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顺着你的心意走就好。每个人都有包袱在身,每个人都活得不容易,不是谁就能陪谁走一辈子,只要心意到了,就算只有一分钟,也是值得的。”
莫容泉静静地看着叶静杉,她的笑容,是直达眼底的真实。略恍神了一下,他淡淡地开口道:“小姐是在说和佐野修先生么?”
叶静杉轻轻地笑了一声,偏棕的眸子望向了莫容泉,温暖如玉。
“嗯,或许吧……”
莫容泉拿起那杯凉透了的苦茶,喝了一口,眉尖微蹙,道:“什么叫走一辈子?”
叶静杉凝视着他,慢慢地说:“就是陪那个人走到终点。”
莫容泉淡笑:“听起来很不错,但是走不到呢?”
叶静杉又抿了一口茶水,表情怡然得像在饮蜂蜜水,而不是一杯苦茶。
“走不到终点,起码可以回到原点。重要的是,不离不弃,不后悔。”
莫容泉喝尽了杯中的茶,口里的苦一点点蔓延开,下到喉管、胸膛……
没有人比杀手更明白,背叛,无处不在。
他突然明白了从小接受残酷训练的原因何囘在,他是莫天婵刻意培养的杀手,他从小被抹去了感情,抹去了lún_lǐ道德的教育,他是最现实的人,或者说机器。叶静杉似乎在告诉他什么,他却似懂非懂。
“呵……”叶静杉轻轻地笑,温柔道,“你有你的坚持,我也有我的信仰,我祝福你。”
莫容泉放下杯子,认真地看着叶静杉的一颦一笑,而后点头。
“小姐你将作新娘,应该是我祝福你才对,祝你……”
“你一定会幸福的啦,因为你是我的人嘛~~”
莫容泉的祝福还没说出,身后却突然黏上来一个人,抱着他就不松手,莫容泉第一时间感到了那份熟悉感,就知道是谁了。他皱了皱眉想推开那人,却被越抱越紧。好吧,跟他拼力气显然是没意义的一件事。
“原,你要好好对待泉喔,他是个好孩子。”
叶静杉面带笑意地注视着紧紧把人抱在怀里的左烨原,浅笑叮嘱。
左烨原扫了叶静杉一眼,笑道:“嫂子说得是,那我就先把人领走了。”
于是,莫容泉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左烨原一把横抱过来扬长而去。
望着走进里屋的两个人,叶静杉笑得很和暖,一口一口地抿下了凉透了的苦茶,静静地观赏着初秋的花开花落。
k的大床上,一番风月熏得空气里也散发出浓郁的情味。
莫容泉的全身都泛着一层绯红,紧闭的双眼微微沁出泪光。一切都显得那么旖旎,唯有他的一双手紧紧地抓着被单,指节发白,在不经意间显得如此违和。左烨原的眼睛凝视着身下人,嘴角含笑。不管几次,莫容泉的反应都那么耐人寻味,直教人……欲罢不能。
“今天…够了……”
莫容泉因技巧十足的撞击语不成句,原本清润冷淡的声线硬是染上一层情囘欲。
左烨原的笑容邪气愈增,带着浓浓的戏谑意味:“你…可知道…莫家?”
莫容泉的身体猛地一颤,乳白色的液体划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左烨原倒抽了一口凉气,继而,他微笑着从许琰体内抽囘出,连带着白色的液体也一起流出,黏连不断。
“泉,身体是最不会撒谎的。”
“你,想说什么。”
莫容泉的气息不稳,微喘着盯向左烨原,眼里本有泪光的视线把原本锐利的意味给抹杀了,反倒显得眼波暗转,平白添了勾人。
左烨原笑着压低声音,凑到莫容泉的耳边道:“我想说,疑人勿用,用人勿疑。”
莫容泉瞳孔微缩,微微张开了嘴。继而左烨原翻身从床上跳下,转过身一把横抱起莫容泉,眼里闪着莫名的光芒,大笑着唱道:
“洗呀洗呀洗澡澡,原原精囘水少不了,洗一洗呀泡一泡,整晚睡觉睡得好~~”
两人肌肤相亲,莫容泉的手轻轻搭在了左烨原的胸膛上,浑身瘫软,不过气息已经转匀。每次左烨原发完情之后都会这样公主抱一样地把许琰抱着去一起洗澡,这首歌不知道是哪次他即兴演绎出来的,总之,不是第一次听到了。再说,如果是从左烨原嘴里唱出的话,似乎也没什么不正常了。
“你以为你是护舒宝么,可以一觉睡到大天亮。”
莫容泉淡淡地回了一句,嘴角微微上扬。
而换来的,则是左烨原更加高亢的唱歌声:“洗呀洗呀洗澡澡……”
“你唱歌走调。”
“洗呀洗呀洗澡澡……”
在谁也看不到的地方,莫容泉的眼底闪过一丝痛苦而迷惑的光芒,转瞬即逝,却触目惊心。
东京另一处院落中,一切都显得很安宁祥和。
又是博弈,一盘厮杀下来,似乎是黑棋占优。执黑者并无多少认真的态度,他看棋的时候,还不如他看对棋者的次数多。
“莫慈,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夏怀苍单手支腮,懒懒地说着。莫慈都没有抬眼看他一眼,只是兀自思索白子出路。
“陈海书,原来是叶家的女婿呢。”
见莫慈仍旧不理,夏怀苍也不恼,自顾自地说着:“上一代的事情了吧,叶家有个小姐叫叶青楠,她嫁的就是陈海书,不过,她很快就死了,之后陈海书也下落不明。”
莫慈终于下了一子,抬起头,直直地看着夏怀苍,开口道:“你想说什么?”
夏怀苍无所谓地又下一子,淡笑道:“后来,陈海书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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