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限的体魄,疼的几乎要麻木的好似,成为不属于自己的身子的一部分。
每一个字,都似是刻意的,咬文嚼字的格外的沉重。唯恐,他人会听不清楚。
“那也不过是她的咎由自取,老臣早就是劝过她。奈何,你娘的野心,着实是过分的大。根本,就劝不住。”**,却是嗤之以鼻。
直惹的,本就是怒气冲冲的主儿,面色,越发的暗沉。“住嘴,那是你的女儿,你的亲生女儿。你就这般的冷酷无情,可以把全部的污水,都泼到她的头上?”
“额……皇上,莫非,你还是不信?”
“事情就是这个样子,不过是先皇有令,不许告诉你。”
“自然不信,那是朕的母妃,怎么可能做那种事情?朕的母妃,还是当年的事情的受害者呢。朕不允许,二十年前,她丢了性命,如今,还要受到你这个当爹的,不负责任的诬陷。”斩钉截铁的回答,理所当然的理直气壮。
作为孩子,哪里能够,不相信自己的母亲?
虽然,明显的乱了节奏的情绪,过分的大的波动,异乎寻常的模样。
一点一滴,一丝一缕,他,这话,甚至是自己,真的是那么的,毫不保留的相信吗?
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这个回答,并没有出乎他的意料。
换做是谁,这般的结果,也是一个惊天的打击,一个令人只想着逃避的存在。“唉,老臣知道,这于你,到底是有些难以接受。她,毕竟是你的母妃。只是皇上,这确实是事实,老臣没有理由说谎,也没有那份心思去说谎。皇上你实在不信的话,尽管去查个彻底便是。一国之君的你,这等小事,还怕查不出来?”
“当年的事情,相关的人,不是死了,就是找不到了。叫朕,如何查?”查?说的,倒是简单。
何况,即便真的能够查,他,如何忍心,查的下去?
难不成,要自己,颠覆了自己二十年来的所恨,所坚持的一切吗?
“皇上既是听说了当年的消息,那告诉你老臣在此的人,自然,是对当年的事情,清楚的很。皇上尽管,找他对质。”此时此刻,**的脑子,倒是清醒起来。
或许,当真是因了,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你……”风雅天,一时语滞。
“或者皇上,你其实早已经知道,你母妃……当年不过咎由自取。只不过,你不愿意相信罢了。这也是为何,明明知道了老臣还在此苟延残喘。偏偏,你屡屡的不肯来此。不是因为你不信,只是,你怕,你生怕,当年的事情,都是真的。”
耳畔的聒噪,连累风雅天,极度的不顾形象的勃然而怒,一声大喝。扰乱了,一室的波澜。“朕叫你住嘴!你没有听到吗?”
“额……是……是,老臣住嘴便是。反正,该说的,老臣已经说了。至于信或者不信,是你的权利,你的选择,没有任何人可以干涉。”瑟缩了下脖子,**不敢,在这等的时候,再去触他的霉头。
“只是。你想要知道的,老臣都已经和盘托出。那么答应老臣的事,还请皇上慈悲,说话算数,放老臣出去。”
好气又好笑的一个白眼,似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出去?哼,有罪,就得处罚。你别判处的是囚禁终生,要想要出去,等你死的那一天,朕会将你以昔日的太师之礼,厚葬。”
出去,亏得他好意思,在自己那么的生气的时候,还有胆子提要求。
“不,不能够这样,皇上,你不能够言而无信。”**的面色,似是被抽走了全部的血气,豁然一白。猛地起身几许,顺着栅栏之间的缝隙,一把拽住了某人的衣衫。
好似一个溺水的人儿,突然的瞟见了一枚稻草漂浮而过。从来不会去想,这会有什么作用。只是,还是发自身子最原始的本能的,会拼了性命的去抓住他,不顾一切。
“朕从没有答应过你什么,天牢之内,只有进,没有出。这里的日子,于你,合适。”风雅天丝毫不为所动,冷笑着,用力横向一打,甩掉了那一双不安分的攀上了自己的衣衫的手儿。
掉头,转身,径直的离去,没有哪怕一分的留念。
徒留身后,一个歇斯底里的呐喊,“皇上,皇上……你不能够丢下老臣啊……皇上,老臣是你的外公呀……皇上……皇上,不要走……”
林深叶密,一眼望不到尽头的翠意,让人恍惚,似是落入了一片绿色的海洋。
四周见不到任何的人烟的痕迹,统统的都是这养眼的颜色。许是,正是这远离尘世的喧嚣,所以才会,偶尔惊起的几只飞鸟。扑棱扑棱拍打翅膀的声音,传入耳畔,听来都是那么的清晰、深刻。
视线向下,十几来个人,穿着饶是朴素。奈何,不难看出,得体的修剪,不菲的材质,也绝对不是普通人等可以加身。偏偏,奇怪的是,在这等偏僻的偏僻的地界,马不停蹄的往前行走。
似是有天大的要紧事情,所以才会,个个的都是,扑扑的风尘。
“皇帝下旨,全面封杀国内全部的帮派势力。首当其冲的,便是对苏家庄驻地以及青龙会驻地,大军围剿。”苏步青不满的嘟囔。
“苏家庄和青龙会的人……没事吧?”
“放心,多亏了暖儿你的提醒。两家都早已经做好准备,大部分都在大军到达之前安全离去。只是可恨,皇帝倒是狠心,想不到,出手这般的迅捷毒辣。”
点点头,秦暖倒是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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