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鸟儿吱吱叫。
凌心和琥珀的表情:……哈啊?!
谢修竹单手支着下巴,另一只手在琥珀的脑袋上揉来揉去,笑着对他们说道:“因为你们很关心我啊,以后我要到你们妖族去找我爱的人,然后娶他做老婆,秘境就拿来做聘礼……这个想法是不是很完美?”
呵呵。凌心和琥珀默默扶起自己掉下来的下巴,一致认定谢修竹是在开玩笑。拿秘境做聘礼?!就连正儿八经的妖神血脉——此刻正趴在桌子上被揉脑袋的琥珀——都不敢在局势完全没有明朗的此刻口出狂言好吗!
凌心按住额角,无奈地对谢修竹道:“行行行,那就当你和我们妖族是一伙儿的、不对,是一条阵线上的,你是认真的想要成为道修的叛徒?被千夫所指,被天下道修追杀,失去地位、失去名誉、失去故乡和家,这些,或许两个月后就将成为现实,真真切切地发生在你的身上,你能想象当这些事情全部降临到你身上时,你的处境会有多艰难吗?”
琥珀扭了扭头,虽然谢修竹揉得他很舒服吧……但这会儿是在说正事,他自己都想开口质问谢修竹几句了。这家伙真是……行动力太强了!还以为当反派当叛徒只是嘴上说说,结果进度一天一个样,眼见着就要把自家寒羽宫的屋顶给掀翻了!
面对凌心的质问,谢修竹淡然地勾唇笑道:“艰难就艰难吧……我要是一直留在寒羽宫循规蹈矩地当个光架子继承人,下场也不一定就能好到哪里去。至于被追杀什么的,看运气吧,除了秘境钥匙,我还准备到妖修森林去找人呢,到哪儿不是危险重重,大概今后总会慢慢习惯的。”
凌心竟无言以对,好半天,才没头没脑地接了一句:“到妖修森林找人——你还真准备找个妖女当老婆啊?人和妖怎么可能在一起?”
“这个啊,”谢修竹不禁想起前几天他对凌心和自家爷爷的猜测,他清咳两声,“如果两个人都真的很想在一起,我想,应该一定能做到的吧。”
“是吗。”凌心垂下眼睛,不置可否地随口道。
琥珀趴在桌子上沉思脸:你们的话题走向我有点不懂。
结束了这个话题,两人一虎便到了弟子堂。
他们迟到了好一会儿,但弟子们有教习师父们带着,谢修竹不打算掺和进去拉拢人脉,自然无所谓是否给他们留下了什么坏印象。
柳和风、柳和烈已经等在了议事楼中,经过昨天的治疗,柳和风的气色已经明显好了很多,起码不再像是随时都会晕过去了。
在凌心带着柳和风走进静室之前,谢修竹开口问道:“师父,治疗柳和风师弟,大概需要多少天?”
凌心瞥了谢修竹一眼,“半个月吧,怎么?调查清楚了事情,就准备过来插队啦?”
谢修竹摇摇头,他还指望着柳和风破解禁地的阵法呢,那可是他盗取寒羽宫秘境钥匙的关键。只是前世妖丹气息的事情查清楚了,他也可以安心准备修炼了。
“我不着急,等半个月后师父再过来帮我梳理经脉就好了,”谢修竹笑着道,“辛苦师父了,谢谢您!”
闻言,凌心跟柳和风还没有什么表示,柳和烈却激动地连连冲谢修竹拱手,“多谢堂主!您的大恩大德,我们兄弟没齿难忘!”
“呵呵呵,”谢修竹见站在旁边的柳和风一脸无语,觉得这对兄弟真是有趣极了,“不用客气,我带着琥珀去书房玩儿,你们去治疗吧。”
谢修竹抱着琥珀走到楼上的书房,先是趴在南面窗户边看了一会儿大大小小的校场上,寒羽宫的弟子们呼呼哈嘿地挥洒汗水,练习基本身法,又抱着琥珀走到北面的窗户,欣赏后院中梅花与寒池构成的风景。
今天天气晴朗,清晨的太阳不太晃眼,云朵飘散在碧蓝的天幕上,随着春风缓缓变幻形状。北部大陆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春天,永不凋零的梅花在冷风中颤动,即使偶尔落下几瓣绯红,明日的也会由于灵气而盛开如初。
更远的远处,是被皑皑白雪覆盖着的雪山,与天空相接,几乎将天际线也模糊了。
谢修竹对跟着他趴在窗边的琥珀道:“再过两个月,我们就要离开这里了呢。琥珀,你会不会想念这些梅花、寒池,还有雪山呢?”
琥珀不太感冒地换了个方向趴着,装作没听到谢修竹的话。他离开妖修森林三年多了,说不想念从小生长到大的山林,那肯定是假的,但他天生就背负着更重要的使命,再想念,也得在做完了自己计划好的事情后才能动身。
“小琥珀,别忘了今天早上你就被揭穿了,想装听不到还是听不懂啊?”谢修竹戳戳琥珀的屁股,“被我发现啦!”
琥珀像被针扎了似的猛地弹了起来,“嗷!”他对着谢修竹怒目而视:大胆狂徒!戳了我一次屁股过后,竟然还敢戳二次!
谢修竹丝毫没有感受到琥珀的怒气,低下头,拿光洁的额头抵着琥珀毛软软的额头,眯起眼睛蹭了蹭,露出个温柔宠溺的笑容:“琥珀的叫声真可爱,来,我给你做按摩吧!”
琥珀:……你的叫声才可爱!你要是有种,倒是让我听听你什么时候的叫声最可爱啊!
琥珀这样想着,然后毫无反抗地被谢修竹抱着走到书桌旁坐下,开始懒洋洋地享受按摩。才不是本大爷对他格外容忍,全是这家伙按摩技术太好的错!
谢修竹挠完下巴按抓抓,按完抓抓揉肚肚,再次将小白虎给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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