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告诉她了这件事,对方也蒙了,接连追问霍可的对象是谁,这个温佩哪里知道,黄妍便说让她帮忙去问问。她其实也不算在追霍可,因为霍可一直没有对她表现出多大兴趣,她也知道可能自己没多大希望,只是有些不甘心,想要知道霍可喜欢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温佩想了想,先去问了邢夜。毕竟除了自己,还跟霍可比较熟悉的应该也就是邢夜了。
温佩看着不远处逗着猫的霍可,压低了声音偷偷问邢夜:“我听说霍可有对象了?”
邢夜的嘴角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对。”
“是谁啊?”温佩继续问道。
邢夜便不肯说了,只说别人的隐私他不能透露。
于是闲下来的时候,温佩便又跑去问了霍可:“霍可,你脱单了啊?”
霍可笑了起来:“是啊。”
她趁机追问:“谁啊谁啊?跟我说说呗。”
其实刚刚霍可离得不远,温佩可能以为他听不见他俩的对话,其实他听见了。于是他也照着邢夜刚刚的说辞没有回答她,而是懒洋洋地抱着橘子在它背上呼噜了一把:“不告诉你。”
“哎呀哪有说话说一半的,”温佩想了想又道,“那是我认识的人吗?”
霍可笑嘻嘻地答道:“是啊。”
其实很好猜,手上都戴着红绳的……
霍可的目光落在某一处,突然愣住了。
邢夜露出的腕骨分明的手腕上,并没有那根红绳。
那厢温佩仍在不停地猜着:“是不是经常来店里找你的那个常扎高马尾的那个女孩儿?还是老是穿白色衣服的那个?”
霍可却没有仔细在听她说什么了,只是在想:为什么邢夜没有戴那根红绳?他刚刚不肯说,是不是也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们的关系?
“霍可?”温佩说了半天才发现霍可在走神,无奈道,“到底是谁呀。”
霍可有些勉强地笑了一下:“你猜啊,猜到算我输。”
邢夜发觉霍可今天有些不太对劲,一直情绪不高,闷闷的。邢夜担心他是不是生病了,跟他说话他始终兴致不高,在路上同他说话也得不到几句回应。
到了家,邢夜一句“怎么了”还没出口,便见霍可直接变成了猫,跳到沙发上把自己团成了一个球,头埋在肚子里。邢夜伸手摸了摸他的耳朵和尾巴尖,并没有发热,应该不是发烧,只是心情不好,却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邢夜洗了个澡出来,见霍可仍恹恹地躺在那里,便走过去,把他捞起来放到自己腿上:“今晚要跟我睡吗?”
他没有问霍可是不是心情不好,也没问他为什么心情不好,只直接这么问道。
霍可一下子就跳了起来,全然没有刚才那副病猫的模样,也忘了邢夜听不懂,紧张得踩着他的胸膛就是“喵喵喵”一通乱叫。
邢夜嘴角轻轻挑起一抹笑,也不顾霍可的挣扎,直接抱起他的两条前腿便往卧室走去,用脚踢上房门,然后把霍可放在枕头上。
霍可一下子就怂了,抬起头,这才发现邢夜刚从浴室出来,头发也没擦,仍在往下滴水,水珠顺着结实的胸膛流过腹肌,而后隐入了睡裤里。
先前的低落与不安已经被全然抛在了脑后,只剩下了紧张与羞窘。
霍可紧张得往后退了两步,索性直接把头钻到了枕头下,只用尾巴对着外面正散发着强烈男性荷尔蒙的邢夜,却突然发现,枕头下好像有什么东西。
那东西不是别的,正是他今天纠结了一整天的邢夜的红绳。
有些人张扬爱炫耀,喜欢上一个人,便想要全世界都知道自己有一个多么好的对象,所以把它系在手上;有些人却低调而深沉,喜欢一个人就把他放在心里与梦里,所以将它放在枕下,枕着它夜夜入梦。
霍可突然觉得自己一整天的思虑与不安在此刻都显得十分多余了。
他默默从枕头下钻了出来,蓄力直接往邢夜身上一跳,把原本坐着擦头发的邢夜扑得往后仰倒在了床上,然后愉快地用着毛茸茸的小肉垫在他从进房间就开始垂涎的腹肌与胸肌上来回踩。
邢夜是不知道霍可的这些心理活动的,他任由霍可在他身上来回踩够了,这才坐起来把头发吹干,而后愉快地抱着毛球形态的霍可关上了台灯。
第19章 第十九章
这一觉同以往的任何一觉都不一样。
霍可做了一整晚的梦,梦里他在柔软的草坪上来回打滚,春日的阳光温暖而和煦,晒得他不住抻懒腰,连风都是和暖温柔的。
邢夜也做了个梦,梦里他一直抱着个暖烘烘的小炭炉在沙发上看书,只不过看着看着,小炭炉突然开始变身,变成了大炭炉,满满当当塞满了他的怀抱。
邢夜醒得比霍可早,他睁开眼,看见昨晚还是以猫形态窝在他怀里的霍可此刻已经变成了人,正不着寸缕地躺在他的怀里,睡得正酣,鲜艳的唇瓣微微张开,睫毛乖顺地垂着,随着呼吸规律地轻颤着。
邢夜轻轻把已经有些发麻的手臂从霍可颈下抽出来,霍可随之动了动,好像是要醒的样子,却没有醒,只是蹬了蹬被子,调整了一下姿势,又睡了过去。他是睡过去了,邢夜却有些呼吸加重。霍可调整完姿势,原本规矩地放在胸前的手一下子架到了他腰上,两条腿一条架上了他的腿,另一条屈了起来,好巧不巧正好顶在了邢夜的□□。
邢夜原本就没怎么下去的晨勃这下更是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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