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怀章敏锐地察觉到,干脆与他面对面躺着,近到只要稍稍向前,两人的鼻尖就能碰上,再往前,就能接吻的程度。
张享没有跟他玩暧昧的心情,果然睁开眼,同时迅速往后缩了一点,他双目清明,警惕地看着晏怀章,像被侵犯了领地的动物。
晏怀章得寸进尺,逼近了一些,维持着鼻息相闻的距离。
张享退无可退,紧紧咬着后牙槽,心里却在盘算如果在这种场合揍了晏怀章,算不算恃醉行凶,会不会被剧组开除,运气不好的话闹到上娱乐版头条被晏怀章的粉丝骂死。
晏怀章眉眼间笑意温柔,低声说:“你现在肯定在想怎么打我,对吗?”
说话时的热气合着浓郁的酒香喷到张享鼻端,张享猛地一窒,再也躺不住,身体一挺便要坐起来。
可晏怀章却伸手拉住他,无奈地叹口气,道:“别这样,我退后就是了。”
说着,他往后退了一点,给张享让出空间。
可张享哪里还会再躺下,脊背紧贴着墙壁直挺挺坐着。
看到张享姿态紧绷,面孔上流露出隐忍之色,晏怀章神色一黯,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补偿你。”
张享面无表情地说:“你已经补偿过了。”
“那些不够。”晏怀章苦笑。
“你不用再……”
“我补偿你,是我的事,你接受与否,是你的事。”晏怀章打断张享,双目诚恳地看着他的眼睛。
“我会尽我所能。”
张享失去耐x_i,ng,翻个白眼,爬起来跟其他人挤到一起玩牌。
他不太喜欢热闹,但与跟那个影帝在一起比起来,他宁肯熙攘一些,可不知怎的,他手气极差,连玩几把都输了,不得已又被罚酒。
饶是他酒量不小,啤酒白酒红酒混着喝也让他天旋地转,喝着喝着就不知道身在何处了,只觉得全身软得坐不住,耳朵里嗡嗡的,笑声歌声吵得他头要炸开,双眼也撑不住,身体整个飘忽起来。
模模糊糊似乎有人抱住了他,张享没有意识地挣扎了几下,力气却没有对方大,很快便被制服,老老实实地任人摆布。
晏怀章打横抱起张享,迈过横七竖八的人堆。
他是练过的,就算抱着个跟自己差不多高的男人也不太吃力,楼上是他们住的酒店,可晏怀章没有张享的房卡,理所当然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张享酒品倒好,没有吐,也没有发酒疯,晏怀章把他放在自己床上,他也只翻个身,咕哝了几声抱住身下的被子继续睡。
晏怀章失笑,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
他早就想这样做,从前是不敢,现在则是没机会,如今好不容易能为所欲为,捏着捏着,晏怀章失了分寸,把张享本就酡红的脸颊捏得更红。
“你有什么好。”他自语,手指一点点描画过他的五官。
年少时尚称得上清秀j-i,ng致,长开了则多了棱角,削减了清秀之色。可晏怀章却觉得他很耐看,尤其是喝醉了的样子,脸颊红红的,比平时总冷冰冰对着自己生动得多。
他唏嘘了一会儿,压下心猿意马。
虽然他不是什么好人,但趁人之危不是他的风格,拿了换洗的衣裳进浴室洗了澡,顺便解决了下难言之欲,然而一出来就看到张享自己扒开了衣领,解开衬衣扣子,大半个肩膀露在外面,嘴里还嚷嚷喊热。
大冬天,他还喝醉了,要是室温再低,明天非得感冒不可。
晏怀章只好把他的外衣脱掉。
这一脱,便停不住手。反正都已经到这程度,张享也人事不知,自己干脆好人做到底给他洗洗澡再睡。
他有那么一点小洁癖,就算是自己觊觎已久的人没洗澡还喝醉了躺他床上,他也是睡不好了。
这样想着,他把脱得只剩下内裤的张享抱进浴室。
有点意外他还有点小肌r_ou_,身体不算清瘦,可腹肌是有的,晏怀章在浴缸里放了水,把张享弄进去,再顺手脱了他的内裤。
天知道,他是用多大毅力才管住自己的双手没去直接握对方的要害。
温热的水让张享的身体也变成诱人的粉红色,晏怀章坐在浴缸边,觉得鼻孔有点热。
作孽,他既然打定主意不碰他,那干嘛还要把他弄到自己眼前,干看着不能吃也太不人道。
他心里那只小恶魔不断蛊惑他:吃嘛吃嘛,反正他也不知道。
晏怀章的理智果断蹦出来一棍子敲死小恶魔:出什么馊主意,为了眼前一块r_ou_毁了将来万万要不得。
纠结了好一会儿,晏怀章自暴自弃地抓起一旁的沐浴液,不管三七二十一倒在张享身上,胡乱搓洗了一番。
张享一直乖顺地躺在他怀里,让晏怀章手痒地又捏了几把。
身体洗得差不多,晏怀章盯着对方的下体犯了愁。
如果此时一个喜欢同x_i,ng的男人还没有反应,那才是真见鬼。
幸好张享现在不清醒,不然他肯定能感到自己腰上顶着个硬邦邦的火热的玩意儿。
晏怀章鬼使神差地把手伸向他的下体,才碰了一下,他浑身的血液便沸腾起来,杵在张享背上的东西几乎秒s,he。
……不能这样。
他触电一样迅速缩回手,狼狈地滑到地上,不由自主地脱了内裤,痛苦地自己解决起来。
可恨他已经做过一次,第二回坚持得格外长,直挺挺地竖立着,无论自己怎么抚慰都不肯满足,颤颤巍巍地十分可怜。
他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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