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的他对自己安慰的笑容,突然想起他神情认真的要求自己记住他三个月,突然想起七年前他带着乡下气息的穿着和口音,那么胆怯却那么配合。
那次聚会之后,叶桓第一次给焦扬打来电话。果然他又把自己灌醉了。
“我要结婚了”叶桓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悲壮,好像是就要奔赴沙场一般。
焦扬心中冒出一句话很想对他说,他想说婚姻不是一个形式而已,不爱就不要勉强。却又想了想两个人僵硬的关系,改成了简单的两个字“恭喜”
“你来吗?”
“如果你希望……”
“我怎么会不希望”
焦扬在电话里就听得到那个人在给自己灌酒,试图用酒麻木自己的神经“阿桓,我们认识十多年了,我早就相信不管遇到什么事我们都可以把后背交给对方”
“别他妈跟老子煽情,对你动手的是我”叶桓又一次愤怒地把酒瓶砸到墙上。
焦扬真希望此刻自己在国内,能陪自己最好的朋友喝得个不醉不归。
“我不怪你,我们之间十几年的情谊岂是一个夏止就能破坏的”焦扬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声音似乎小了一些,佯装坚定和自信,带着笑意。
“我爱夏止,我们回不去了”叶桓的声音听起来悲伤肃穆。
焦扬突然好生羡慕叶桓爱的如此明白,如此清晰,甚至即将结婚也毋庸置疑心中最纯粹的爱都给了夏止。
“不要让他死,起码让他活着来参加我的婚礼好吗?”这是叶桓的恳求,他不是来求和的,是低声下气的来求焦扬带夏止回来让自己再见见他的。
焦扬有些难过的应他“好。”
第18章 现实第十章
焦扬在想,夏止身上究竟有什么地方能如此吸引郗承和叶桓,却不由得沉溺在脑海中他的坚定和他的笑容还有他的悲伤里,夏止的一切情绪从未过火,从未哈哈大笑从未声嘶力竭的喊叫甚至几乎没怎么皱过眉,可是让人觉得他的存在感是那么强烈,那么无法忽视,甚至是一个丰富至极的人。
为什么这样的一个人,会对自己爱的无法自拔,焦扬甚至都觉得认识了七年上了无数次床,却跟夏止都没有很熟,别人面前的夏止和在自己面前的夏止不太一样,而别人眼里的焦扬和夏止眼里的焦扬恰巧也是不同的吧。
叶桓的婚礼在明年三月举行,几乎整三个月的时间,焦扬因为医生的那句半年的估计心中似乎很有把握夏止不会死。
郗承还处于昏迷中,但是心率等各项数值明显已经上来了,焦扬脱下无菌服,准备去看看夏止。
再说夏止这边,他和郗白都笃定了焦扬一定把他们遗忘在这里。
夏止有些虚弱,郗白买来的止疼片他却没有吃,默默忍耐了许久,他开口问“你真的希望我拆散他们吗?”
郗白诧异了,神色复杂的看着他“我也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他希望怎样的一个发展,他一直希望得到亲人和爱人,哪怕一个也好,但他同时又抱着明明知道不可能得到幸福的心态憎恨着两个人,纠缠在两个人身边上演一出出自残或者嘲讽的戏码,以他自己的能力一辈子也没办法拆散他们,他以为夏止也做不到,可当夏止这么问出来,他发现夏止也许可以做到的时候,又迟疑了,他舍不得。
“我可能也做不到”夏止笑了笑,翻了个身换个方向继续蜷缩着。他一样舍不得“但是小白,我听你的”
“为什么?”望郗白却是很好奇这个问题,为什么夏止在这种情况下会说听自己的、
“如果不是因为你,我只会一个人死去,到死都见不到他。”夏止抓过被子把自己裹在里面,痛得抑制不住的轻颤,却十分安静,他在等郗白做决定。
郗白苦笑,你明明知道我不过是利用你来达到我的目的,你明明知道我没有过一刻动了一丁点想要帮你的念头。他突然忍不住伸出手帮他牵了牵被子“吃药吧”
夏止深深吸了一口气,刚想要说什么,突然房门被打开了,他在心里默默吐槽了一句这高档套房到底有多少张门卡。
diego进来之后看见望郗白,迟疑的问“rl?”
rr是望郗承的意大利名,郗白淡漠的看了他一眼,用流利的意大利语回答“他弟弟”
diego看了看床上疼的说不出话来的夏止,问郗白“他又胃疼了?”
“胃癌晚期能不疼吗”郗白翻了个白眼,跟他用意大利语交流着。
胃癌这个名o一跳,他很夸张的把嘴张成“o”型,一副我读书少你别骗我的模样。
为了让夏止好好休息,郗白赶走了如果他只是接受焦扬的命令看着夏止那大可不必,他既不会乱跑也不会乱搞。
diego气得不得了给焦扬打电话质问为什么不告诉自己夏止得了绝症,为什么不让他住院治病。
焦扬因为很忙碌十分潦草的敷衍了他几句就挂断电话。
望郗白做出了决定,他觉得就算不为了自己,夏止也应该尝试一把努力得到焦扬,夏止料到了他的决定一般点点头“你去买几瓶酒回来,跟我演场戏”
郗白以为他真的是要演戏,便听话的去外面买了几瓶高档的葡萄酒回来,回来的时候看见夏止半趴在床上手捂着胸口脸色刷白吓了一跳,凑过去看见床上装兴奋剂的小瓶已经空了。
夏止让郗白把这几瓶酒都打开,郗白心疼的看着这些昂贵的酒“都打开不就浪费了”,看夏止不做声,便乖乖打开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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