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苟待躺在床上,怀里瞬间消失的温度耳边轻之的话语房门关闭的声音都在告诉她美梦的结束,侧着的身子放平躺在床上,朝下的侧边缓慢的恢复知觉,没了轻之身上的香味,整个屋子里都弥漫着隔夜酒的臭味,嫌弃的呼出两口气,是该洗洗了,人穿越了怎么还便邋遢了呢!
对于昨夜为何喝的酩酊大醉,易苟待不想多说,如同轻之也有她自己的秘密不能同旁人分享一样,只是看轻之几次拿起筷子又放下,欲言又止的模样,易苟待咽下嘴里的食物主动询问:“你是否有事要说?”她还是第一次瞧见轻之如此犹犹豫豫的样子,眼睛频繁的朝她脸上看,可是瞳孔没有聚焦,看来不是在她她,是有话要说。
轻之斜看了一眼身旁站着的王姑和其它丫鬟,那些人就像有心灵感应般的全部撤退,只有王姑走的时候转头看了一眼易苟待。
轻之给易苟待倒了一杯茶,“之前听你说唐玄宗年下会迁回长安,你是从何处听闻此事?”
易苟待正准备继续下筷子的手停了停,轻之那副茶饭间闲聊的模样装的很是风轻云淡,呵呵**笑两声:“不是那日听茶馆里的人说的吗?怎么会提及此事?”易苟待迅速在大脑里搜寻和唐玄宗发生重大转折的人物,轻之不可能突然问她这件事,唐玄宗回长安和轻之有什么关系呢?难道是担心独孤院?易苟待左右想了想这些都和轻之没什么关系,可轻之为何如此在意此事倒是让她有些好奇。
轻之自顾的饮了一杯茶不罢休的说:“那日我听你说的如此驽定,今日怎么换了说法。”眼眸低垂不看易苟待,可是听者有心,看来今天这是若是不说个明白怕是没个交代。
易苟待也端起茶杯喝了几次,眨眼的功夫就想好了对策,她不知道轻之的目的,在古代人的眼里,能问及到皇帝事情的人必定不是普通人,她对轻之了解甚少,如今看来并不能看清她是站在哪一边,整理好措辞开口道:“那日我也是随口说说,至于为何如此驽定,那只是我自己的猜测罢了,天高皇帝远,即使我们此刻就站在天子脚下,那朝中之事也是**涉不了,我说出口的话不过如同那信口小儿的童言,一时最快说出口的话不能当真,还没有发生的事情谁说都做不得数的,你就莫要放在心上了。”易苟待将所有的过错都归结于自己身上,把自己说的跟街上喝着花酒吹着牛的地痞无甚区别,就是想打消轻之胡思乱想的念头,至于她所站的阵营,自然是不能违背历史发展的那一边,在这里她不过是个不存在的人,即便自己的所作所为无法改变任何她也不想做一个泄露天机的人。
轻之将信将疑的觑了一眼身旁的易苟待,面色平和,眼神纯良,似乎所言不假,心里的疙瘩稍稍放下,想想这几日的奔波劳累竟是因为易苟待胡乱说出口的一句话,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较真了。
据她的情报了解来看,朝廷中忠臣比比皆是,即使皇上真的有秋迁长安的想打也会被宰相张九龄、裴耀卿等人劝慰以打消这个念头,大唐盛世繁荣,在这根基稳固、芳华万年的时刻绝不能出任何的岔子。
易苟待手里的筷子不停,每每瞥向轻之那边时都刻意的看一下她的表情,眉间微拱,双眼微眯,盯着一个地方微微出神,她在想事情,和她刚刚说的话有关吗?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易苟待细细的想了一遍,没有任何问题,既没有会得罪皇上的话也没有表明自己是站在哪一边的态度。
“快些吃吧,饭菜都凉了。”易苟待岔开话题,此时的她才惊觉这个世界远比她想象的复杂,一个开着妓院的老板怎么会那么关系皇上的事情,这其中有什么猫腻闲来无事不妨探个究竟。
第39章 外出
今天易苟待早早起床,两人自从那天以后又开始分房间睡,对于睡在一起的那件事只字不提,好像它根本没有发生过似的。轻之进入内堂的时间越来越长,最近更是一进去就是四五个时辰,就连午饭也顾不上吃,易苟待照常跟着送饭菜的丫头来到内堂前,大门紧闭,今日又不吃饭吗?
“小王。”易苟待喊。
“在。”王姑最近日子过的十分舒坦,易苟待不比那些聒噪的人,她每日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待在房间或者是来到内堂前瞧瞧,近日又多了一些举动,手里拿着一根黑色的棒子在庭院里晒太阳,长长晒到脸颊发红才回房。
“就没有人可以进去唤她出来吃饭吗?”易苟待问道,轻之一天不吃饭,每晚从这内堂出来的时候面色都不是很好,像是受了多大的气似的,据她所知,这内堂里并没有其它人,既没有第二人那何来的生气之说?
王姑偏头,似在回忆:“府内没有人可以进去,但是我知道轻主在这里等人。”王姑笃定。
“谁?”易苟待好奇,轻之这么大费周章的从长安赶来是为了等人?谁这么大的排场会让轻之心甘情愿的等着,每天都待在这内堂里不出来。
“奴婢不知,那人每次来都带着随从,乌沙遮面,看不清模样,不过从体型上来看,是微男子。”王姑如实说,她在府里几年光景,对这里大大小小的事情也知晓许多,因为府上常年闲置,轻主不在的时间这里就相当于她们的家,有个管事的人,大家忙着自己的事情时间很是闲暇,多多少少会在背后议论关于轻主的事情,这段时间里她也听的不少,记在心里。
易苟待敛着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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