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今日臣妾失态了。”她喃喃道。
“陛下,娘娘好像是醉了,让小人扶娘娘回宫歇着吧。”芭蕉在一旁扶着,神色全是担忧。
“你的主子身边有你这样的人,是皇后的福气。”伴溪笑道,“芭蕉,这么多年来你跟在皇后的身边,把她照料得这般好,朕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才好。”
芭蕉忙说:“陛下言重了,照顾好娘娘本就是小人的职责。”
“昔日是朕亏待了你们主仆了。小耗子,赏芭蕉黄金十两,作为辛勤服侍的犒劳,带芭蕉下去也喝口酒吧。”
芭蕉一听,整个人都愣住了。
陛下赏自己?
“还愣着干什么,快谢陛下隆恩啊。”
芭蕉这才反应过来,跪在地上道:“谢陛下隆恩。”
“今日朕心情大好,想到亏欠媛儿这么久,心中很是自责,你且跟着小耗子下去喝口酒,让皇后就在朕的寝宫歇着吧,朕要亲自照顾她。”
“伴溪哥哥······”原来那‘料’极其厉害,柳媛早已有些神魂颠倒,不分黑白,看到人都是重影儿。此刻的样子,更是极为娇媚。
芭蕉自然知道陛下允诺过娘娘什么,又看娘娘的脸儿绯红,陛下的脸也红彤彤的,便知陛下的心意,暗地十分开心,忙说道:“谢陛下隆恩,小人这就把娘娘托付给陛下了,待明日小人再来接娘娘。”
“好,你和小耗子去吧。”
伴溪对小耗子使了个眼色,小耗子立马会意,轻轻点了点头,便带着芭蕉一起下去了。
回到伴溪的寝殿,伴溪的脸色严肃极了。柳媛却仍然醉醺醺的,口中喃喃道:“伴溪哥哥,伴溪哥哥,媛儿好想你。”
伴溪对她冷笑了一下,便也轻声说道:“媛儿先躺下等朕,朕去沐浴更衣,稍后就来陪你。”
柳媛只觉得头晕极了,点头道:“伴溪哥哥,速去速来。”说完,便躺在伴溪的床榻上眯着眼睡了。
伴溪走出来,小耗子早已候在门外。
“稳妥了么?”
“陛下,一切稳妥。”
“有人看到么?”
“陛下,小人办事,陛下放心。那些当差的人,都得了陛下的赏钱出去喝酒了,只留下小人一人伺候着。”
伴溪点点头。
“只是陛下······当真要做这样的事么?”小耗子的忧虑写在脸上。
“朕的决定,你听着便好。”伴溪的脸色一沉,小耗子忙低下头。
“带他上来吧。”
“是。”
不一会儿,小耗子便拉出一个身材高大的侍卫。那侍卫似乎也被灌了不少的酒,眼睛上还蒙着一层黑色的纱布,笑嘻嘻地说道:“张总管,到了么?”
伴溪闻到他身上,也是一股浓烈的酒味,便点了点头,示意小耗子带他进去。
“你说我这是走了什么运儿?小小的一个侍卫,得到了陛下的赏识,要升我做御前侍卫,还亲给我娶妻呢。”那侍卫虽然醉着,嘴巴却喋喋不休。
“你呀,你的福份到了,自从薇大人殒身,陛下身边便没有了御前侍卫,做什么事也得提着十二分的心,叫我们这些当下人的好不放心。如今陛下赏识你,还愿意做了这门亲事,自然是你的福分。”
“那小人何时可以迎娶妻子进门啊?”
小耗子笑起来,“这可不是赶上了祭祀大典么?总得等到这些日子过了,陛下自有打算。陛下为你挑选的可是绝色的美女,你小子福分真是让人羡慕。陛下让你们先圆房,以解你的相思之苦。日后,可千万要忠心侍奉陛下。”
“多谢总管抬举,小人知道,小人日后定不会忘了总管提携。”
原来伴溪平日里治宫严谨,最恨这种乱了规矩的事,手下的人跟着久了,自然觉得憋屈,如今那侍卫真以为陛下想通了,加上喝了点酒,嘴里便放肆起来。
“抬脚。”小耗子示意,那蒙了面的侍卫也跟着抬脚。
“总管,这是何地,小人蒙着眼看不真切,只觉得这里极香。”
小耗子轻笑,就连这香,熏得也有助情之意,陛下这个局,真是又毒又狠。
“这当然是陛下赏赐给你的好地儿,你小子就安心受用吧。只是陛下有一句话吩咐——你万不可摘下眼纱,折了姑娘的兴儿,否则你就是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掉。”
“总管吩咐,小人记在心里,陛下赏赐的,肯定不会差。小人日后,还得明媒正娶着进门呢,如今陛下许小人先解了近渴,小人才是感激不尽,自然不敢违逆陛下的旨意。再者说了,我若看到了姑娘的容貌,姑娘心里八成也害羞呢。”
“到了,我帮你脱去衣衫吧。”小耗子说。
那侍卫哪等得了这些,光是自己想象,便觉刺激无比。如今还有陛下身边的内监亲自服侍,更是有一种人生得意的错觉。
不一会儿,便脱得只剩衬裤了。
“你去吧,我只再吩咐你一句,不许摘下面纱,不许言语轻浮浪荡。”
“是,总管的话小人记在心上了。”那侍卫哪等得了许多?巴不得总管早些走才好。
背后传来一阵关门的声音,那侍卫兴致大发,借着模糊的光影儿,摸到了床边,凑鼻子过去。只闻得柳媛身上香气扑鼻。待他的手抚摸上去,柳媛的皮肤吹弹可破。正是戴着面纱,才又助长了情趣。喜得他竟然不知从何下手,只是一味地抱着柳媛亲了又亲。
再说柳媛,她的头昏沉得很,看人已是模模糊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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