现的无动于衷,他忽而朝沈君瑶看了过去:“看来陈大人对瑶儿的印象不错,还不快给陈大人敬酒。”
沈君瑶本就被陈庆虎那吃人的眼神盯得极为不舒坦,娄修胤居然还让她敬酒。
真把自己当成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青楼女子?
敬酒?她素来滴酒不沾,即便是父亲的生辰,她也不过是抿上一两口桃花酿。
沈君瑶放在桌布底下的脚立马朝娄修胤的小腿上一踹,满含笑意的端起了手侧的茶杯。
“君瑶不会饮酒,便以茶代酒,多谢陈大人的谬赞。”
“嗳,这等重要的日子怎能以茶代酒。”陈庆虎一瞅见沈君瑶杯中的茶水,脑海中随即浮现了美人微醉,侧卧花丛的场景,浑身紧绷了起来,责备道:“还不换上酒。”
沈君瑶无奈,只能哀哀怨怨的朝着娄修胤看了过去,眼神在侧眉之时,暗藏犀利。
李迎,你若是不帮我,我便毁了你的好事儿。
娄修胤竟读懂了沈君瑶的意思,他慵懒的靠在桌边,双脚居然朝着沈君瑶的裙底蹭了蹭,本是撩人的勾引。
可娄修胤却不甘示弱的回踢了一下。
好你个狠娇娘!想着爷,才会过来求饶,用不着爷的时候,就狠狠踹走。
这是什么道理!
沈君瑶一吃痛,娄修胤这一脚虽说踢得不重却刚好落在了伤口上,疼的沈君瑶拿着茶杯的手都抖了三分。
这厮未免也太幼稚了,以牙还牙的本性暴露的一览无遗。
娄修胤暗察动作似乎颇为不妥,又弄疼了沈君瑶,他轻咳了声后,端起了酒杯。
“陈大人,瑶儿前两日的鞭刑还没好呢?大夫吩咐了喝药不能饮酒,否则便会落下伤痕。李迎自罚三杯,当是赔罪了。”
“还有落下伤疤的道理?”
陈庆虎想着,等李迎玩够了沈君瑶,他定是要把这女子纳入房内好好疼爱,若是留了疤痕,岂不是影响了兴趣。
“即是如此,那本官就不再勉强,可光李公子自罚三杯远远不够,让君瑶给本官倒酒赔罪。”
陈庆虎可真是想着法子接近沈君瑶。
沈君瑶自然是明白陈庆虎的用意,她没等娄修胤这厮替自个儿挡灾,便拿着酒壶站起身来:“君瑶领罚。”
只见她端着酒壶慢步走到了陈庆虎的后侧。
陈庆虎故意将空酒杯拿了起来要亲自递给沈君瑶,沈君瑶轻捏酒杯口刚准备接过来。
陈庆虎那肥猪手便想占她便宜,可沈君瑶却更快的翻转了个身,松开酒杯,直接将酒壶对准了酒杯,倒上了大半杯酒。
“大人请。”
娄修胤见状,心里沾沾自喜了一番,好在狠娇娘懂得分寸,要真是给陈庆虎摸着手,他自是要把她这糙手洗褪了一层皮!
娄修胤罚了三杯酒,眼神儿里全都是笑眯眯的神气,他乐呵呵的笑道:“在这应城里娶了妾室,若是能够在年前与陈大人做成一笔生意,今年的年关这才过得漂亮,李迎也能早些回到苏中和家父做个交代了。”
“本官还是那句话,酒桌上不谈生意,这种事儿容后再说。”陈庆虎不能轻易许了娄修胤这门生意。
虽说对他的考量有了结果,可这番仓促的就将娄修胤划成矿石生意阵营中的人。
万一被反咬了一口,这可如何是好?
沈君瑶听着娄修胤的话,能察觉他的急切,他想惩治官吏是急,她想离开应城也是急。
可沈君瑶又拿捏不准陈庆虎对此事的看法,他一再推脱,难免可能是因为对娄修胤的不信任。
沈君瑶心下有了主意,于是垂眉含笑,她拣着碗碟中的鱼肉,眼神中的魅蹦了出来:“君瑶当大人是娘家人,所以才想说几句贴己的话。”
“喔?你说,本官听着呢?”
陈庆虎这人最大的缺点无非就是好色,美人与他说话总是要听上几分,所谓美色祸人,这话对他一点都不假。
沈君瑶轻咀着鱼肉,那端庄的姿态带着些随意,连吞咽的动作都有浅浅的光辉,她悠长的叹了口气,依傍似的朝着陈庆虎的方向靠了过去。
“夫君娶我是喜事,可却在应城做不成生意,难免会落人口舌,他常说这矿石生意最是烧钱,也最是赚钱,为何大人就不能同他做上一笔买卖呢?”
沈君瑶朝着娄修胤看了看,最不济的就是使出美人计。
若陈庆虎受用了,这生意还不是滚滚的来?
“你们这些妇道人家哪里懂做生意的门道?”陈庆虎说话轻柔,一改此前对沈君瑶的态度,语气里藏着一丝的娇哄:“别跟着瞎闹腾。”
“我现在夫君的人,自然为夫君着想。可大人饶恕了君瑶的罪,君瑶便把你当做恩人,不瞒大人昨儿夫君给我看了他那厚实的银票,这生意就算是做败了……”沈君瑶的眼神中带着几许的示意:“夫君也会让大人赚个满钵,权当是那钱赔在娶君瑶身上了。”
“是啊!陈大人,瑶儿说的都是实在话,您让我娶到美娇娘,可比金山银山来的实在。”
娄修胤也跟着表露出一股高傲恣意的姿态,他看着沈君瑶立陈庆虎越来越近,伸手便把女人揽在了怀里。
陈庆虎原本鼻尖都能嗅到美人的味道,可身旁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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