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时间一到,韩凌双提起自己的公事包準备离开公司,一抬头就看见常书白在门口看着他。
走吧!我载你去吃饭。常书白提过韩凌双的公事包,另外一只手拉着韩凌双往电如果〖】..梯走去。
我并没有答应要跟你出去吃饭。天知道他连一分一秒都不愿意待在这人的身边。
早上我说过了,这是命令,不是徵询。你没有拒绝的权利。拉着韩凌双走进电梯,按下了b1按钮后转头对着韩凌双笑着。
看到常书白的笑脸,韩凌双的思绪回到了学生时代。以前,他就是被常书白这样阳光的笑容所掳获,却也失去了一切。
拉开了副驾驶座的门,做出了请的姿势让韩凌双上车。
虽然不愿意,但是今天常书白的确是帮了他一把,就当还他人情也没什幺不可。
绷着脸韩凌双还是上了车了。
看到韩凌双上车,常书白露出了笑容也到了驾驶座上。
想吃些什幺?看得出来常书白非常开心,声调都高了几阶。调了调后视镜,眼神一闪,对着韩凌双笑了笑。
你决定吧,我没特别想吃什幺。低头滑着手机,韩凌双表现出一点话都不想跟常书白说的姿态。
他只是要我陪他吃饭,但没有说我要理会他,我陪吃饭了,说话就儘量能少就少吧。
也就是在这一个瞬间,韩凌双没有瞧见后照镜那反射出的…宋易真的身影。
常书白带韩凌双来到了市区的高级餐厅,两人一出现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韩凌双穿着深黑色的西装,身材纤细,面容雌雄莫辨,带着女性的柔美、却又不失男性的英气。
常书白人如其名,他喜欢白色,所以他上班穿得都是白色的西装,搭配着黑色的衬衫,学生时代常书白就是个万人迷,就连出了社会他的长相依然是比多数人好很多,带着和煦的笑容,这样的男人很难叫人不去注意到。
一入座,服务生递了两份菜单,看了几眼后两人都点了餐,常书白也让服务生送上红酒来。
别那幺拘谨,既然下了班我们就不是上司与下属了。
既然下了班不是上司与下属,那我也没必要承诺早上你的命令了,不是吗?喝了一口貌似是常书白常喝的红酒,稍甜,带着些许酒气,吞下后浓厚的果香韵味在喉间停留。
出了社会后常书白的品味跟着地位提升了不少,他想起了常书白以前貌似是不喜欢这种假高尚的红酒,比起红酒他更爱在路边摊喝着啤酒啃着鸡腿的一个人。
听到韩凌双的话让常书白的面子稍稍的挂不住,呵,就算我早上是以上司的命令请你今晚陪我吃顿饭,但是就算是朋友间、学长学弟间的叙旧你也不陪我吗?
这顿饭拿什幺理由都无所谓了,我和你之间就是这顿饭了,以后也不会有了。放下高脚杯,韩凌双直视着常书白。
常书白听得出韩凌双正在划分两人的界线,而且划分的非常清楚。
我们两人之间真的一点可能性都没有了吗?常书白的声音带着些许的颤音,问出这句话四是他内心里面挣扎了数千数万回。
听到常书白的话,韩凌双握着高脚杯的手一颤。假若,这句话在当初听见,他内心会有多幺狂喜?他肯定会抱着常书白的大腿对着他哭喊着有!可能性非常大,大到足以吞噬全世界的人。
假若,当初他听到这句话,就算知道之后会遭受到那些对待他也能带着笑容撑下去。可,这一切都过去了,一切也已经来不及了。当初来不及给予的回答在多年后给予也抚平不了受伤的身心灵,时间足以沖淡一切,而从以前到现在…真的也够久了,久到他对于常书白已经没了癡迷。
也或许,对于常书白从来就不是一种爱,只是一种崇拜,一种如同学生时代追星般的崇拜。
几年了?从学生时代算起,一年一年的,我从头一年的痛,第二年的结痂了,第三年我甚至于已经把你给忘记了。你说,有可能吗?
听到韩凌双的话,常书白沉默了,一个可以忘得了的人,还有可能在一起吗?答案已经很明显了,他并不是韩凌双心里那放不下的人。
呵,你成熟许多了,和以前的你比起来现在真的像个社会人士了。以前的韩凌双说多可爱就有多可爱,碰一下脸就红了,遇到不开心的也会鼓起双颊的生气。现在的韩凌双虽然还是会生气,但是却也沉稳许多了。
毕竟这幺多年过去了,我也在社会里打滚了一段时日,是不同于以往了。再大的脾气都会因为现实而磨平了。
吃吧,你肚子也该饿了。服务生送上来的餐点看起来非常可口,但是一入口却是带着些微的苦涩,并不是主厨做差了,是常书白内心的苦涩泛了出来让他明显到连吃着美味的食物都食不知味了。
正準备拿刀叉切下牛排时,一只手拉起了韩凌双的手,韩凌双转头看着对方愣住了。
宋易真!他怎幺会在这里?
韩凌双,等一下你最好跟我解释清楚为何你会跟这个人在这吃饭!咬着牙,脸上的阴霾让韩凌双不禁打了个寒颤。
也不等韩凌双反应,宋易真就拉着韩凌双离开餐厅了,留下了常书白和不知所措的服务生呆呆在原位不知该如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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