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晓瑜小树袋熊似的扒着门框,死活不撒手;池羽板起脸,可看到小丫头皱起的细眉、纠成一团的小脸,谁能忍心训斥呢?他只好蹲下来:“晓瑜,听爸爸说,现在石叔叔出了点儿麻烦,我不知道他是不是需要我,但是我想陪在他身边。”
池晓瑜不知不觉松下力气,但小爪子依然黏在门框上:“石叔叔怎么了?他今天不来看我表演吗?”
池羽默然,半晌回到房间,取来粉色的卡子,给她换上:说:“你戴哪个颜色都一样好看。”
“我不要了,”池晓瑜耳朵耷拉下来,抓住卡子往下拽:“反正你们都不在。”
池羽按住她的手,爱怜地顺顺她的头发,说:“我知道你会做到最好的。”
“爸爸,我和你一起去吧。”
“你有你的任务,”池羽耐心地说,“相信我,你好好表现,学校会给你们录像,回来我们一起看,好不好?”
“……好吧,”虽这样说,但池晓瑜仿佛对这两个字藕断丝连,回味无穷,她捣鼓起手指,纠结着,手指拉锯胶着,一如她对两位长辈黏糊糊的依赖,“回来我们和石叔叔一起看。”
“嗯。”
“拉钩!”
“拉钩。”
……………………………
对“城东别墅”的判断,小队分成了两派,一派认为是石故渊声东击西之计;仅有零星几个则以宋维斌唯命是从。
秦明颇有顾虑,说:“宋队,我们都知道你了解石故渊,但同样他也了解你,他这样做,难保不是故意拖延时间。咱们要是真中了计,那他可就是飞出笼子的鸟,再想抓,可就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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