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八)
身子受到猛烈的撞击,芳青给缚住的双手给粗鲁的拉扯,手腕都被髮带给扯出了血痕。粗暴的xìng_ài,擦破了粉嫩的肌肤。芳青的大腿内侧都擦伤了。火烫的交合,芳青的后庭当然是破损了,痛得芳青以为身体被撕成两半,心里总以为自己会死掉。
芳青晶莹光滑的肌肤都湿透了。脸上已经满是泪水、唾液和鼻沫,满身都是汗。这般天荒地老的受罪,让芳青都以为自己已到了阴曹地府。
男人不住的chōu_chā芳青的后庭。渐渐的,才终于有了正常交合的水声滋滋。顺着顺着不停进出的大肉刃,带出丝丝落红。红霞沾了雪白的大腿内侧和双丘,有如一抹夕阳西照。赤映雪峰,是极淫蕩的无限春光。
芳青的身和心,都开始麻木了。一动不动,像死鱼般,任由男人鱼肉。男人嫌芳青的动作不够,后庭也没好好的迎送,伸手用力的,捏了芳青的小玉茎。芳青吃痛,xiǎo_xué就紧合收缩,男人才稍稍满意。忽尔,芳青感到男人鬆开了自己的脚踝 ,也停止了下身的攻势。
男人和颜悦色的问道:「想爷鬆了你的缚手绳?」
芳青怕得很,但也只有机械的回答:「奴家想…」
「说了这话,就解。」说着,男人就凑向芳青耳边,低语的如果└】..不知说了什幺。
「奴家… 奴家…」
「怎幺了?」男人一边问道,一边把玩着芳青手腕上的血痕。
忽然,男人用力的chōu_chā了几下。突如其来的猛攻,让芳青痛得清醒了。眼前实在是顾不了羞耻,只好顺着男人,说出那话:「奴家贱…求爷…的大物…」
「说不下去?」男人的指甲,边说边割进了芳青手腕上的伤口。
「奴家的贱穴发骚,求爷的大物肏奴家,粗暴的捅烂奴家!」
芳青试了好几遍,才能一字不漏的,说完一整句。
芳青还是孩子腔调,又说得语带咽鸣,一张小脸羞耻得通红。男人就喜欢凌辱小倌,爱煞了芳青这模样儿,又故意说听不清,要芳青多说几篇,还伸手领住了芳青的颔,要他四目交投的说。
之后,男人果真依约,放了缚住芳青双手的髮带。芳青得了少许自由,禁不住鬆了一口气。 但虽然如此,芳青已虚脱了,一身是汗,无力挣扎,上半身只能软摊了,倚在榻栏上,下半身依然与男人紧紧的缠在一起。
男人也不抽出大物,只是扶起芳青的身子。幼小的后穴,被巨大ròu_bàng硬生生完全插入,就像给锁住了一般。芳青湿透了的下身,混和了淫液、血和汗,还是牢牢的给固定在榻上。
芳青放眼一瞧,男人两颗温热的大肉卵,依然是胀鼓鼓的,还紧贴着自己。两个赤裸的ròu_tǐ,紧紧连接在一起,私处都啜在一起。细看连合之处,自己原来娇小的洞户,被大物撑得开开的。原来粉嫩的肛口,现在变得又红又肿,肠内有的媚肉都给拉扯了出来,形成了一个肉环似的,紧紧的环住了男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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