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思考出来了吗,小骗子?”
我:“……”
“难受就写写歌。”塞林格最后说。
“……你好像也没写过什么失恋、分手、求而不得的歌啊?”
“是没写过,分手分太多了,写不过来。”
季诗仿佛被噎了一下:“好吧,我承认这方面你是高手,你说我该怎么做吧,我跟你讲这个人我必须拿下,他不喜欢我我也得把他给包了!本少爷这辈子就这么一次,志在必得!”
塞林格沉默了一会儿,说:“你让他来看我们演唱会吧。”
季诗“啊”了一声,半信半疑:“管用吗?”
“基本管用。”塞林格说,“别吵我了,我要睡一会儿。”
“……你听摇滚都能睡得着啊?”
“又不是你唱的,为什么睡不着。”
“……”
我是有点吃惊的,听起来季诗问塞林格的和阿岚时常问塞林格的是一码事。并非想听墙角,但是塞林格在说话,耳朵好像本能地就会捕捉他的声音。
这理由好烂……
季诗回了前排,后排也没有声音了,但是耳边好像还听得到塞林格在说:“你让他来看我们演唱会吧。”
季诗不该将信将疑,塞林格说这句话时是很诚恳的。
——
在酒店下榻后,第二天就见到了要合作录音的两位大师级乐手,可能因为之前阿岚的调侃,在和西野凉子见面时,塞林格都站在最后面,除了介绍时的点头之交,什么多余的话都没说。
笑笑反而很兴奋:“你们觉不觉得这个不说话略害羞的样子有种秘之可爱?”
朱莉姐:“看出来不说话,没看出害羞。”
海哥在一旁恨铁不成钢地扶着脑门:“我看他献殷勤的样子都替他尴尬,好歹也是亚洲天团的一员呢,能不能矜持点儿……”说的自然是阿岚。
塞林格在录音室外抽烟,石头哥走出来提醒他:“你也不要太怠慢了啊!”
塞林格举着烟,停在嘴边想了想,说:“那我对她笑笑?”
“哎呀算了算了,你一笑气场就不对了,难得你修身养性,就这样艹目中无人人设吧。”
“嗯。”塞林格抽着烟,趴窗口继续发呆了。
石头哥有时不理解他这种仿佛随时都在走神的状态:“发呆很有意思吗?”
塞林格夹烟的手指了指楼下:“你看见那条流浪狗了吗?”
石头哥低头看去:“看见了,这狗怎么了吗?”
塞林格说:“刚开始它趴在路中央一动不动,周围有人走过去它也没反应,我以为它死了,后来上了个洗手间出来,发现它还趴着一动不动,但是换了个位置,我观察了很久,发现原来它是在晒太阳,之前那个地方晒不到了,就换了个地方。”说着抽了口烟,连吐出来的白烟都飘散得很惬意,“活得真自在啊,这小子……”
“小子什么啊,那是条狗。”石头哥摇头,“你突然和我说这么多话竟然全是废话……”
一周后新专录音大功告成,接下来会有一个限定粉丝数888人的见面会,sn公司原本只是试水,但是这个888人的限额显然估得太保守了,见面会售票通道开启后闪电抢空。
见面会的时间在下午三点,可就在离见面会开始六个小时的时候,我突然遭遇了助理生涯上的最大的危机。
因为塞林格不见了。
其实不能算不见了,我去他房间叫他吃早饭的时候他房门都没关,可是人却不在房间里,贝斯包上贴了张便条——出去逛逛,一会儿回来,别告诉石头。
我当真以为他一会儿会回来,所以也没声张,还帮他毁尸灭迹地把便条扔了,被问到时就说他不吃早饭要睡觉,因为塞林格常常这样日夜颠倒,也没人在意。和笑笑他们一起吃早饭时却听见笑笑说:“迟南,你确定塞林格是真的在睡觉吧?”
我喝着牛奶佯装镇定地点头。
“那就好,去马来西亚那次他扔下思怡自己跑出去逛,就留了张纸条,手机也关机,正好当天出了一场连环车祸,思怡都吓哭了,晚上他才顶着一身雨水回来,还买了白巧克力,谁有心情吃啊,一人一块全扔他身上了!”
我心里一咯噔,问:“晚上回来的,那他是什么时候走的啊?”
“白天啊!”几个人异口同声。
海哥说:“他迷路了,还是遇到粉丝给领回来的!”
石头哥打着哈欠走过来,问塞林格呢?
我说他在睡觉,石头哥点点头,又回头看我,笑道:“吃个饭不必这么沉稳吧!”
吃完饭我立刻给塞林格打了电话,竟然真的关机了……
这肯定是预谋已久的,知道我找不到他肯定会找贝斯包,所以便条贴在贝斯包上就能让我第一个看见,我还不会出卖他!我脱力地倒在地上,心想难道这次还要被粉丝领回来?
拿手机看了看时间,这会儿他还不至于走太远吧。
我也出了酒店,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念头漫无目的地走着,走得远了就举起手机对着酒店拍了一张,穿过几条马路再回头时已经看不见酒店了,不过能看见一座很高的信号塔,我将信号塔又拍了下来,不管怎么走,只要在能看见地标建筑的地方,就不会走丢了吧。
我大概知道他的穿着打扮,像塞林格这样的人,还是很惹眼的,问问说不定能问到。
“哦,是看见这么个小伙儿,戴棒球帽,高高帅帅的,不会说日文,在我这儿吃了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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