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自虐!
手指笨拙地取悦着自己,可几次濒临高潮,张享那边传来的动静就会把他的欲火浇灭。
无意识的闷哼如催化剂,成了压死晏怀章的最后一根稻草。
哪怕他再三警告自己,可他的身体已经全然不听他的使唤,不知不觉,他已经脱了浴袍,与张享一同浸在浴缸中。
他们像两条鱼,肢体交缠在一起。
醉酒人身上的高热像一把火,彻底焚烧了晏怀章的理智,他小心翼翼地触碰着张享的身体,因为他的反应感到欣喜。
多年来一直求之不得的执念终于得到满足,他满意地闷哼一声,嘴唇贴上了张享的。
没有舌吻,单纯只是嘴唇相贴,就有一种从灵魂里战栗的满足感。
“张享啊……我做梦也想这样亲你一次。”
就是那时,他偷窥到了少年张享与他的恋人在教室中偷偷接吻,才造成现在的局面。
那种妒忌,心酸和心悸糅杂在一起,构成了他整个青春期的滋味。
菱角形的嘴唇,稍微有点干燥,据说是适合接吻的形状,此刻带着醉人的酒香,让他不忍只浅尝辄止,而是想深入探究下里面的味道。
他曾经吻过很多人,吻技也曾被很多人称赞,然而他现在却笨拙得不知所措,只会轻轻地舔舐他的嘴唇,唇角,然后是鼻子,脸颊,眼睛。
只是这样的亲吻,便已是莫大的满足。
他们的身体紧贴在一起,每次厮磨都有阵阵电流麻痹他的灵魂,水波荡漾起来,柔软得像对方的手在自己身上抚摸。
他逐渐沉迷在这样细微的触感中,不觉已经与对方交叠在一起。
身体最敏感的器官彼此触碰,尽管是单方面的投入,却因为本能也勃发起来,晏怀章呜咽一声,紧紧抱紧对方的腰。
粘稠的液体从他们的腰腹之间弥散到水中,一丝一缕。
晏怀章全身痉挛,久久不能从那种欲死的高潮中回过神来,张享却像是不情愿地挣扎起来。
他嘶哑着喉咙,低声说:“别闹,不然我真的上了你。”
然而被激发起情欲的醉鬼哪里会听他的,愈发不安分。
晏怀章的双目微红,注视着他的脸,握住他的下体,不紧不慢地替他做。
这种感觉很刺激,对方的yù_wàng被自己一手掌握,看他的喜怒都在自己掌控之中。他轻柔地抚弄不给满足,张享便难耐地夹紧双腿;他使坏抠下顶端,张享的腰就僵直一会儿,x_i,ng器不住颤抖。
一直是可望不可即的人,忽然成了自己掌心里的玩具,这种转变,难以言喻。
晏怀章竭力控制自己在可行的范围内肆无忌惮。
好东西,是需要一点点品尝的。
眼看张享已经完全臣服在yù_wàng之下,晏怀章才心满意足地松开了手指,放任他释放在自己手心里。
他们两个浸泡在稀释了对方体液的温水里,没有让晏怀章感到不适,反而有别样的快感。
水温逐渐降低,晏怀章又与张享耳鬓厮磨了一阵,才懒洋洋地放掉水,草草冲洗了身体,扶他起来。
把空调温度调高一些,免得醉鬼受凉,晏怀章挑剔地捡起张享的衣服,啧啧两声。
他现在自然是看不上张享的穿着,无论是质地还是款式都显廉价。真不晓得张享穿这样是怎么在娱乐圈里混的。
不过考虑到他在节目里的打扮要么是奇形怪状,要么就是穿电视台提供的衣服,平时的私服能穿得得体就很难得了。
晏怀章鄙夷了一会儿,忍住把它们丢垃圾桶的冲动,而是放进洗衣篮打算明天叫人拿去洗干净。
他与张享的身高差不离,自己的衣服他大约也能穿上,便从不常穿的里面挑出几件,挑到内衣时,他抱着就是想做做坏事这样的心理,给张享穿上了一条自己穿过的内裤。
反正也只穿过一次,洗得很干净,可有自己的味道。雄x_i,ng生物嘛,都想给自己的所有物弄上个标记,目前的晏怀章只敢暗搓搓地这样干。
笨手笨脚给他穿好衣服,晏怀章居高临下心有不满地拍拍张享的脸:“你睡得倒是香。”
他才不愿承认,自己刚才在张享身上摸来摸去,又起反应了。
把所有可疑痕迹抹掉后,他j-i,ng疲力尽地与张享躺在一个枕头上,忍不住伸手搂住他的腰小睡了几个小时,然后自动在天亮前醒过来,把脸贴到张享的额头上,觉得他的温度已经降下去,意味着酒j-i,ng的作用也渐渐消失。
虽然极为贪恋相拥而眠的温暖,但他还是极好地克制住了贪念,蹑手蹑脚从床上爬起来,整理好被褥,消灭了这里曾经睡过一个人的痕迹,自己抱着备用被褥去客厅睡。
便宜嘛,占是要占的,但必须是不能承认的。
因此,一觉睡到天亮的张享睁眼看到陌生的天花板时,愣了一分钟。
他这种没有名气的小演员当然是没有资格住这种j-i,ng美的房间。慢慢回过神来,他才发现自己独自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后知后觉意识到,他身上的衣服也不是自己的。
他的脸刷地红了。
什么情况?难……难道他酒后失德?
有些慌乱地下床,全身除了有酒后的疲乏,并没有奇异的感觉,只是身上好像怪怪的。
他不由地撩起衣摆,偷偷看了眼自己的身体,干干净净的,散发着一股清淡的香味。
味道有点熟悉……
张享抽了抽鼻子,仔细嗅了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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