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得到的太子之位,拱手让人?”
拱手让人?
开什么玩笑!
不论是对于自己的地位的巩固,还是为了天儿他日一旦成就了那个无上的位置,这都是绝对不可以让的存在。
听来,似乎满是头头的大道理。**,还是不大乐意。“间皇子根本就威胁不到天儿,你没有必要,画蛇添足的给自己找麻烦。”
“本宫知道,皇上如今病危。若是风雅间他日趁机挥师南下,直取京都,放眼朝廷,无人可以阻拦的了他。十万大军,在你的眼中,却是没有任何的威胁?哼,好笑,身为太师之尊,你莫非,看不出,这意味着什么?”
“风雅间,该是不会……”
“什么不会?你又不是他,哪里知道,他的心里是在波动什么小九九?”某人不死心的一次,又一次,将**的顾虑上,争锋相对的,重重的捶打着。“何况,那个女人的孩子,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她娘可以抢本属于本宫的后位。自然,风雅间也难保,改弦易帜。毕竟,九五之尊,一国之主,没有人会不想做这个位置。”
“这,只是你的猜测。”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是风雅间真的那么做了。那么,女儿死不足惜。可怜,天儿,甚至是爹你,哼,到时候后悔,却是无力回天。”
“这……”
“爹,不要犹豫了,不然,就真的来不及了。风雅间得势之日,便是天儿的葬身之日。而你,作为天儿的外公,你觉得,你可以对他心慈,而他,能够心软?”
“唉……说的,倒是有几分的道理。”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似是,失去了争执的全部的气力。“当真……非要……这么做?五年,尚皇后,对待天儿,可是不薄。”
“若是我当了皇后,我也不会在意,去假惺惺的照顾一个小孩子。风雅间,必须死。趁着现在羽翼未丰,不然,他日,甚至是你太师的位置,也会受到威胁。”
点点头,不咸不淡的答应。“哦,我明白了,知道怎么做。”
“还有,若是失败,我们必须做两手准备。皇帝病重,天儿奉命监国,得趁机让天儿的皇位,坐实才是。”
猛然的抬起了皓首,一脸的惊惧。“女儿,你还嫌弃这般不够不是?非要,将天给捅个天大的窟窿出来是吗?”突然的有些后悔来此,自家的女儿,心怎么这般的不知足?
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帮她……不想,她倒是得寸进尺,还嫌弃,做的不够彻底,不够过分呢。
“若是北边的事情办不成,你以为,皇帝知道了半分的风声,他,会饶了你吗?”四目相对,贞妃却是不怵。
只觉得,脑子嗡的一声巨响,突兀的一阵混沌。
突然的想起,从自己答应她的那一刻起,自己,似乎便是不得不,被她牵着鼻子走了呢。“额……女儿,这是谋反。”
“我把一生,贡献给了他,还替他生下嫡长子。奈何,五年前,他心中只有李贵妃的芳华正茂。一句话,便是令女儿,在这暗无天日的冷宫,呆了五年。好不容易有了机会,你莫非,要女儿,在这冷宫,呆一辈子?”过分的大的幅度的随意的摆动着身子,手舞足蹈,状若疯狂。
“可是……”
“我听说,给皇帝看病的,是太医闵白。他是你的门生,你的话,他会听,这,是天赐的机会。”
哼,她倒是早就探听的清楚。看来,某些事情,她,自己似乎已然无法阻止。“若是失败,非但是你,恐怕连累爹,也要受了牵连。”
“下毒的,是闵白,万一事情败露,也是闵白是替罪羊,不会牵连到爹。”
“话虽如此,只是,如今爹已经位极人臣,没有必要再冒险。”
“爹,就权且当是为了女儿,为了天儿。何况,太师算的了什么?万一成功,爹,便不仅仅是太师而已。成或者不成,与爹你的地位,都没有损害,何乐而不为?”
望着眼前人一脸的殷切,**,到底还是点头。“好吧,我会准备。”
“已经借爹的名义,请闵白去府上。”
“呲,你倒是迫不及待。”经不住的倒吸了一口子的凉气,亏得她,还在这和自己说了这么久。不想,早已经做好了布置,所谓的商量,根本就是,仅仅知会自己一声而已。
笑笑,清秀的面上,寻不到哪怕是一分的,愧疚。“嘿嘿,反正,爹一定会答应的,不是吗?”
“闭嘴!朕叫你闭嘴,朕的面前,你也倒是熊心豹子胆,居然大放厥词!”一声冷喝,似一道晴天霹雳,惊碎了记忆。
连累,**似是醍醐灌顶,整个身子冷不丁的一个激灵。急忙,住了嘴。
胆怯的微微一望,依旧是那栅栏隔绝之外,分不清楚,是近在咫尺的人儿,受了天牢的阴暗的影响,自下而上的望去,那刀削的面孔,恍若冰山般的惹人望而生畏。
还是原本,他就是从来只肯以一双冷眼,用那独属于他的高高在上,睥睨。“皇上,老臣说的……句句属实。”
“朕叫你闭嘴,你没有听见吗?”
“皇上,刚才……分明是你叫老臣说的……”满腹的委屈,**忍不住嘟囔。
“只是朕没有叫你,胡言乱语。”
“皇上明鉴,老臣如今,还有必要说谎吗?哼,二十年,被人遗忘在这天牢一角。老臣,可没有那分过多的心思。”
似是早就是有了定论,坚固如山,不可动摇。“不可能,母妃哪里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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