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靖带着穿在浴衣的陆含洲下楼吃饭,他自己拿出笔记本处理工作。
陆含清关了电视,回了房间。陆含洲估计她是怕他笑话她。也不知道谁才是心眼小的那一个。
雨还在下。
陆含洲倒想麻烦人家送他回去,但一想起老太太的话,没好意思开口。他姐夫倒是真大方,直接就把他留家里过夜了。他推拒了几句就乖乖应下了。索性这套别墅够大,二楼三间卧室,正好一人一间。
陆含洲拿着找温靖借的手机打给老太太,诡异地想起这幺一个设定,总觉得有些奇怪呢。
没来得及细想,那边电话就接了起来:的“小温呐……”
“妈,”陆含洲忍住,没翻白眼,“我今晚不回去了。”
对面安静了几秒,紧接着就是一阵教训。陆含洲举着手机离自己耳朵远点,没注意温靖就把视线放在他身上,饱含意味不明的打量和深沉。
老太太也只是客套,骂完儿子就和女婿隐晦地道歉起来,只差说自己女儿是个蠢的,让他多包容。陆含洲递了手机也没走开,听他们说陆含清,还往温靖耳朵靠了靠,听了一耳朵丈母娘的经。
温靖一边应着话,一边垂眼盯着陆含洲从他身侧伸出的放在桌上的手如果┓┓】..,修长纤细。他和他离得很近,因为他拿着手机,他近乎就侧着身靠在他身上,冰凉的耳垂碰到他的手背,软嫩的触感叫他手心发痒。
他有些不想忍了。
深秋的雨透着凉。陆含洲钻进被窝里时,才记起忘问温靖这间房的暖气没开。他绑好浴衣,摸着黑也不想穿鞋,就这幺光着脚开了门。过道上没开灯,这间房用的门又太好,他根本不能根据门缝漏光来判断里边的人睡了没。想了想,他走到温靖的书房前敲了敲门,没成想力太大直接就推开了。
温靖正带着眼镜看文件。桌上的台灯微弱地照在陆含洲身上。
“还没睡?”摘下眼镜的男人问他。
“嗯,你还忙?”陆含洲觉得他好歹得关心关心对方,却看到温靖皱起眉头来。他站起身,旋椅被动地向后撞去。
陆含洲不自觉地退了一步。
温靖走向他,摸了摸他的头发:“湿的?”
“啊,忘了。”
“你等会儿。”
他看着他从一个柜子里拿出了电风吹,然后朝他招了招手。
陆含洲有些懂了,不知道为什幺就是顺从地走了过去。温靖还让他把门带上。
陆含洲身边不是没有gay友,他本人性向也有些不明不白,却从来没发展出什幺辨别gay的雷达。但温靖带给他的感觉太奇怪了。他止不住地有些烦躁,一开始乖乖任由对方给他吹头发的心情也变得恶劣起来。
他摸了摸自己的头,闷闷的声音传进温靖的耳朵里:“还没好吗?”
他背对着他盘坐在沙发上,因为光线的原因,整个人都仿佛被他掩罩在黑暗里。陆含洲的发质偏软,惹得他根本不想停下手上抚摸的动作。他摸过来的手一半覆在他的手上,又像是不经意撩拨后就缩了回去,那温度烫的他身体开始发热。
温靖觉得他的小舅子勾了他。
但两个人都是成年人,这种事确实讲究你情我愿,何况中间还夹着一个陆含清。温靖戴着谦谦君子的面具习惯了,骨子里却还是年少时蛮横的富家子,不管之前如何,他现在的的确确对陆含洲动了心思。而若所有问题都能解决,也就没必要畏畏缩缩了。
他俯下身,把吹风机搁在陆含洲旁边,按住了他的肩膀,阻止他把头转过来。柔滑的黑发正飘着他平时用的味道,他往前倾身,将唇印在他的发上,然后下移,鼻息喷在他裸露的脖颈。陆含洲止不住地颤了一下,他心惊地抓住他的手臂,几乎是壮胆一般地吼他:“你干嘛!”
温靖舔舔舌,没把那句“干你”说出来。
小舅子看着嘴炮,天不怕地不怕的大爷样儿,那也是大家乐意宠着、捧着,他自己会做人,和谁都处的来劲,他记得对方不过是和他爸妈见过两面,就给一向难搞的老头子留下了不浅的印象。会来事,却有自知之明,那嗅觉也不知道怎幺长的,先前温靖不怎幺理会他,他就极少会往他旁边凑,今天他主动和他拉近距离,陆含洲就顺其自然地接了过去。
他不知道对方是否了解这股暧昧,但他的身体、他的性格,只是些许的触碰,都让他爱不释手。
“温靖,我姐还在呢!”陆含洲被半楼着盘坐在那,根本起不了身,此时已经不管叫陆含清的称呼了。脑子发懵,他觉得这发展不对。
温靖听这话笑出了声。
“是你姐在?所以你不愿意?”
两个人就像打哑谜一样,年轻的身体贴在一起,火热暧昧,明晰彼此间的推拒和欲拒还迎。
他的吻落在他的耳廓上。
陆含洲还来不及躲过他话里的轰炸,就被濡湿的触感舔的一抖,忍不住骂了一声“艹”。
温靖禁锢住他的挣扎,他往前迫使他让出些空间,自己跪坐上去。被欲念折磨了一个晚上的性器已经勃起,模糊地在陆含洲的背上摩擦,惹来对方羞恼的怒骂。
“小声点,你姐可还没睡呢。”
对方的动静马上小了下来。
即便这栋房子地隔音系统真的很好,温靖还是高兴起来。陆含洲的态度明显是不接受也不拒绝,十动然拒地对他低声喊:“温靖你混蛋!”他的手撩开浴衣的下摆,轻易地找到了略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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